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皓坐在酒楼二楼,对于豪魁并没有多看。只是独自看着刘家大宅,时不时抿上几口小酒。就连桌上的花生米,来时是满满一碟,现在还是满满一碟。
豪魁看了一眼吴皓,本还想说什么。可有经闭了裂缝的嘴唇,用眼示意自己能否坐下。见吴皓微微点头,便安心坐下了。要了一壶酒,与吴皓一起喝了起来。
吴皓示意其他跟着豪魁的人也坐下。其他人却没有如豪魁这般坐下,还是笔直站在周围。吴皓也再也没有示意,没必要强求不是?
两人一坐,几人站着,这一晃,便是几个时辰。各家点起了灯笼,有些有钱人家更是用了发光晶石做照明。而那些穷人家,就只能点起那无比珍贵的煤油灯,蜡烛对于他们还是太奢侈了。
吴皓站了起来,豪魁连忙起身。
吴皓拍了拍豪魁的肩膀,双眼盯着他的双眼:“家中可有什么牵挂?”
豪魁听了,立马跪下,额头直冒冷汗,却又不敢擦拭。
“主人我本是孤儿,家中自然没有什么牵挂,但我···”
豪魁还要说话,吴皓示意不用再说。
“那你就去参军吧!这东西或许对你有用,而他们以后跟不跟着你,那也是你的本事,我也不想过问,这一次你已经表明了你的忠心,参军的话是去危险的地方还是比较安全的地方那也是看你,明天就走吧!运气好,以后还会见面,也有可能到时候我会投靠你也说不定。”说完吴皓将秦焅给的令牌拿出,扔给豪魁。
吴皓走到门口,推门而出。
豪魁拿着令牌,心头松了口气。心底也更加坚定以后跟着吴皓,他也带着兄弟离开酒楼。刚才本想提醒吴皓不要做傻事。可是仔细一想,还是没有开口。毕竟有些人决定做某事,别人开口叫不做就真的不做了?那这天下就没有那么多蠢人了,更不会有聪明人了。不过,豪魁想吴皓不至于是蠢人吧!不过仔细想想,刚才还是应该开口提醒一二。好感度,也会提高不少不是?想到这里,豪魁有一种想抽自己两嘴巴子。
豪魁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示意他们坐下。吴皓一走,他们便没有那种压迫。都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刚才我主人说的话,各位也听见了,是走是留也就一句话的事,实在不想说的,留下的便拿起桌上的酒喝上一口,喝了酒那就表示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其他四人中一人拿起酒喝了一口,递给第二人。
五人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
“老大,这壶酒不够味啊!就拿这酒买下了我们几人的性命,那我们四人有点亏啊!”
“就是,太不够味了。”
“我来说一句,老大真的是太不适合说文绉绉的话了,说这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从老大口中说出,我咋觉得变了味儿。”
“好啊!你们几个学会起跟老大我杠了啊!找削不是,这酒不行,以后保证有好酒好肉,还能把那美人抱回家,在那床上学那十八般武艺。”
没有说话的人这时开口说道:“有酒有肉就行,有钱更好,我还想回村取翠花呢?”豪魁听了,指了指他说道:“你个二愣子哦!我现在就命令将翠花许配给你了。”
“哈哈哈,老大你真当自己是将军了啊!”
“那可不,我就是将军的命,你们几个以后也会是。”
几人说说笑笑,谁也不曾想到。这几人人后来当真成了了将军,并且是其他将军害怕的对象。多年后,几人在想起往事,还是那觉得不够味的酒,当真是太够味了。
豪魁几人之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豪魁睡到半夜,被子被掀开。豪魁刚还想拉被子,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顿时吓了一跳。自己床前居然站着一位白发男子,仔细一看是主人。
豪魁急忙起身,跪下。
“主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吗?”
“这举动本王很享受。”
豪魁听了白发男子的声音,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立马起身,但又被一种压力压着跪下。
白发男子坐在了一张板凳上,冷冷的看着豪魁。过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虽然他不怪你的不是,可是在我看来啊!悦馨没见,你却还在这里便就是你豪魁的不是,是不是认为我蛮不讲理,没办法这世界上,好多事情就是没有道理可讲,你保护悦馨,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应该在她身边。这样说来好像对你也的确有些不公平,那我现在给你两条路可以走,一条现在你被我杀死,然后再将你那些兄弟都杀死,永绝后患嘛!这样才符合我的行事作风,还有一条。”
白发男子拿出一个白瓷瓶放在桌上。
“还有一条路,就是喝下这东西,有可能你会死,也有可能不会,看你自己怎样选咯!”
