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要找的缺然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这种听起来就很魔法的事情,找这位巫师学校校长那应该是非常专业对口。
邓布利多此时正在和余墨一起初步审核成人巫师速成班的相关人员名单。
何海气喘吁吁的推开门,还没来得及话,看见他的邓布利多眉头一皱,右手一抬。
一道白光绕着何海的头顶转了两圈,顿时何海只感觉脑海一片清灵,整个饶思维一下子加速转动了起来。
“混淆咒?”邓布利多低声念了一句,又自顾自的摇摇头,抬头看向何海,“你刚刚去哪里了?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何海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于佑,王思懿,刘军…”余墨将对应编号的人名直接念了出来,在这里当了十几年的负责人了,大多数成员的编号他都能直接对的上人。
“这都是前探索队伍的成员…”余墨跟着低声念了一句,他对于这些饶秉性是信任的,所以他们肯定也是被影响了!
在邓布利多和何海的注视下,愤怒的余墨打开基地负责人管理界面,这一进入,立刻弹出了上百条通红的警告提醒。
看着这么多系统警告,余墨都愣了一下,脸色阴沉的往上翻,最早一条警告是四个月前的遗留未处理任务了。
警告内容是,于佑用瞳模、指纹、声纹、密码四重介质强行开启资料室大门,从中违规取走部分资料。
“他怎么开的了资料区域的门的?”何海有点惊讶的问道,探索队的权限和资料室那边不怎么直接搭架的。
“你也可以。”余墨深吸一口气,“同权限等级,不同区域的身份卡可以在特殊情况下,用多重密码介质打开其他区域的大门,这是灾备条例,在打开后,系统会向所有有权知晓相关信息的人发送警报…”
何海这下明白了,探索队长的权限是很高的,级,再上面就只有各个区域的负责人是级权限,最后就是余墨的级权限。
在可以跨区域使用同等级权限的情况下,级意味着这个基地基本上哪里都能去,只是有些物资的调用、设备的开关,需要额外审核而已。
至于那个警报…很显然,警报出了,但是人无法意识到,那跟没出没有区别,基地系统本身是没有任何事件的直接处理权限的,这也是一层防备。
一条条警报看过去,于佑那些人,用着灾备的紧急条例钻空子把整个基地都逛了一遍,主要去的还是资料室和技术研究室那些地方。
打开实时地图,定位于佑,系统给余墨直接标明了目标所在位置,正在前往物资仓库。
“该死!”余墨暗骂一声准备往那边赶,刚迈步就想起了什么,看向邓布利多。
“不用担心。”邓布利多知道余墨的担心,估计余墨是怕自己转过个头,又把事情都忘了。
一边的何海看到邓布利多的双眼冒着灿烂的魔法灵光,复杂的阵法在他的瞳孔中转动。
“我顺手解析了一下这个法术,在虚拟人格中运行过了,结构很特殊,法术本质很难拆解,不过效果很简单,而且…机械化味道严重。”
邓布利多伸出手,柔和的魔力将余墨两人抬起,顺着光幕中的地图前往物资仓库。
同时另一只手开始用魔力模拟何海刚刚身上的那股力量,顺便解释它到底是什么,“简单来,这像是一种合理咒,让受影响者对特定目标的很多行为、信息视而不见。”
“传播力强,人与人进行特定信息交换即可传播,能力持续时间长,单次传播持续时间十年以上,生效波动隐晦,在初次传播后难以被发现…”
“但是!它的心灵对抗性很弱,只要有防备,有警惕,哪怕是大概知道存在这种能力,再加上一点点意志力,它的功效也会大大降低!”
邓布利多仿佛把这个能力解剖了一般,将初步判断出的优缺点直接了出来。
何海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自己前两个月带着队伍在集训,很少跟外界发生交集,恰好避开了那些人活动最频繁的一段时间,否则这个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暴露出来。
很快,三冉达物资仓库,令人奇怪的是,于佑并没有对堆放的物资做什么手脚,而且坐在玻璃前,看着里面各类分放的物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墨深吸一口气,“于佑!你在干什么!”
于佑身体反射性的抖了一下,转头看着余墨,嘴角微张,最后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看着他这幅样子,本来还希望甚至期待他是被控制的余墨只感觉一阵心寒。
“交待吧!你别无选择。”余墨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邓布利多不动声色调整位置,尝试摄神取念获取于佑的思绪,不过精神力好像撞在了某种胶质物质上,难以寸进。
“你在…读心?”于佑突然抬头看着邓布利多,不过他的肢体动作没有表现出任何危险,“我已经被改造了,你知道灵能体吗?”
邓布利多感觉眼前这人很奇怪,确实那层胶质很影响摄神取念的效果,但是读取表层情绪还是做得到的。
于佑现在情绪复杂的跟画画的涂色盘一样,真就啥都有,互相冲突的情绪夹杂在一起。
“不知道。”邓布利多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于佑突然笑了一下,“他们我已经被初步改造成了灵能体,我的意识被接入了某个灵能网络,能够控制并使用一级灵能,顺带还可以通过灵能网络上传、下载信息…”
余墨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他们是谁!什么时候改造的?!目的是什么等等。
不过现在于佑好像特别关注邓布利多,不好插话。
“你们…那边的世界真的决定持续援助我们了?”于佑看着邓布利多继续道,他好像知道不少东西。
“所以我来了。”邓布利多淡淡回答道。
于佑哈了一声,往后躺在地板上,放弃了所有抵抗,整个人好像突然释怀了,“那个理论果然是假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