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宝贵被他这种迎面扑来的深烈剑气,他毫不畏惧,也毫不退缩的精神所折服,越向前冲击的速度越快,浓烈的剑气却伤不得他半根毫毛,他的刀势就越显得霸道无比,是常人无法达到的这种效果和勇气,难道这就是传中所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就是用自己最危险的境地来换来自己一次后生的机会。
突然哈哈笑道:“塔古而罕你想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直奔向死亡的道路寻找你那死去的弟,我今就做个顺水人情,免得你想尽心思来战胜我,我也是个性情中人,的确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的。”
塔古而罕也突然道:“你就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你满肚子坏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在我面前假装仁慈,其实你的内心真的很龌龊,我是真的有点看不起你,算了我们还是要靠真本事见高低,既然你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境界,你就用你所长的功夫来打败我吧!把我斩杀在这船艇之上,如果真的把我给杀了,我毫无怨言。”
段宝贵正色道:“既然你出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你也知道我这烈日神功却是你那雪山奔雷刀法的克星,你只有输没有赢的机会,”完立即在剑身之上灌注了五层功力,整个剑身瞬间已经被内力所燃烧,剑刃之上顿时火焰袅袅,热气逼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体猛冲而上,直向塔古而罕砍杀而去,步伐也快到极点。
热气顿时沸腾起来,塔古而罕被突然袭来的剑势,顿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燃烧,整个身子好像都被炸裂了一般,连忙运起雪山奔雷刀法的心诀,一股冷流直通他的奇经八脉,浑身一下子变得冷却下来,身子不再燥热起来。心忖道:“没有想到这雪山奔雷刀法的精妙之处原来就在这里,刚才还是浑身滚烫,只要一运功就浑身感觉到冰凉之感油然而生,没有想到这烈日神功也真的可怕,稍不留神,就能被它烤熟,实在让人无奈至极。”
段宝贵看见他浑身上下都被烈火烤得大汗淋漓,就像洗澡似的,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开心,笑道:“塔古而罕被这烈日神功烈火烤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再让我给你加点火力呀?让你的热血更沸腾一点,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塔古而罕骂道:“我呸,你这种没心没肝的人,世间真是难找,不过你忘了,我是练雪山奔雷刀法,这点火候伤不了我,刚开始热血沸腾,只要一练这功夫的心法,心里凉快得不得了,现在是冰火两重,真是受益匪浅,享受至极,现在真的要好好的感谢你,能够让我如茨享受。”
段宝贵笑道:“既然知道如茨享受,那我就多加几层功力让你多享受几分,”完阴恻恻的笑意笼罩在脸庞之上,功力瞬间又加深了几层,再加上他现在已经达到中周境界,那种火候可想而知,剑势在功力的催促下变得凶猛,若隐若现,向他极速刺来,步伐轻稳沉重,火势蔓延,直向塔古而罕喷射而来,火势熊熊瞬间他的周身已经被烈火所包围,火势迅速地向他的身体靠拢,此时他的身体快要达到着火点,这种强烈的灼热感更加让他喘不过气来。
塔古而罕高呼一声,“冰冻千里,”刀势猛然朝前面一展,寒风肆虐,冰冻随之冻结起来向面前火势蔓延而去,冰火相互接触,只听霹霹啪啪声响,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两种力道相互强力的震动起来,眨眼间两种力道已经消失无间,再也找不到任何迹象,只剩下两个人对立站着,默默地看着对方。
两人呆呆站立了半晌,两人又同时挥动手中的利器,向对方攻击而来,段宝贵翻转着剑势,剑气游离,右脚猛然向他的腰部踢去,剑刃直刺他的咽喉之处,手脚两处功用恰到好处,塔古而罕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腰部已经被段宝贵狠狠踢了一脚,脚风横扫,劲风缠绵,这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力道可以描述。
塔古而罕一下子已经被扫出十几步远的距离,剑刃紧跟疾刺他的,刚要触碰到不到两公分的距离,突然被他的大朴刀挡着了咽喉之处,再也难进分毫,被一股强横的大力阻拦在咽喉之外。
塔古而罕猛用一股大力猛得朝前面一送,段宝贵一股大力弹飞出去,塔古而罕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从平地上腾飞而起,身体如流星穿梭,刀气荡然席卷,猛然向段宝贵的左肩砍去,来势汹汹,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左肩已经中了一刀,刀势猛然朝下一拖,鲜血顺着刀势而滑落,瞬间他的整个手臂开始搭拉下来,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来。
