天道酬勤:一分耕耘百分收获正文卷第160章救死扶伤许子敬,毒手郎中许大夫传送灵光一闪,许恪又出现在梁城回春堂医馆。
这一番红尘炼心,才刚刚开始就遇到了五瘟邪修施瘟放毒,许恪因为曾经的亲身经历,对这种事情极其愤恨,一怒之下,直接灭掉了五瘟邪教。
这就导致……还没开始的红尘炼心,被这事给打断了,耽搁了下来。
其实,许恪在这次一怒灭门的过程中,心灵也得到了淬炼。
念头通达,自然也是炼心。
这一番厮杀的经历,灭掉五瘟邪教的过程,许恪释放了心中的怒火,那股“意难平”的愤懑,彻底得到了宣泄。
不仅仅只是这方世界的“意难平”。
这愤怒之意,还包括许恪触景生情,回想到上一世的经历,引发出来的炽烈心火。
能够这么畅快的释放出来,五瘟邪教功不可没啊!
释放怒火,宣泄愤懑,让许恪的心神变得更加澄澈。
念头一动,百倍收获激发,许恪把这番释放怒火,宣泄愤懑,澄澈道心的体悟,提升了一百倍。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
这首佛偈诗,其实就是说的“炼心”之道。
道心蒙尘,自当拂拭干净。
百倍收获之后,许恪的心灵变得更加澄净,真灵得到了淬炼,获得了一些成长。
接下来,还需要继续历练红尘,洗练道心。
其实,许恪的“炼心”,跟一般修行者的炼心,是有区别的。
这个区别不是“神道魔道正道”三法合一,这只是手段上的区别。许恪的区别,是方向上的区别。
修行者历练红尘,练的是“超脱之心”,无论是“斩俗缘,断因果”,还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都是入红尘而超脱红尘。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是一种漠视的心态,这是一种把自己朝着“太上无情”的方向淬炼的炼心之道。
许恪对此并不认同。
仙人,不能只有“仙”,没有“人”。
自身的“人性”,才是自我认知中最重要的部分,不能没有“人性”,只有“仙性”或者“神性”。
如果没有了“人性”,自我认知都改变了,就算成仙得道,那……成仙的那个,到底还是不是你呢?
一艘船,如果把每一个零件全换了一遍,它还是不是原来那艘船呢?
这个问题,细思极恐啊!
反正许恪是不敢这么搞的,一定要保持自身的“人性”,保持完整的“自我认知”。
于是,下一步的红尘炼心,许恪决定把自己“化成”一个普通的凡人,真正沉下去,以普通凡人的身份历练红尘,这更有利于保持“人性”。
医师郎中这个身份很不错,在历练红尘的过程中,还能顺便研究一下人体结构,尤其是那些凡俗练武之人的身体结构,很有研究价值。
物性研究还无法深入微观,那就从宏观角度入手。
思索了片刻,许恪定下了方略。
接下来的红尘炼心,第一个任务是真正沉入凡俗,体悟世情。第二个任务是以医学入手,研究人体结构,研究药材物性。
前贤有云:道在天地万物之间。
从凡俗入手,或许更容易揭露本质。
打定了主意,许恪挥手放出一面水镜,对着镜子换装,重新变回了医师郎中许子敬的模样。
“如非必要,以后都不要施放法术了。”
许恪挥手散去了水镜术,整了整衣衫,举步走到前堂,又打开了回春堂医馆的大门。
“咦?你还在呢?”
刚刚打开医馆大门,旁边的邻居丁婉晴,惊讶的看了过来。
这个女子,也就是那个从良之后又出去接客,还染上瘟疫,引发了五瘟教灭门事件的富商外室了。
“嘿,你这话说的,我又没死,怎么不在?”
许恪笑着摆了摆手,“出了一趟门,才回来呢!”
“我还以为,伱骗了我五两银子,就此跑路,一去不回了。”
丁婉晴朝许恪翻了个白眼,“说什么疫疾,把我吓了夜不能寐,结果……疫疾在哪?哼,骗子!”
“有没有可能,是我治好了疫疾,瘟疫才没有爆发呢?”
许恪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有我出手,苍莽原凡俗世界,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为了这事,我还一怒杀入南疆,斩元婴,灭金丹,覆灭了五瘟邪教呢!
在你眼里,我特么居然是骗你五两银子的骗子?
“哼!”
丁婉晴撇了撇嘴,“五两银子而已,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邻居都骗?心肠坏透了。”
说完,丁婉晴一甩衣袖,转身进了房门,懒得搭理许恪了。
许恪:……
五瘟教主许子敬,威震南疆,无数人闻声丧胆。
今天,居然被一个凡俗女子甩了脸色?
果然,圣人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
许恪笑了笑,也没在意,起身出门,打算先打一波“广告”。
因为决定沉下心来入凡尘,许恪就真要用凡人的方式来生活。之前一次“岐黄祛瘟大咒”覆盖梁城,导致医馆近期都不会有生意。
要生活啊!不做生意赚钱怎么生活?
所以,许恪把做生意的对象,定位在那些凡俗武林高手身上。这些人一天天打打杀杀的,当然会受伤。
取出五瘟神幡,化成一杆普通的医幡,幡面上显出“救死扶伤”四个大字。
许恪关上医馆大门,手持“救死扶伤”幡,举步走出了街巷。
梁城有武馆,有镖局,有帮会,有巡检司差役,还有各种武林人士,这些人全都是许恪的潜在客户。
许恪手持“救死扶伤”幡,一路穿街走巷,一边走还一边喊:“救死扶伤,妙手回春”。
这番动静,引得无数路人纷纷侧目。
但是……没病没痛的时候,谁会搭理医师郎中?
许恪一路走过,一个生意都没接到。
直到许恪走进一个坊市区,终于遇到生意了。
“大胆贼子,竟敢当街行窃?”
“拿下!”
刚刚走进坊市区,前方一阵人声喧哗。
一名青衣男子,从坊市中冲出,一路飞檐走壁,纵身飞跃。
身后,几个巡检司差役,紧追不舍,高声怒喝。
眼看青衣男子翻上坊墙,即将逃离,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根弩箭破空而过,噗的一声扎进青衣男子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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