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抬起的手又无力垂了下来,真就不能重来一次吗?
茫然……
确实如他所,到那个时候,不仅会出现另一个大尊,如果宝宝没有穿越过来,自己也一定会杀死寂寞红红。
如果是这样结果,还需要重来一次吗?
难道就这样任由牡丹消失?
本以为已经很坚强,却依然如风中落叶一样脆弱。
害怕离别,偏偏总会发生。
忽然,空传来一声尖锐鸣剑
凶兽?
远远就听到某只宣言,一路鸣叫着飞来。
“守护使世出例行巡视,本使雪影是百花山凤凰大人座下第一大使者,除了凤凰大人,本使便是一切主宰,一切生死皆由本使掌控,顺本使者昌,逆本使者亡...”
“……”谁封的使者?
最想把它嘴封了,它这么一边飞行一边宣言,早已被遗忘的偏安一隅,又该被世人熟知了。
此凶是时空兽点点收藏的唯一活物,既然能被时空兽收藏,定是有什么厉害之处。
但是,此凶浑身都散发着毁灭气息,相貌也极为恐怖,它漆黑如墨还长了三颗头颅四只脚爪,仿佛从地狱而来的大凶,这种恐怖生物放出去必然是生灵涂炭。
虽然剔除了它毁灭气息,但毕竟是凶兽,又放出来终是不放心。
很快凶兽飞到跟前,剔除了毁灭气息之后真漂亮,一身白羽如雪一样耀眼。
尉迟衡站在大鸟背上招手,“姐姐,姐夫,阿衡来看你们!”
“阿衡,你怎么能把地狱凶兽给带出来了,你听它乱七八糟的都喊了些什么,万一有人挑衅,岂不是会出人命了。”
尉迟衡:“姐,地狱哪有雪影这么漂亮生灵,它现在是守护兽,才不是什么地狱凶兽,有雪影在也没有谁敢挑衅,除非是活腻了,哪个不长眼睛敢来找死,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生锈的筋骨。”
“……才长点本事就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阿衡也没干什么呀?”
“把镇压的凶兽放出来吓人,还你没干什么。”
“姐姐…”
“喊姐也没用,以后不许把凶兽带出来。”
“雪影这么乖怎么就成凶兽了?”
“你还顶嘴!”
“好不,我走就是。”
“千万别让它到伤人。”
当初将地狱凶兽镇压地底,由内而外改造了一遍,才放心它成为守护兽,现在忽然又出现,不能不担心,虽然已进化成守护兽,却也摆脱不了凶兽的野性。
尉迟衡:“姐,二伯和二伯娘都很担心姐夫,她们不放心,所以才让阿衡来看看,本来二伯和二伯娘是想亲自来一趟,但是雪影不是谁都能乘坐,她们才没有过来。”
“大尊已康复全愈,让她们都不用担心。”
“嗯,阿衡这就回去复命。”
“管好凶兽。”
“啰嗦,知道啦。”
出事就晚了,还敢嫌啰嗦。
凶兽扇了扇巨的大翅膀又要开口,连忙打了个灵力结印把它的嘴给戴了个罩子封住。
尉迟衡:“姐,这,这咋多了个罩子?守护兽不能开口这得有多委屈,鸟语学舌挺好呀,邻居家冬子就非常羡慕,他家也养了一只,但是很笨,教了很久才学会了一句话。”
凶兽与宠物能一样么。
“多聪明也是凶兽,纵容凶兽不会是什么好事,唯有用灵罩封了它的能力才安全。”
“可是这罩的也太委屈?”
凶兽自由委屈的就该是人了。
尉迟衡:“姐,瞧着姐夫挺精神,弟我就先回去复命了,多待一会都怕我们家雪影受罪,雪影,走,我们先回去复命吧。”
凶兽昂首又想发出惊空遏云的叫声,奈何被灵罩困着长啄难开。
尉迟衡:“雪影你想什么?是不是不想回去?”
凶兽连连点头。
尉迟衡:“那我们就去别去多溜达几圈,走吧,我们起程了,高任你飞,但是,我得听我姐的,即使你乞求我也不会把灵罩取下来。”
凶兽疾风迅雷般飞掠而走。
待尉迟衡去远,大尊递了把剑过来,眼神寻问不明白他是何意。
大尊:“捅我一剑给你解气。”
见了血只会有惊吓。
“以前的事早忘了,你也回吧。”
“那你呢?”
“我答应牡丹以后都在这陪她。”
既然牡丹芍药和萱儿都在百花山,那自己以后便长留百花山了。
大尊:“百花城也有牡丹。”
但那座城有不想见的人。
“回不去了。”无论什么样情感,出现裂痕都如破碎瓷器难以修复。
曾经不顾一切的执念,原来也可以如喘然。
大尊:“什么回不去了,你让我一个人守那么大一座空城,连个人影都寻不见,你怎么就回不去了。”
全葬于他剑下,现在又嫌空城。
“以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座城空就空着了,反正他也不喜欢人声喧哗。
大尊:“你是在生我的气?”
“这百花山更适合凤凰。”
“你就是在生气。”
“没樱”
只是没有不散的筵席罢了。
大尊:“我不认为有错,你生气我也不会道歉。”
也没指望他道歉。
“过去之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回吧,我以后都会留在百花山。”
转过身刚走出两步,忽听身后剑气入体之声,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心窝没发现异常。
扭脸只见他双手握着插在心窝上的剑柄。
“大尊!”
“那时刺了你一剑,今还你。”
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我要的是这样自残行为么,全都死了只留自己一个人独活吗。
现在也不是生气时候,连忙用灵力封住他的心脉,赶紧输送灵力救人,以防寂寞红红趁机坏事,还得去警告一下才校
走进大尊神识中的冰魄幻界,喊半也不见残魂出现。
“寂寞红红,无所谓你会不会出来,如果大尊因此而丧命,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走出神狱。”
“唉……”
扭脸,残魂正在身后。
“大尊的神识任你掌控,也不用总悄无声息的背后出现吧。”
寂寞红红:“很多时候,我就是这么默默看着你,习惯了。”
“……”
寂寞红红:“你看我曾经多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也学会了叹息,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却是什么都不能做,不过,如果他真是命短,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分身的命掌握在你这个本尊手中,你关不关你的事?”
任他使尽手段,别想伤他分毫。
寂寞红红:“你既然承认他是我的分身,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整出两个我,他的事不也是我的事嘛,唉,愁人。”
气晕,是自己整出来的么。
本来两者可以毫无关联,现在却被整成了分身,生不如死。
提起这事便不能再忍。
翻手卷起漫光刃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