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张维德她恨的要死,加上之前在冰山受的气积压的郁气转成了戾气,杀了他任雨飞还不罢休,拿了把短刀,抛开了他的小腹,取出了那粒金丹来。
只是因为张维德的丹田被她给毁了,那金丹的元力也散了一半儿,原来如同土鸡鸡蛋大小的丹田,这会儿只剩了比兵乓球还小一点儿。
待任雨飞撑痛取了那金丹,见自己双手满是张维德的血,她觉得这血脏极了,十分嫌弃的忙忙冲洗了干净。
不过她这般怒骂一番,加上剜去了那张维德的金丹,这心里的郁气倒是散了,舒坦多了!
任雨飞大舒了口气,那口气一散,这身上是哪儿哪儿都开始要命的疼着,比受雷击还重。
她忙摇了摇头,收了那洗净的金丹、短刀,扯下那张维德的储物袋,收了那滚在一旁的法阵阵盘和散落灵石,刚两人打斗之时那法阵也被打翻了去。
任雨飞怕是再生变故,如今她受伤太重,雷灵力也所剩无几,便急急换了套干净衣衫,又扔了张火符,烧了那尸体,收了之前在不远处掉落的随云剑,取出云屋开了最大速度,飞快向南行去。
云屋内,任雨飞匆匆的磕了补灵丹药和疗伤丹药。她直一口气撑着,行了上百里,因为伤重到了极限无法再撑下去,才选了个山林,开启隐匿法阵疗伤休养。
而她走后几天,那溧阳城自是大变天,如同炸开了锅般热闹和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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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玉手托头横躺在软塌上,正有两个男侍给她捶背捏肩来着,她闭目安神,甚是逍遥。
嗯?
她忽感储物戒指中沉寂多年的牵丝引有了变光感应,心中疑惑!难不成任雨飞到了逍遥地界?
遂睁开眼来,神识一动取出了那牵丝引来。
那两个男侍见状也停下服侍,捶腿的那个嗲着嗓子讨媚问道:“娘娘怎的取出了这镯子来?”
瑶姬垂眸静思,只敷衍了句:“无事。”
那侍者倒也有眼色,便继续给她捶腿去了。
逍遥坊市逍遥城
任雨飞进入后,便直接找向了百宝斋。询问回灵散和冰魄丹的消息,奈何百宝斋也没这极其稀有的丹药。任雨飞失望而出,还叨念着百宝斋太差劲了。
也不怪百宝斋丹药不全,实在是她遇着的事太离奇,找的丹药也太稀有。她也就是因为冰山一事有了心结,非想着把这两种药物弄到了手。
任雨飞无奈的找去摘星楼,摘星楼虽主拍卖,但有一些修仙物资平时也做售卖的。只是任雨飞又失望而出了!
她皱着眉头心情烦躁,最后又去了万事通,回灵散和冰魄丹的消息没有,也只得到云霄宗的天冰灵根叶荣冰在灵园秘境得了一株蓝芯冰莲,万剑宗有一株万年龙血藤,天魔宗有一株万年三生花。
看来这回灵散和冰魄丹是一时找不到了,而就算自己炼制也很难一时半会儿凑齐所有的药材。任雨飞无法,便怏怏的出了万事通。
西遥山逍遥宗山门
再次到了这里,任雨飞内心感慨,取出了宗门玉牌,便轻而易举进了那宗门法阵。此刻守着的两个弟子见她,还在心间纳闷,不说看她眼生,毕竟宗内数万人,他俩也不可能都见过;只是看她水灵力极其充沛,明显天水灵根的极品资质,没听说哪个真人、真君名下有天水灵根的弟子啊!
任雨飞却是已然进了山门,往灵玉峰行去。时隔那么久,瑶姬定已然放下收她为徒的执念了吧,不然当初就算她逃回了宗门,她也有法子追去。
如今遇了这么件事,她心中郁结,想到处走走,不知怎的,就特别想念她和上官嫣儿。
虽是拜了玄天真君为师,但男女有别,师徒有别,与他相处,到底不能太随意;还不若在上官嫣儿和瑶姬跟前随意亲近,她行着行着便想再来逍遥看看她们。一来是这么个原因;二来便是她俩修的色欲一道吧!她向她们倒倒心中苦水,她俩也不会把失身这种事当回事儿;若是与别人说去,诸如任雨萱和王梨花,她们顶多是同情来着。她需要的不是同情,仅仅是发泄下心中苦闷郁结罢了。再换了其他人知道,那人定还以为她不知检点、太过水性杨花。
按理来说,其实失了也就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谁让她把贞洁看的太重;偏偏还是失给了一头狼,她这心里就是有点过不去这道坎儿!
此时瑶姬已然断定她定是来了逍遥,牵丝引的二十里的粉色玉石已亮。
玉瑶宫,任雨飞也不见外,把自己当做一份子似的,随意进了去。这玉瑶宫的人可就不像山门处那般随意了,貌似没在玉瑶宫见过她,见到任雨飞的两个正要往外出的杂役弟子忙问:“师叔是哪个峰上的,前来所为何事?”
“嫣儿师姐在宫内么?”任雨飞有点颓靡随意应了句。
那两人上下打量着她,“你是来找上官师叔的么?”
她虽是心情不佳,倒也点了点头。
“上官师叔在她住处。说来见师叔面生,敢问师叔是哪个峰上的?”
“灵玉峰。我进去了。”她懒得理会她俩,直直堵了句,就往宫内行去。
那两人还想阻拦,可看她修为高于她二人,最少在筑基,便没好再劝阻。任雨飞直直循着记忆,找去了后院。
此时瑶姬神识略过,见一道水灵之气充沛的筑基活物,虽不能断定就是任雨飞,但因着之前她拜师时的传言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心大快,高挑着嘴角摇了摇头,这小妮子就是不按常理行事,这个时候怎的又跑逍遥来了?还把自己当这玉瑶宫的一份子不成,这般随意的进出!她倒要看看她回来是做什么的!
那两个侍者久未见瑶姬如此自笑开怀,疑惑的一个相顾,终是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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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在么?我回来了!”任雨飞有点懒散和期待的喊了声。
嗯?上官嫣儿闻声忙睁开眼来,结束了打坐。
这声音怎的这般熟悉,像任雨飞的。于是她便从床榻下来,开了屋内禁制,又向门边走去。
“师姐,开门啊!”任雨飞掂着个小酒坛,又灌了口酒。
待到上官嫣儿开了门,见到门前那人,也是吃惊个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