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义尘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天海,你看你这个计划要怎么处理,我虽然不是个生意人,但你这个计划我能看出利润很大,不如这样吧,你我五五开如何。”
“不。”
义尘一听,觉得天海似乎话里有话,眉间紧锁,不停的寻思着天海心里的价位。
“我们三七开吧,我三,你七。”天海痛快的说道,因为这个计划虽然是自己提的,但毕竟要动用到义尘的很多资源,包括人力,物力,权力等。
起初自己本想拿着一万金的本钱拼一拼,可在那些天文数字般的开业资金面前,根本不够烧。
更何况,如果这个计划真的如义尘说的那样,能赚三四十万金,就算自己只占三成收益,那也有将近十万金,也就是一个亿,何乐而不为呢。
“天海,你虽然是素冰的朋友,但我却和你一见如故,早就把你当成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让你占三成,太委屈你了,更何况我们延江府的钱,自从战乱平息后,花都花不完,还是五五开吧。”
天海没想到义尘这个贵族竟然如此豪爽,竟然懂得平民那种知足常乐的想法,在义尘的百般劝说下,最终还是以四六开敲定了下来,天海占四成。
总部的地点,经二人商议后,敲定了下来,命名为谢府,这也是义尘的提议。
事后,天海的租赁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他主要是在前期的试水阶段里指挥部署。
没想到效果还真如义尘所言的那样,生意越来越好,简直出乎自己的预料。
一直到后来的扩张计划,他就全权交给义尘的心腹去做,自己则坐享其成。
短短几个月,租赁生意就已经扩张到了整个延江城。
可是,除了主城外,其余地方的很多人,都只知道延江城少主的聪明才智,毕竟天海清楚,一是自己没有参与后期的扩张,二是其他城地的人,都是冲着延江城少主的声望,才不敢去惹他们生意的麻烦。
天海反倒觉得出名这种事,在自己的心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人怕出名猪怕壮,自己曾经就吃过一次大亏。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很久,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
天海因为和义尘的计划,特地向院长请了一个长假。
如今一切已经落实完毕,他又回到了圣灵学院。
但他发现此时的圣灵学院已然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难道是自己离开太久的原因?
这时,肖信从天海的身后叫了他一声,“天海,没想到数月不见,你的身家远超从前啊。”
“别光说我,逍家被抓后,你不是说要去地下禁室,救你的爱人秦羽诗吗,后来救到了吗?”
肖信此时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点头回应道,“说起这件事,真是多亏了你帮忙,如果不是你当初愿意出手帮我,我可能到现在还被逍方利用下去。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应该算是延江城里的小富豪了吧。”
肖信故意露出狡猾的笑容。
为什么说是小富豪,如果按收入阶级分层次的话,天海这种收入,在延江城只能算是中等水平。
起初天海知道这件事之后,确实傻了眼,一个月赚一个多亿,在延江城的贵族里,竟然才算中等收入。
后来天海总算了解了,所谓的收入阶级,都是按个人或家族来划分。
也就是说,有家族的,就按家族算,没有的,就按个人算。
按肖信的说法,他是在拿天海的个人收入,跟别人整个家族的收入相对比。
不过,天海倒也不在意这些排名,都是虚名而已。
圣灵学院在接连经历了两次院长替换后,这阵议论风波,在那些喜欢谈论八卦的贵族纨绔里,一直就没有消停过。
回来后天海还听说,当初院长带领圣狱的人,准备抓捕逍申和逍方时,遇到了些挫折,学院里所有逍家的人,都在反抗圣狱使者的抓捕。
逍申和院长甚至还大打出手,差点毁掉了一半的圣灵院舍,连天海在学院的房间,都差点毁了。
学院后来又花了整整几个月,重新建了起来。
唯一让天海感到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到院长和逍申两大族长之间的对决,一定相当精彩。
天海一直求肖信给他讲讲,可肖信是体术灵导师,又不是教理论的,口述水平很一般,把天海说得云里雾里。
这时,他看到了妖琳,眼睛瞬间发亮了。
立刻跑到妖琳前面,让妖琳给他说说。
“你们俩现在是越来越亲密了,真让我这个旁人羡慕啊。”肖信笑着走到妖琳面前,故意说道。
“羡慕你个头,”妖琳连续在地上跺了两脚,暗示肖信,再多嘴,小心挨揍。
“天海兄弟,我看我得走了,不打扰你们俩窃窃私语喽。”肖信还是故意的说道。
他在临走前,还刻意到天海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加把劲!”
一说完,他就迅速离开了。
天海听见肖信那句话,感觉有些无奈,看了看眼前的万里长空,长叹一声。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呢?”妖琳柔柔的说着。
“是啊,我为什么要叹气呢?”
相信哪怕是傻子,也能听懂肖信那句话的意思,可天海跟妖琳相处这么久以来,始终感觉妖琳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让天海觉得,妖琳其实一直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
他就是妖琳三年前所爱的人,那个平白无故、如同人间蒸发的人,只留下了一张灵言信。
天海曾多次想否定这种看法,可他好几次都留意到妖琳在学院的房间里,始终留着那封灵言信。
每次想到这儿时,天海就会闭上双眼,企图忘记它,忘记这种没有意义的猜测。
自己为妖琳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得到妖琳的芳心。
如果只为了得到而去做,这样反而让自己瞧不起自己。
当天海回过神后,发现妖琳的眼神和神情突然变了,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
他迅速回过头,看到有一名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