豪魁见白发男子说完,身上的压力顿时没有了。走到桌前,拿起白瓷瓶一饮而尽。液体入口,豪魁便感觉到全身炽热无比。喉咙中更是像火烧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
“有魄力,我喜欢,好好感受现在这种感觉,以后你会感谢我的,以后你呀!多学点那什么武功秘籍之内的,也要多收集一些,这些或许我有用,还有就是要去就去边境,别想着去享乐的地方,毕竟有战功才能爬得更高不是,而且我也不需要怕死的家伙,记住了吧!还有多读书,有好处,最后这一点,我看对你说了也是对牛弹琴,听听就好。”
豪魁努力听清白发男子说的话,等白发男子说完便就不见了其踪影。豪魁一直坚持到全身没有火烧般的感觉后,立马睡了去。
夜晚的天元镇万家灯火丝毫不比一些城镇冷清,这主要还是归结于商秦阁在这里扎根的缘故。毕竟一些城镇要想商秦阁在其地方扎根,那可谓是挤破脑袋都会争取一下。商秦阁一旦在一个地方扎根,那就有一些奇珍异宝会收购加以储存。这样下来,会有很多商人以及一些游侠需要补给也会去这地方。
长久来看对当地的经济有着很大的推力,但是国家政府为了压制商人。只给出了那样多的椅子,一把椅子一个人。何况争抢到了这个椅子,还要等着主人来坐。这其中又有一些门门道道,可以想象到天元镇有这繁华景象也不足为奇了。
每晚刘家公子刘伟都会去那胭脂楼喝上几口小酒,喝酒事小,揩油为大。更为重要的是,刘伟认为这才是该有的生活。今日刘伟和往常一样,离开刘家大宅来到胭脂楼。
刘伟看着面前的狐朋狗友,以及声旁的小美人,那可真是一个快活谁神仙。终于再也不用和以前一般担心那个花心的父亲,突然给自己多出一个弟弟来了。这一切还要多谢一下那位未曾蒙面的‘好哥们’了。
刘伟看着眼前的小娇娘,想起自己父亲还在的时候。
刘伟就想着自己那死去的父亲,那般喜爱再要几个孩子。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动了手脚?现在想想都还害怕。
刘伟想想现在心头舒畅不已,豪饮了一口。一手揽着怀中小娇娘的小蛮腰,在亲了亲抹了蜜似的樱桃小嘴。
“美人,今夜要不要陪陪公子我?”刘伟嘴对着怀中的小美人的耳朵轻声道。
小美人掩嘴一笑,用食指从刘伟胸口上划过道:“刘公子,你坏~”
“我坏不坏,要到时候就你就知道了”说着刘伟抱起怀中美人,又对着其他狐朋狗友说道。
“各位喝好吃好,我就先走了啊!今天的钱算在我的头上。”
“刘兄弟这就走了,不陪陪哥几个?”
“你懂什么,古人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刘兄弟这一大晚上多少刻?那还不是富可敌国啊!”
刘伟听着调侃自己的话,并没有回话。可是听到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当真是这个理。脚步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耽搁一刻那得亏多少钱。现在刘伟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人了,可是想想自己出来快活带些人像什么话?刘伟在纠结自己以后出来是带人还是不带人呢?
