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位被要求跳山的弟子当即吓呆,他何曾经历过如此威胁,只带着哭腔哀求道:“我,我年轻不懂事!对不起仙尊,我真的错了,您放过我吧!我不敢跳,我怕高!”
可雪夜月哪里肯依,依旧冷脸威胁道:“少废话,给我下去,你跳不跳?你如果不跳,我可以帮你!”
“哎呀,好恐怖!”
“这跳下去还能活吗?”
“这仙尊这么凶残的吗?”
“太不近人情了,他也没说什么呀……”
洛恒听到四周弟子小声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出头。
这会雪夜月已站了起来,而得罪他的少年神色更显不知所措的窘迫发抖着。
不耐的雪夜月又压低声说:“我最后再说一遍,你给我跳山下去,给本尊滚!你不配听我的课!”
少年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的斥责,又是年少面子薄,此时害怕惊恐羞怒后悔百味参杂,顷刻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但即使如此雪夜月依旧不心软,她抱怨了一句烦,随即一阵风似的冲出,宛如如一道惊鸿白影又如仙鹤点水跃入那个哭泣少年面前,不等他更大声的张嘴哀嚎,然是猛然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肩膀衣服,只发力一提一甩,竟是直接把少年如个枕头般轻松抛出书堂右前方的大窗户。
少年在空中发出凄惨尖叫,然后他就如一个实心球直直往天下砸落。
这会整个书堂中的人都惊吓得目瞪口呆,洛恒更是长大嘴巴吓得够呛。随着窗外发出噗通一声并夹杂着惊涛骇浪的水声,所有书堂内弟子都跑向右边一排窗户往浮山下瞭望,这其中当然也有洛恒,洛恒也是着急跑向窗户往外看究竟人有事否,毕竟这搞不好是要摔死人的!雪夜月的突发行为完全吓到他了,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
洛恒扒着窗户在无数惊呼中往悬空浮山下方瞭望,只见下方很远很远的蓄水池里一阵涟漪荡漾,在池塘岸边洗衣服的两个少年弟子也被刚刚落水之物惊得呆若木鸡,而后浑浊的池塘里浮出一只黑鞋,最终穿着蓝色道服的少年翻着白眼浮了起来。
“妈呀,杀人啦!”
“夜月仙尊杀人啦!”
这会书堂里的少年们又惊恐的呼喊起来,没有人敢靠近她,一双双害怕的眼睛对她充满恐惧的凝视。而雪夜月淡定回到教书桌前坐下,然后对一众惊恐的弟子道:“我数到三都给我回位置上课,不然,我把你们都丢下去!一,二。”
从她数数开始,所有弟子又屁滚尿流的赶快回座位。只有洛恒已从书堂后方大门跑了出去,他巴拉着浮空山座崖上的栏杆往下继续看少年的后续结果。
这会雪夜月也注意到了洛恒跑出书堂,她想喊却又思索一下并没有喊。
而这会李荒羽在堂下对雪夜月打小报告了:“夜月仙尊!洛恒跑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雪夜月冷笑一下,只白了他一眼道:“关你屁事,别管他!”
李荒羽被呛得羞红了脸,这会洛恒又跑了回来回到自己的座位,而雪夜月瞅着他点名道:“洛恒,你终于看够回来啦。”
此话一出书堂里一众人又齐刷刷看洛恒,每一双眼睛都充满了好奇与吃惊。
洛恒表情似松了口气,他从容的视线穿过人群与她对上道:“仙尊果然厉害,你很精准的把他丢到池塘里去了未有受皮外伤害,不过他还是被水波与重力加速冲击到了,人晕了过去,但好在我看到清间子仙尊已带两个弟子把他给搀扶上岸了,这会他们正送那个弟子往后方弟子寝室去,应该是送去疗养了。看清间子仙尊的动向与肢体语言不似会马上来书堂里找你麻烦,你放心吧。”
雪夜月闻声笑道:“真找我我也不怕,我自有出手分寸,不会弄死人,那现在解决了这个麻烦,你八卦也看够了我就继续上课,你别往外跑了知道吗。”
“不跑不跑~”
雪夜月于是继续开始上课,洛恒此刻开始也感受到了无数猜忌与疑惑的神色对自己投来,他知这些男孩们的当下心理都充满好奇与嫉妒。他们一定都在揣测他与雪夜月的关系,疑惑他为何不怕雪夜月,疑惑为何雪夜月对他像朋友一样亲切,但洛恒才不会告诉他们缘由。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生活圈子,雪夜月在他生活圈子里就是个年长三岁的有趣个性小姐姐。平时她偶尔会去天玄派拜访辨天机,会跟他说一些话,会带他上仙鸟崖,他们可以交流得起来,他们是朋友,所以自然关系更亲切一点,而他跑出书堂观察那个被丢的少年并不是为看戏围观,雪夜月显然也明白洛恒是为关心她而观察发展,自然不会生气。这是朋友间彼此了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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