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笑看德川泰康:“武田美风是我的学生。嘿嘿,怎么样,是不是深得我的真传?你号称倭国第一智者,能否为武田美智送上几句美言呢?”
还送上美言?
气死我也。
德川泰康怒急反笑:“燕七,你很嚣张是吧?你不动如山是吧?我看你能吹牛到几时。”
“你不是定力强吗?我就是不攻码头,我就是要和你对峙。”
“我等的起十年,我看你等不等得起。”
“而且,在这期间,我还会给百姓洗脑,让他们明白,德川幕府是伟光正的,而武田家族是假大空之徒。喋喋喋……”
武田美智瞪大了眼睛,十分紧张。
燕七却哈哈大笑:“德川泰康,你的理想很丰满,不过,现实却是那么的骨感。别说十年,你啊,恐怕连三个月都坚持不住。”
德川泰康怒指燕七:“你少吹牛。”
燕七道:“三个月之后印证,看我是不是吹牛。”
德川泰康眸光阴冷:“走着瞧。”
……
德川泰康思虑再三,对德川石明下命令:“我要先回都城,统筹做出长远安排。这里的军情,交给你处置。”
德川石明闻言,深感压力山大。
德川泰康看出德川石明的紧张,急忙安慰他:“不用怕,你有五十万大军,而且,都是精锐水军,只要你不攻打码头,就算是燕七,也不能奈何你。”
“你记住我的命令,无论燕七如何向你挑衅,你都不能攻打码头。不然,你定会中计,得不偿失。”
“若是燕七出海迎战,你要全力以赴,击败燕七。”
“是!”
德川石明用力点头:“我一定谨遵大人教诲。”
德川泰康害怕德川石明无法领会精神,严肃告知:“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切记不可攻打码头。不然,军法处置。你一定要明白,德川石泰就是死于冒进,你绝对不能重滔覆辙。”
德川石明心有余悸:“是!”
……
翌日!
德川石明在小部队的保护下,返回都城。
回到都城,他立刻着急南海诸国大使,给他们金钱和美女,并且告诉他们武田家族是多么的邪恶,多么的卑劣,争取南海诸国大使的支持。
并且,还扶持了诸多商人,代替三十六财阀,通过南海诸国大使,与周边诸国通商,将经济搞上去。
与此同时,他下令,在倭国各岛扶持代言人,宣扬德川幕府的好,败坏武田家族的恶。
紧接着,大力募兵,训练水军,寻找时机,与燕七开战。
布置完了这一切,德川泰康心情激动。
“燕七啊燕七,我看咱们谁更着急。”
……
相比于德川泰康雷厉风行的布置,燕七似乎没有什么动作,每日,穿梭于花丛之间,牡丹花下,风流无边。
武田美智却有如山一般的压力:“大人,德川石明围而不打,这局面,难道就要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燕七道:“围而不打不好吗?你刚刚拿下久州岛,必须要收拢民心,好好治理一下。”
“比如民生、钱粮、募兵、文化等等,都需要你一手操办。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些难缠的事情一股脑办了,岂不是从容自在?而且,武田美风刚好借着久州岛,来一番执政预演,这机会难得呢。”
武田美智道:“可是,德川泰康做的更多,更从容。”
“我被困在久州岛出不去,德川泰康定会对其余三大岛下重手,全方位包装德川幕府,污蔑武田家族。”
“在德川泰康的洗脑下,武田家族必定会名誉扫地。”
“而且,德川泰康会培养新的商人,募兵,打造更多的水军。”
“若是任由其发展,对我们似乎很不利。”
燕七道:“不是很不利,而是相当不利。”
武田美智忽闪美眸:“既然大人知道对我们不利,还不想办法阻止他,岂能在这里作茧自缚。”
燕七道:“任何事情都有前提,对我们相当不利的前提是,德川泰康可以随意发展。但问题在于,我会让他随意发展吗?恐怕,他连个芝麻大小的事情都做不成,还会惹得一身骚。”
“当德川泰康四处碰壁,经济不展,民生不举的时候,除了主动攻打久州岛,还能做什么呢?”
武田美智兴趣浓郁:“看来大人有惊天妙计了?能否告诉妾身?”
燕七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脸惬意:“那就看你如何表现了。”
“大人又来。”
武田美智娇脸绯红,伸出纤纤玉手,摸向燕七腰间。
一番云雨,酣畅淋漓。
……
武田美智心满意足,鬓发散乱,糯糯道:“大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燕七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武田美智眸光闪烁着兴奋的华彩:“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燕七道:“等着看吧,不出三月,德川泰康必然屈服。”
……
德川泰康坐镇都城,一切安排妥当,心中有底。
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
这一次,他一定要拿捏燕七。
虽然丢了久州岛,但只要按照这个节奏走下去,经济运转正常,招募水军,发展壮大,着急的一定是燕七。
“报!”
高川林木急匆匆跑进来:“大人,诸国大使联合来见。”
“诸国大使联合来见?”
德川泰康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妙,蹙眉:“出了什么事?”
高川林木摇摇头:“不知。但是他们表情凝重,呼吸深沉,似乎有什么难处。”
德川泰康道:“无妨,我去解决。”
……
会客厅。
德川泰康的眸光在诸国大使深沉的脸上扫过,强行挤出笑容:“哈哈哈,各位大使找我,有何要事?不要愁眉苦脸嘛,说出来。这天下间,就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诸国大使互相对视。
安南大使道:“德川大人,我已经接到了安南内阁的书信,从即刻起,我不再担任安南诸倭国大使,改任为安南驻暹罗大使。并且,要我立刻上任。德川大人,我们次来,就是与德川大人告别的,多谢你对我们的好,我们铭感五内,但是,时光如流水,总有散开的那一天。德川大人,我们马上要离开了。”
“什么?”
德川泰康闻言,不由得一怔:“为什么要离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为什什么要离任?这到底是谁的安排?我不同意,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