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因为是草木之灵,并非是人族,而那个传送阵转为人族所有,因此一时之间,想要光明正大的离开,他还有些抓耳挠腮。Ω
不过这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
此时此刻,在东武帝国的中央广场,热闹依旧在继续。中间的高台上,擂台赛继续摆着,因为帝国学院队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过败绩,他们在帝都城中的名气也渐渐被积累了起来。
周围看台的角落里,澹台初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中间场地上的比赛。
凝丹境的比斗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并不太值得注意什么。她今日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想看看时玉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但是可惜的是,她连续来了三晚上,时玉都不曾上场过。倒是台上的林凡比较让她注意。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澹台的身边,是她带来的三个仆人。
这些人都来自于第九重天。
“是啊。”另外一个人摸了摸胡子道,“我记得当初我们离开八重天的时候,头都已经花白了。哪里像现在的年轻人,才十几岁就凝丹七八层。”
“那个时候若是有一个能这般年纪就达到这个境界,早就已经轰动一时了吧。”
澹台初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皱眉道:“可他们都还没突破化神境。”
仆人听到她这话,顿时苦笑,“三小姐,您自小在第八重天长大,所以不知道第九重天修炼的艰难。第九重天灵气稀薄,所以想突破非常的困难。就拿现在台上的那个小子来说吧,他若是长在第八重天,说一句不客气的,只怕他现在的境界不比您差多少。”
“是啊。”旁边一人借口道:“在灵气稀薄的第九重天都能快要突破化神境,焉知在灵气更加浓郁的第八重天,焉知他们会不会快要突破成婴期。”
澹台初闻言,心里并没有受到什么震动。她现在已经是化神境,因此对于所有化神境以下的所谓天才,并没有什么推崇的心理。
就连那天心里想着要征服林凡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承认,母亲那天说的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点痕迹,所以才会让她生出一种时玉会过自己的念头。也正因如此,她才想着去证明自己,结果就生起了那样一个荒谬的念头。
想要证明自己,直接去挑战不就好了。
“林伯,你去帮我看下怎么挑战这擂台赛。我要去挑战他们。”澹台初道。
旁边仆人没有想到她要亲自下场,忍不住道:“三小姐,您现在这个修为,这下去不是欺负人吗?”凝丹境对上化神境,必输啊!
澹台临想到的却是上次自己去帝国学院,那个叫林凡的凭借着秘法都能直接和王伯对战。
“而且,这擂台赛貌似明文规定,只准化神境以下的修炼者参加挑战。您这境界似乎并不在范围之内。”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擂台赛就是为了磨练这群晚辈们准备的,化神境的跑过去挑战,这不是找骂嘛。
澹台初脸色变了又变,道:“到时候我会把修为压制到凝丹九层的。”
“那行,我现在就去。”
台上,林凡把面前的对手送到台下,被司仪宣布胜利之后,下了高台。
自从火狼队之后,他们遇到的对手残次不齐,每天虽然也有对手,但是都还不足以撼动他们。
“院长说了,再过七天,准备再加挑战的奖励。”风洛道,“到时候,应该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对了,还有另外一个消息,火狼现在也加入了我们学院。回头我们可以私下找他练练手。”
“火狼?他不是葛家主那边的?”其他人道。
“上次火狼队输了之后,葛家主他们已经终止了双方的合作。火狼原本要离开的,不过却被院长邀请了过来。至于另外六个,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他们里面,火狼的实力最强。哪怕我们上次赢了他们,但是真要论单打独斗,我觉得结果还是够呛。”林凡解释道。
连林凡都觉得够呛,那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托大。
不过,有一个强力的对手,他们表示回去私底下可以多练练。
然而,在今晚上回去之后,他们却被告知……暂时还不能和火狼打,因为明天他们将会面临一个凝丹境九层的对手。
凝丹九层,现在时玉和青尘是这个境界,但是其他人那就还要差一点。
时玉知道后,一如既往地表示不会去参加,其他人则跃跃欲试地想要去看看。因为对手只有一个人,所以明天的比赛就只有个人赛,并没有挑战赛。
看着他们这兴奋的模样,时玉则继续去锻炼自己的厨艺。因为之前院长给自己的内丹很多,虽然除了那枚五阶的火属性内丹,其他的等级都不是特别的高,时玉他们服用起来效果并不会特别的明显,但这也正好就给了她锻炼自己厨艺的机会。
把自己关在厨房里,一直不停地鼓捣着这些妖兽肉,等几乎把空间戒指里所有种类的妖兽肉给尝试做了一遍之后,外面已经是傍晚。
这些妖兽肉,走兽类的,做成水晶肘子成功率比较高。但是飞禽类的,却没有这个条件,她只能再回头看看能不能做成其他的菜色。
现在厨房里面大大小小的,摆着几十碟各种妖兽肉制作出来的水晶肘子,大多都深得浅的缭绕着淡淡的红光。这些东西,他们服用的话效果不大,只能回头给院长送去,让他给学院里其他的学生。
因为长时间专注,她的骨头有些僵硬。把东西收好之后,时玉一边扭着自己酸的胳膊,一边走出来想要清醒一下头脑,却见外面大家都并不在。
看了看时辰,他们看样子应该是去参加比赛了。
想着自己正好要去找院长,时玉干脆也去凑个热闹,正好放松放松。
来到中央广场之后,高台上的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半。看着旁边的同伴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模样,貌似被台上的那位给揍的不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