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时负责人’在对中年民警交代了那些话之后,就自顾自的躺在地上、开始闭眼打盹;此刻对他来说,反而是好机会了,没有人会在意或打扰他的休息。
中年民警这时已经和旁边的女特勤一起,大大方方的开始翻检‘临时负责人’身上及一旁的背包里的东西。
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心情已经放松的‘临时负责人’进入了梦乡。
最先注意到这一情况的,是那个‘假销赃犯’,他因为是被通过手铐和‘临时负责人’铐在了一起,无法离开,要不然他倒是更愿意去干‘搜身’的工作。
不过既然让他监管着这‘临时负责人’,他自然还得把这个工作当做重中之重,何况他之前已经失手过一次、让那个女的脱手消失了,故而他这一次也是打足了精神、绝不能让自己再出纰漏。
不过也合该他倒霉,被摊派上这种‘非超常人就不能完成的工作’;他当时由于手铐的限制,是坐在了对方的旁边,他除了偶尔的注意一下对方的脸色之外,大多数时间就是盯着扣在对方手腕上的手铐。
然后他是切切实实的又目睹了一下对方的脱逃术;当看到与手铐相连的身体再一次变得虚化时,在心中哀叹‘又来了’的同时,他是条件反射的一收手腕。
本以为能够通过手铐的拉扯来牵制对方行动的,哪想到手铐那头已经是轻若无物,手铐被直接和对方的虚影脱离开来。
他这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来得及惊呼一声:“靠。”
而于此同时,那个中年民警及那个女特勤,也是不分先后的‘嗯’、‘啊’出声。
那声‘嗯’,所透出的惊讶成分居多;而女特勤的那声‘啊’,透出的更多是惊吓,并不代表且音量也更大些。
这两人在这段时间中,已经把‘临时负责人’身上的证件、钱包之类的东西都翻了个遍,并且都一一在微型摄像头下、被清醒的定格拍照。
这其中不但拍摄有对方的身份证,而且还有一张被撕去了副票的船票票根,这两样东西,在事后被认为价值最高。
至于‘临时负责人’的背包,他俩才刚开始翻检,背包里的刚一样一样在草地上摆开,还待一样一样的分别拍摄特写呢,这其中的大部分东西就开始集体虚化、然后消失不见。
因为两人这时都是蹲在地上,中年男子在看到有物品在虚化时,当时是忍不住就伸手去抓,可惜什么也没有抓住;而那个女特勤,则是直接被惊的坐在了地上。
再然后,经过对现场的仔细清理,与之前的现场情况雷同的地方,就是现场遗落了在商场购买的小物件;所不同的是,这一次还遗落有一点零碎钱币、以及一个微型窃听器。
这些钱币经现场人员确认,都是本世界的钱币,而之前拍照所显示的假币,则是一样也没有被落下。
而那个之前拿着‘临时负责人’手机的年轻民警,他在手机没电后,可没有把手机交还回去;后来在离开那个位置之后,他又接到上级指示,让他立刻去公园门口处、看看哪一家门店内有充电器,立刻对手机进行充电。
而当他和一名女特勤找到一个店面,正在头痛‘店家的充电器插口与手机不匹配’时,他们手上的这个手机,也是突然消失了;这期间对他俩造成的惊吓,这里也就不多提了。
而这时候,指挥部对于这些人的消失状况,在不知其然的情况下,也算是达成了一种共识,那就是:“不但这些人的消失咱们无法管控,哪怕用手铐铐住也不行;而且这些人的随身物品,也会同时随着消失;但那些不是他们随身物品的东西,他们也带不走。
而对于这些人的来历,指挥部这边仍然没有得出定论。
如果说这些人是来自未来的人,但从他们随身物品中所推敲出的时间来看,他们完全就是生活在现代。
但要说他们是现代人,那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诡异、以及他们随身物品与现实世界的不相符性,其本身也透着太多的疑点了。
如果要说他们是外星人吧,可之前在公交站处、通过侦查车内的透视装置进行过观察,并没有发现这些人的身体方面,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难道这外星人还会发育的和本星球的人雷同、并且是可以和本星球的人说着同样的语言么。
对于这个疑问,国安局局长还特意的咨询了本局内的生物科学学方面的专家,按照专家的观点:“除非整个宇宙,都是非自然的力量所创造的,要不然这种可能性,真的是接近于零。”
因为指挥部这时候急需得出建设性的结论,他们就电话‘对假钞进行分析研究的专家’,几个专家这时也是头痛和困惑呢,如果是对于普通人的要求,他们倒是可以根据眼下的分析结果、忽悠个结论出来。
可对于他们目前的委托者,他们却不敢妄下结论,毕竟这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说错了可是要担责任、承担后果的;容不得他们不严谨,他们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砸自己的牌子。
因而他们给出的答复是:“这些不同面值的纸币,各自都有各自的防伪标识,可以自成一套货币体系,做这么一套体系的纸币印版,成本是相当高的;而这种没有场所可以使用的假币,生产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个真今人费解,所以无法推测出纸币的出处及目的。”
专家们继续解释道:“至于纸币印刷以及纸张的制造,以现代技术也可以制造出来,只不过根据我们现有的资料,世面上还真的没有见过这种材料配方的纸张,所以我们也无法确定纸张的出处。”
专家最后的结论是:“目前我们还没法对这些纸币,给出确定性的意见,如果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内情,或者是给出更多时间的话,让我们可以采用其它偏门的设备,也许我们能得出更多的发现。”
为了避免这些领导们听不懂‘偏门设备’的含义,专家还特别的解释了一句:“比方说测定一下纸张的碳同位素,或许能够发现造纸原材的产地。”
而对于和这些人相随的那些产品商标,指挥部那边依据目前所能得到的反馈结果,还没有一样是世面上的已知产品。
这种种的现象,都让他们觉得其肯定是预示着什么,但苦于是得不出符合逻辑的结论。
他们自己也清楚,这显然是逼着他们开脑洞呢,只是他们无法去把控:“到底这脑洞得开多大、才合适。”
至于上边提及的那个船票的票根,之所以在事后被认为是最有价值的东西之一,是因为他们在事后查明:这张票根上所印上的船只编号,是和那个被失踪的游艇编号相一致的。
而眼下对于他们来说,可供继续追踪和观察的对象,只剩下陈成那边一行5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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