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好害怕,该怎么办”?一向强势的花月容,第一次像个女人一样,软绵绵的靠到了自己相公的怀中,一边哭泣一边问道,她真的好害怕,玲珑不见了,儿子变成了这样,她们都是她的心头肉啊,无缘无故心被掏了两块肉,她觉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夫人,你不要着急,玲珑一定会找到的,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想她一出生就缝杀手灭门,她都能活下来,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只要找到玲珑,宸儿也会跟着活过来的”,段晴天怀抱着自己的爱妻,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想他段晴天一生也是叱诧风云,一帆风顺,想不到到中年了,居然会遇见这种事情。
水玲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在这片讨厌的迷雾森林中,她无力的看着上空,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多希望自己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娘、看见爹,看见段羽宸,她发誓,如果这次能活下去,她一定不会再乱管闲事,也一定不会再自己一个人乱跑了,然而,这个誓言也就是随便说说,之后的她,还是那么超级爱管闲事。
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已经被用完了,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此刻,她好想再看段羽宸一眼,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在她弥留之际,一张脸印入了她的眼帘之中,但是,她看不清除那个人脸,到最后,想再睁开眼睛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失去了意识,是段羽宸吗?是他听见我的呼唤了吗?终于来找她了吗?段羽宸……
另一方面,慕容府的人已经查到了哪天抱着孩子和他们大打出手的人就是水云山庄的宫铭寒了,因为是水云山庄,所以,这次没有再派那个老管家出马了,而是慕容老爷慕容白亲自带着人到水云山庄的别院前来求见了。
慕容白的轿子到了别院门口,轿夫压轿,他从轿子中走了出来,并没有带很多人来,只带了两个不会武功的家丁前来。
年纪和花管家差不多,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儿,花白的胡须和头发,衣着却比那花管家低调多了,看上去就想一个普通人家的老汉一样,只是那双眼睛却一种透露着精锐之光,看着老谋深算的样子。
家丁其中一个走到了大门口,对别院看大门的人道:“麻烦通报一下,慕容府慕容老爷前来拜会”。
那两个看门的扫了一眼慕容白,更不不认识慕容白,什么慕容府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家少夫人不见了,现在全上下的人都很着急、很烦,于是乎,“走走走……什么慕容府,什么慕容老爷,一边去,我们家老爷和少爷最近都很忙,没空见客,有事去办事处找幕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还把那个家丁往后推搡着。
“你……”,被他推着的那个慕容府的家丁显然十分不服气,撩起袖子准备跟别院看门的火拼,岂有此理,一个看门的这么嚣张,居然赶这么目中无人,连他们慕容府的人都不给面子。
“小丁,不得无理”,慕容白喝止了自己下人动粗的想法,朝别院的大门扫了一眼,心中暗自思量着,这里就是水云山庄未城的别院,听说水云山庄的庄主段晴天和他夫人都来了未城,他还真的想会会这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他慕容府只为太子办事,与水云山庄也没有过交涉,但对于水云山庄他还是十分了解的,现在他的孙子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别院内,所以,他不得不的拜会一下这个水云山庄庄主了。
“走,我们去办事处找那个幕管事吧”,别人不让他进门,他只好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来,在那什么幕管事,把事情说清楚,势必夺回自己的孙子。
那个家丁也就不敢造次,妥妥的跟着轿子走了。
他们刚离去,又一个人冲了过来,对别院看门的急急道:“快去通知你们家庄主,我有急死要找你们家庄主,或者少庄主也行”。
看门的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猛的推了他一把道:“滚犊子,我们家庄主和少庄主是你说见就想见的吗”,今天真是的,哪里来的这么多不识好歹的人,莫名其妙就想见庄主?他家庄主是何许人也,是他们相见就见的吗?弄得什么人手来求见庄主了,少夫人不见了,庄主一家都急成那样看,偏偏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要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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