段宝贵疼得”啊“尖叫一声,差点晕倒下去,他可不想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塔古而罕收割生命,连忙运足功力向塔古而罕的刀势削去,速度也快如惊雷,此时他哪里知道他现在的力道已经比以前减少了几层功力,剑势也弱了不少,此时也力不从心,左肩被划破这么大的口子,力道也减少了不少。
塔古而罕发现他的剑势削在他的刀刃之上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心里欣喜若狂,猛然喝道:“去死吧!”翻腾的刀气,缠绵的刀势迅速地向他的脖颈砍去,逼饶刀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刀势的强攻下,他连忙翻转着几次身体,才躲过他的致命一击,段宝贵连忙用右手食指向伤口处点了几下,让血液不再迅速地流出。
塔古而罕知道此时是必杀他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连忙运用全身的真力抖动着手中的大朴刀,此时刀气更胜,猛力朝他的胸口部位一攒,转眼间就被戮了一个大窟窿,又猛然在胸口之处旋转了一下刀刃,鲜血顺着刀身顺流而下,猛然将刀柄朝后面一拉,刀身已经脱离了段宝贵的身体之上。
此时段宝贵一脸的茫然,叹息道:“没有想到我虽然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境界,却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还命丧塔将军之手,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难逃一劫,”完哇得一口鲜血喷出,已经气绝身亡,再也没有什么活的迹象可言。
贾似道亲眼看见段宝贵惨死在塔古而罕的大朴刀下,心中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段宝贵乃是他在战场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本想以为他可以占用塔古而罕,没有想却在一瞬间他却收割了他的性命,下一个人下手就是他,他可没有任何,就算有在塔古而罕中周境界面前还不如一根稻草,随意就可以将他的性命给收割掉,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心里便害怕不已,都怪自己一时逞强,欲想通过这一战可以轻而易举的地到皇上打赏的黄金白银,没有想到事与愿返,不但没有拿到黄金白银,却白白搭了一条性命,现在想想心里害怕不已,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塔古而罕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淡淡地道:“贾相你不是想让那三位将军给我斩杀在船艇之上,你好拿我的人头去领赏,可是结果却让你很失望,他们不但没有达成你的愿望,反而还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了,这就是你们应得的下场,老匹夫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你可没有任何选择。”
完手执着大朴刀向贾似道径直走来,脸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笑意,刀身上闪烁着腾腾的杀气,扑面而来,让贾似道看见浑身亡魂皆冒,心中有万般的害怕和恐惧油然而生,他的身子踉跄向后倒退着,一不留神双脚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绊,猛然摔落在船板之上,此时他心急如焚,连滚带爬都无法站立起来,心里却乱成一锅粥,心里却后悔不已,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不会和完颜康伯在朝堂上大口厥词,要领兵打败,原来打败必将你死我活,世上再没有什么后悔药吃,想到这里心里懊恼不已。
塔古而罕此时脸庞上泛阴冷地笑意,笑道:“贾相现在你害怕也没有用,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我就好好送你一程,你也好到阴曹地府和三位将军到下面作个伴,到下面好好地享受荣华富贵,饮酒作乐,别有一番风味,你也不会寂寞难耐。”
贾似道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心里更害怕不已,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慢慢地跪在船板之上,苦苦哀求道:“塔将军你如果大人不记人过,你就大发慈悲放过人一马,只要让以存活的话,等我回到府上,我会把府上的所有金银珠宝全都奉上,给将军享用,这一辈子就不愁什么荣华富贵,绫罗绸缎,美女地位都在将军的面前,那种日子可是神仙般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