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雷门,几乎九成以上的人都不是,都要通过后天的不断努力,才能练得雷电之力。”
“原来是这样,”天海自知身上的雷电之力是如何得到的,至于什么是雷源体,自然是抛之脑后。
待轩辕衡安排好他们的房间后,天海已经非常困倦了,毕竟今天和姚琳房事太多,不宜修炼,还是早早休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
天海让姚琳在房间里等自己回来。
他跟着轩辕衡来到考核现场,这次考核,两年一次。
只见这里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御雷门的弟子,一身蓝白相间的服饰。
“对了,二师叔,你在御雷门的地位应该很高吧。”天海问道。
“你太高估我了,我的修为才三阶四星,在御雷门的众多高手中,恐怕只能勉勉强强派到中等水平。”轩辕衡叹息道。
天海听后,无比惊叹。
他们二人挤到人群前面,据轩辕衡所言,只要进入雷门海阁,从此在御雷门中的各种特遇、身份、地位等,都会完全不同。
届时,雷门海阁七子之一的铁红衣出现在一旁的高台出,修为已达三阶四星。
雷门海阁的七子,就是海阁当中,最有威望最有实力的七人。
天海定眼望去,真是人如其名,是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女子,淡妆红唇。
所有人顿时全都是不禁面色一肃,脸色沉静下来,连那些看似嚣张之人,也不由低下头,再不发一语。
铁红衣目光冷漠地在众多御雷门弟子身上一扫而过,而后缓缓开口道:
“雷门海阁入门试练,现在开始!”
“第一关,雷力测试!请随我来!”
说完,铁红衣当先带头,领着天海等参加考核的百余人,进入一间造型古朴简洁的巨大石室。
石室中摆放着一列将近二十座方形井口状的白色水池。
水池中,寒气逼人,不断冲出,在上空凝成朵朵冰霜一样的图形。
而且里面似乎还能听到一阵阵轻微的“嗞嗞”雷电声。
“你们跳进池水中,能坚持半柱香的人,算过关,一炷香的,出色,最终倘若能驾驭池中的雷力者,即是精英,无需再进行后面的比赛,直接进入雷门海阁。
“一定要坚持半个时辰吗?”
“哼,区区水池,有何难的,看我怎么直接进入雷门海阁。”
显然,在场有不少人都没有把眼前这些方形白色水池放在心中,一个个摩拳擦掌,雄心勃勃。
“哼哼。”
有时,对于修为高度不同的人,面对同一种困境,都会有不同的看法。
而这一刻,真正的高手都能看出这里面的难度有多大,只有那些似懂非懂的低阶修为者,才会如此猖狂傲慢。
其中就有一人见状后,冷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一群白痴,还真以为这些水池如此简单,如果真那么容易坚持,那雷门海阁就真的一文不值了,也不会强大到如今这个地步,海阁的弟子,可没那么好当的......”
天海就在此人身后。
说话之人,名字叫陆修,天海感应到此人的修为也在三阶四星,看来这里三阶四星的高手还真不少。
可惜,绝大多数人,注定没有看到陆修脸上那怜悯的表情,甚至略带一丝期待,一丝嘲弄,不然绝不至于如此乐观。
而少数注意到的人,见状后,都是不由的心中“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很快,就有人笑不出来了。
随着第一批被叫到名字的二十名弟子上前,随意跳进池水中,那些丝丝的寒气一下就把他们的身子彻底裹住了。
接着,周围的人都听到池水中响起了越来越大的雷击声。
“啊!”
里面还不停的传出一声声惨叫。
下一刻,仿佛杀猪也似的叫声陡然响起,震人耳膜。
还没到十秒,就已经有十几个弟子脸色苍白的爬上来。
众人瞪眼看时,只见水池上的寒气散开后,池水之上已经结满了冰霜,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冻裂,冒出了细细密密的血珠,触目惊心。
那些血珠恐怕是身体被寒气冻结后,再被雷电之力触击所致。
结果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剩下的弟子统统忍受不住,爬了上来,他们的身体竟然变得诡异的冰蓝色,有些较为恐怖的,皮肤上还裂出了血色,血液都被凝结住,无法流出。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皆不由面色大变,心中吓了一大跳,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可笑,自大,愚昧。
“这么快就上来了?有那么恐怖吗?”
“怎么可能?”
这时,铁红衣一脸冷漠的看著众人,冷笑地开口道:“你们以为,这池水如此简单,它叫‘惊雷寒池’,除了有至寒之力外,还有天然的雷力相辅,如果在常态下,面对雷力的攻击,你们自然可以用雷力抵挡住。
可在惊雷寒池中,你们的身体需要在寒气下,灵活控制雷力,则会变得难上加难,即使是我,也坚持不了两炷香的时间,更何况是你们。”
铁红衣继续不客气的喊话道,“不过关,接下去!”
听到她冰冷无情的语气,所有人这才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天真,如果刚才最后那几个人没有及时上来,就算不被冻死在水池里,也会被雷电触击到身亡。
由于见识过水池的厉害,众人迟迟不敢上前。
“我来试试。”
犹豫良久,一名大胆的弟子走出来,看着渐生不耐的铁红衣的眼色,他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
随后,他闭上眼睛,仿佛做了多么重大的决定,咬紧牙,猛然一纵身,跳入寒池。
“扑通!”
顿时,寒气照常将其彻底覆盖,同时还冒起一股白色烟气。
这位弟子开始时,脸色还淡,可接着,却不断抽搐,抖动,蓝色寒气迅速在他的身上蔓延。
寒气经过之处,都伴随着强力的雷电触击,虽然肢体如同打了麻醉剂一样,几乎没有知觉,可死亡却在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