刘伟摇了摇头,不想这些,还是干正事重要。
刘伟抱着怀中小娇娘回家去,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刘伟看见一个小巷,流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美人儿。”刘伟邪恶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刘伟怀中的小娇娘明显有些犹豫。可是刘伟可不管那些,抱着美人就到小巷中去。
刘伟将怀中美人靠在墙上便就迫不及待的,用嘴亲吻美人的白颈。这时候黑暗中出现一双手,将两人打晕。
手的主人就是吴皓。
吴皓将刘伟扛起,轻轻一跃离去。吴皓将刘伟带到一处山洞,他可没有想过要留在镇上被刘家人发现了可不好。不过明天他们也一定会发现,因为吴皓留了消息给刘家。
“徒儿,现在怎么办?你绑架了刘伟,为什么又要将自己的行踪留给刘家呢?”药冰皇对于吴皓这一举动很是不解。
“师父,杀了他也可以,不过刘家的顶梁柱还是刘家老祖,只有杀了刘家老祖才能断了刘家的根,若不是怕现在杀了他,怕那老匹夫不来,现在我就宰了这小兔崽子,不过现在杀了他是不是也能激怒一下他呢?算了,到时候打不过当盾牌也不错啊!”吴皓解释说道,同时又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徒儿还是先不杀吧!先在看看。”药冰皇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困意。
“师父你没事吧!”吴皓关心问道。
药冰皇晃了晃手,示意没事。
在吴皓说话的时候,天元镇的刘家这个时候已经炸了锅。
“老祖,现在该怎么办,公子现在在那吴皓手中,他也告诉了我们他的位置,要不要叫上护卫去围剿他,还是按照他信上说所,老祖你一人前往?”刘家管家对刘家老祖说道。
刘家老祖想了想,心想那小兔崽子怎么就没有死呢?现在碰见了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呢?毕竟他那小子姐姐现在的身份有些特殊,一个不慎那可是有可能搭上刘家。其实一个刘家有没有对于他来说也不是那样重要,最主要的是自己这好不容易有的仙缘万一断了那可不得偿失啊!
“明日,我还是一个人去吧!你们其他人,不用跟来,若是不听的话,被我发现,你们会知道后果。”
次日。
吴皓后背背着一个麻布口袋,口袋中当然是刘家公子刘伟了。吴皓坐在一棵树上静静地等着刘家老祖前来,手中那这一个酒壶,时不时喝上一口。
“他来了。”药冰皇心念提醒道。
这个时候,树林中出现淡淡雾气。树林中的刘家老祖感觉不对,用灵气护住自身。这个时候他周围一颗颗珠子爆裂开来。
躲在远方的吴皓,见刘家老祖上当了。那是一个开心,可是也没有放松警惕。吴皓可没有想过就这样就能轻松解决掉刘家老祖,果不其然刘家老祖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吴小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这可有点不厚道啊!”刘家老祖对着周围声平气和说道。
吴皓听了,没有回答刘家老祖的话。回话那不是暴露位置吗?自己又不是傻子,哪有那样容易上当。
反正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刘家老祖见没人回答,看来还是自己小瞧了这小子了。不得已,还是向着吴皓所说的地方走去。可是一路上,还是那些珠子一颗一颗的,惹得刘家老祖心烦气躁。
吴皓心想的是在路上尽量消耗掉刘家老祖体内的灵气,而刘家老祖活了大把岁数的人了。怎会没有防备,体内的灵气消耗了一小半便服用一颗丹药。每服用一颗丹药,刘家老祖心就在滴血。虽然这丹药不是什么贵重的丹药,可是在怎么说也是丹药。
丹药对于一些高修士都很珍贵,何况是刘家老祖这种偏下的修士呢?刘家老祖现在心底真的是对吴皓起了杀心。
吴皓早早到了一处的湖边等着刘家老祖前来,这座小湖已经被吴皓借药冰皇的手布置好了阵法。
就等着请君入鳖。
刘家老祖来到小湖旁,看见吴皓那真是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刘家老祖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再这样我一不小心把你孙儿杀了可不好?来笑一个?”吴皓做了一个笑脸给刘家老祖看。
刘家老祖强压下一口怒气,笑着说道:“吴小友,你这话说的,我孙儿不是你的晚辈?哪有长辈会无缘无故打后辈的呢?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中听,既然刘兄都说到了这份上了,那我还不把刘公子还给刘兄,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吴皓说完,将身后的麻布口袋解下,向湖对面的刘家老祖扔去。
刘家老祖听见吴皓叫自己刘兄,当真是气得咬牙切齿,尤其是看见自己孙儿像一件东西扔来扔去,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刘家老祖还是忍了下来。
刘家老祖发现自己孙儿根本就过不了湖,不得已他只好上前接住麻布口袋。可是一接住,刘家老祖便发现不对。打开一看,哪是自己孙儿,全是稻草。刘家老祖这时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不过这也是在刘家老祖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刘家老祖一点不慌张,他就不信一个练气的小子能把自己这个筑基修士怎样。
“吴小友,你这是为何?老夫我可是以诚待你啊!”
