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正午,任雨飞六个行至一处驿站,因几个又行了一个多时辰,阳光正烈,她便决定带着五人进去休息片刻。
此时离那驿站还有两三百米远,任雨飞驻足提醒了句,“需要补灵力的先吞了丹药吧。当着凡人的面儿吞丹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米小玉四个闻声都驻足吞了补灵丹和聚气丹;风逐尘也做样子吞了粒补灵丹。任雨飞此时灵力还足,便没吞丹药。
待她们走进那驿站,里面儿一桌儿上正坐着五个身型板正、一副浩然正气模样的男子,看似都是习武之人。任雨飞几个随意瞟了他们一眼,他们也随意的往这边儿打量了一眼。
这驿站共有四个八仙桌,任雨飞便选了与他们斜对角的那个八仙桌儿,六个坐了上去。
“小二儿,来壶茶水。”六个也不能干坐着,且不说喝不喝,任雨飞随便要了壶茶做做样子。
“好嘞,几位稍等。”那伙计应着声,已是去炉上倒开水了。待他取了茶碗儿和茶水过来,给六个满上,道了句“几位慢用”,便又回了茶台那边儿。
任雨飞几个也没碰那茶。只暗自消化着补灵丹的药力。
几个才坐了不过百息时间,却突然见另外那桌左侧上首那男子手上的杯子滚落在了桌子上儿,而他自个儿也渐渐的倒趴在了桌子上。
其他四个见之大惊,他身侧左侧下首那男子望向他惊喊道,“陆安!”
这时下首那人也变了脸色,似感晕晕欲睡,提不起劲来,少时便也倒了下去。
“陆锦!”左侧下首那人又大喊道。
上位首那浓眉虎目的男子立刻皱眉看向那茶壶,慎重道,“这茶有问题!”他说着便提劲运功,拿起携身的佩剑向那茶台望去,却在此时那茶台已是空无一人,不知何时那小二已离开了去。
而此时忽然从驿馆后闪出了几个蒙面人来,持刀向他砍了过来!
这边儿他那桌上左侧下首的那个也晕晕乎倒了下去!
最后一个坐在右侧的男子急急站立起来,拔起随身佩剑,想要上前搏斗,然此刻他也头晕个要死,他摇了摇头,转瞬又蹲坐了回去,倒了。“铛”,佩剑碰着了板凳,“当啷”,转而跌落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那提剑的上首位男子勉力撑着意识清醒。
“哼,陆堂山,拿你狗命来!”其中一个蒙面人拿刀大喊道。
“你们是阎党走狗!”那陆堂山怒喊一声,便提剑和他们斗在了一处。可他本因喝了含有蒙汗药的茶,这一运功更加速了药效的扩散,此时已是有些浑身无力,出招虚浮。
眼看其中一个蒙面人就要砍到他身上,这时任雨飞双指一动,随手照着那几个蒙面人各打了一柄一指长的小水剑过去。
水剑虽小,伤凡人却是够够的,这一下也几乎给打死了去。各个喷血,倒地不起。
任雨飞还有点窘,力道没控制好,没想到凡人这么弱。
“谢-谢女侠救命!”那陆堂山眼见几个蒙面人都倒了,又望向任雨飞这边儿,只这么一句也晕了过去,倒向了地上。
米小玉五个看向了任雨飞,任雨飞暗自里又叹了口气,这赶上了,总不能把这几个晕的人留在这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出没个野兽什么的,几人救了也相当于没救。
可怎么把他们给弄醒呢!任雨飞皱眉踅摸着。她转向米小玉五个,“你们有没有办法把他几个弄醒?”
米小玉几个互视,都摇了摇头。风逐尘没摇头,任雨飞望向他示意询问,他便平静道,“打入他们脑中灵力试试!”
任雨飞不太确信的道了句,“凡人能承受的了灵力吗?别像我刚才一打打死了,或者打傻了就麻烦了!”
“木灵力有补充生命力的功效,你把木灵气控制在最小,如针般一缕试试。”
任雨飞一踅摸,要不然只能干等着这几人醒来,那就试试?她这厢真还有点担心凡人承受不了灵力,不过一小缕应该没问题吧?
任雨飞便走向那桌,把手附在左侧下首那个男子的头上,输入了如针细、不过一寸的一丁点儿木灵气进入他头部筋脉之中。
几个盯着那人,过了两三息,那男子真还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任雨飞站在他一旁,惊吓的一个哆嗦,又看了看旁边晕着的兄弟,和躺在地上的蒙面人。
而这时任雨飞问道,“你没事了吧?”
那男子缓了神儿,才望向她道,“是姑娘救了我们五个吗?”
任雨飞点了点头,暗自嘟哝着,“好似管用。”结果,她又转向下首那晕着的男子,也输入了一丁点儿木灵气入了他脑部的经络,。也就那么一挨,那男子也悠悠转醒。
那第一个醒来的男子看着她所做之事,是好奇的不得了。接着任雨飞把其他人也都弄醒了。问了他们经过方知事情始末。
原来前日里元国的大将军被魏国的妖道设法给除了去,而那陆堂山是元国新派的护国大将军。
陆堂山的父亲陆威翰昔日也大将出身,最后却被朝廷大员阎勋因为旧仇给设计害死了。为此陆堂山也是多年不受重用,甚至险些被打入牢狱,好在陆威翰生前多次护国有功,元国皇上便饶过了陆堂山一命。
如今朝中许多大臣都被阎勋给控制了。可面对敌国来犯,元国许多地方也是山贼流寇不断,内忧外患让元国皇上又记起昔日陆家军的威风,顶着压力任命了陆堂山为护国大将军,命他去前线保家卫国。
陆堂山虽是记恨元国皇上听信谗处死了他父亲,但他也是好男儿一个,心中有仁有义,家没了,又怎么忍心看着国家被敌军占领!便领了这圣旨到前线去。
那阎勋卑鄙小人一个,国恨之前,依旧以家仇为先,怕是陆堂山打了胜仗回来报复于他,自是百般阻挠陆堂山被重用。他本在陆堂山去边境的路上设计了埋伏,谁想陆堂山并没随新派去的征军前行,而是乔装打扮,只带了四个兄弟。阎勋收到消息后,便又拍了几个精锐设伏在此。
但经常在外行走的人,用餐饮茶都是要用银针验毒的,因此那些设伏的人便没敢在他们茶水里直接下毒药,而是下了令人昏迷的蒙汗药。再后来的事情任雨飞六个便见证过了。
这厢任雨飞听了前因后果,又想主将最为重要,便决定与陆堂山一起前行,算是护送他到前线。而且就算按他们骑马速度也只需一两天的时日便到了元国边境。
任雨飞六个在前边开路,陆堂山五个骑马在后随行;两日后她们已是赶到了边境。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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