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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思离开前的一句骚操作直接给伍北钉上了“猥琐油腻男”的标牌,关键他还有苦说不出,在咖啡厅里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狼狈的逃离出去。
“什么玩意儿,老子再没品也不可能稀罕一个萝莉,那帮傻叉的脑子都坏掉了么。”
跑出咖啡厅后,伍北自顾自的嘟囔,全然不顾还在潺潺冒血的脑门子。
随便找了家小诊所处理好伤口后,伍北开始整理起冀冉提供的那些信息,对于谷思的威胁,他确实比较担忧,但又只能无视。
虎啸公司在长峰市场上投资的财力和人力不是笔小数目,现在贸然撤离,损失惨重不说,还特别影响士气,最重要是他心底不服气,不想连威市的门槛都还没触碰到就灰溜溜的滚蛋。
“爱好晨跑,坚持十多年,可以从这块入手。”
伍北自言自语的呢喃几句,随即拨通郭大炮的号码。
“我查到一点关于文昊的信息,正在去落实的路上。”
电话接通,郭大炮利索的回应。
“文昊的事儿暂时放一下,你先帮我查查邵江涛,我有点小想法...”
伍北赶忙说道。
与此同时,一台老款现代轿车极速驰骋在同样威市的高速路上。
“九哥,等见到咱家BOSS以后,你可得替我美言几句,最起码你和小鱼儿都知道,我真不是故意把他撇在服务区的。”
开车的许子太惴惴不安的嘟囔。
“比起来把他撇到服务区,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好琢磨一下怎么解释咱这么久才归队,你俩真特么是个人才,妥妥的!”
君九耷拉着眼皮没好气的骂咧。
自打把伍北遗失到服务区以后,仨人就开启了寻找之旅,可以说大半个鲁东省高速都留下了哥几个的足迹。
本身这也说的过去,全当是他们将功补过,可直到哥仨抵达号称“东方瑞士”的青市时,许子太又整起了花活,非说尝尝本地“知名”大虾。
搁一家不点大的农家乐里,他们急赤白脸的造了三四百斤纯野生海虾,从红烧吃到油焖,从盐焗又干到刺身,最后一结账,瞅着六个零的尾数,仨人集体石化,这才知道人家的大虾是论个儿卖的。
“那事儿又不能全怪我对吧,当时我提议时候你也没说不同意不是,而且吃的比我俩都欢实。”
许子太缩了缩脑袋嘟囔。
“尼玛币,那结账时候,你别冒充大尾巴狼啊,人家问现金还是扫码,你来句肉偿,你是过足嘴瘾了,老子没日没夜干了半个多月的渔民,看看把我脸晒的都蜕皮个屁了。”
君九瞬间瞪圆眼珠子,能把向来不喜言辞的他气到咆哮如雷,可想而知最近他是遭了多大的委屈。
“哥,这事儿真不怪我们,咱就说你一身本领,碰上黑店咋不言语一声呢。”
坐在后排的江鱼抽吸两下鼻子打岔。
“黑个鸡毛,人家既是明码标价,也没有哄骗谁进店,要怪只能怪咱们太穷,行啦,都别跟我墨迹,烦得不行!”
君九不耐烦的侧过去脑袋,不想搭理两个怪咖。
“九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咋咱们从农家乐出来以后,你就一直闷闷不乐,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儿的小服务员了吧?”
许子太没话找话的讨好。
“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
君九强忍着一拳捶爆对方脑袋我闭嘴冲动喝骂。
“行行行,我闭嘴。”
许子太尴尬的龇牙一笑,又透过后视镜瞟了眼江鱼闲扯:“鱼儿,你说咱搁农家乐时候,那老板娘是不是看上我了,不然为啥她每天跟我说的话最多。”
“如果滚蛋也算交谈的话,那可能就是看上你了。”
江鱼同样兴趣索然的撇嘴。
连续当了半个月的小工,让这位打小都没怎么吃过苦的公子哥彻底身心疲惫,要不是不好意思,他现在都想打道回府了。
另外一边的君九表情凝重的盯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脑海中又浮现出两天前师父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虽然身为王者商会的一员,但他其实对整个商会都没什么感情,遵循对方的命令只是为了回报他师父曾经的养教之恩,相反他更喜欢虎啸公司,更乐意跟伍北他们一伙人嬉闹。
“想办法帮助王者商会回归国内,之后你恢复自由,谁也不能再限制你任何,算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
耳边回荡着师父电话里的话语,君九愈发烦躁起来。
以他的本事辅助王者那样的大商会回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如果想要实施就必须借助伍北和虎啸的帮衬,可在弟兄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暗度陈仓,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叮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将君九从思索中拖回现实。
“什么事啊鹏程?我这段时间为啥不接电话?呃..瞎忙瞎玩呗,你预计这两天抵达威市是么?行行行,那咱们见面再详谈。”
后排的江鱼面红耳赤的捧着手机接打电话。
事发到现在为止,骄傲的江大少愣是没跟任何人求救过,因为他怕朋友们知道自己因为吃不起虾而被罚当服务员笑话,所以对外始终都说是在没有信号的公海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