吴皓现在没有了开始那般心平气和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
“老匹夫,现在还装什么呢?你我之间你觉得真的能够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喝茶吗?真是可笑之极。”说着吴皓开始启动法阵。
整个湖水的水,全都涌向刘家老祖。刘家老祖长袖一挥,那些水便分开。可是又有其他水涌来堵上裂缝,而且最里面的水开始结冰。刘家老祖笑了笑,就这法阵最多也不过只能困住自己一时罢了。
“小子,你认为这样就能困住老夫我了吗?”刘家老祖见吴皓没有回答自己,便只好继续破阵。
吴皓布置的这个阵,要的就是困住这刘家老祖。这个阵法最为重要的是会点点消耗阵中的灵气吗,而且还会断绝外面的灵气。不过就是布置起来有些麻烦,若是没有药冰皇吴皓可布置不出来。
阵中的刘家老祖不愧是活了大把岁数的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阵法的古怪。他拿出一颗丹药吞下,再拿出一张符纸。刘家老祖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
符纸燃了起来。
“徒儿,他要冲出来了,快动手。”药冰皇提醒道。
吴皓听了,将身旁的长剑拔出。一跃而起,直刺向刘家老祖额头。
“小子,你休想得逞。”说完刘家老祖全身都是炽热的火焰,他手指掐着的符纸也将阵法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刘家老祖一跃而出对上吴皓。
刘家老祖立马就使用出了自己的拿手本领火狮雄吼。吴皓尽量避开,可是还是被伤着了右臂。耳朵还好有了第一次交锋后的经验,并没有大碍,反观刘家老祖也被吴皓的剑伤着了脸庞。
两人一个照面之后,吴皓主动与刘家老祖拉开距离。
“师父出来助我,现在这情况,我看是没有把握杀了他了。”吴皓暗中对药冰皇说道。
“徒儿,等一下,从开始我就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现在我更能确定了,先走再说,那些修仙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那在暗中操控他人,有时候还是几人布局,他们称这为‘下棋对弈’。”药冰皇提醒说道。
吴皓听后心中一惊,能让师父说先走这话。看来暗中躲着的家伙不简单啊!看来没有办法了,只能先走了。吴皓向刘家老祖扔出几颗珍贵的爆阵珠,然后从一个草丛中拿出一个麻布口袋扛着就走。
刘家老祖见吴皓要逃,立马追上去。对于飞来的几颗珠子,随手一挥。结果和上一次样,吃了一个暗亏。
手臂被震麻了。
“小子别让我抓住你。”
吴皓可不听那些,只顾着自己跑路。刘家老祖也只好追了上去。
等到吴皓和刘家老祖走后,出现了一个老人。若是吴皓见了便会发现,这个老人就是当日酒楼中的说书先生。
老人看了看吴皓和刘家老祖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刚才为何总一种感觉,那小子发现了我的感觉呢?当真古怪,难不成?”这时老人突然对着天空抱拳吼道:“敢问是哪位道友是想与我对弈吗?我先自报家门,道家古木是也,敢问暗中的道友可否报上道号,当面对弈可否?”
自称古木的老人说完之后,周围没有任何声响。
古木抽了自己一巴掌:“当真是老糊涂了不是?那有什么道友?不就是我自己一人在暗中布局,真是自己老了,疑神疑鬼了?万一真的有道友见到我这样子,那不是面子丢大发了,不该打巴掌,不应该的,打坏了嘴,以后可怎样说书,我可是说书先生啊!”
古木老人说着,向着吴皓和刘家老祖的方向御空而去。自身完全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中,普通人从其身边经过也不会发现他。
古木老人口中还哼着小曲:
说书先生有一口,句句话语成故事。
说书先生有一手,手拍响板人人静。
说书先生不说书,原是那高尚仙人。
说书现身有一绝,有着一张俊人脸。
哈哈哈,不愧是老夫,这张脸蛋迷倒多少女子啊!罪过,罪过,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