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
看来,今日是挑选不了合适的法术了,韩辰苦笑着拒绝了这些法术,向书精灵道了声谢。
“这位弟子是真不想挑选一本吗?焉知除了这些火系法术,外门之法当中还有些杀伐很强的。”树精灵劝说道。
韩辰见此,略一犹豫后,还是微笑的摇了摇头。
“那好吧,我就不劝解道友了。时间也到了,这便出去吧,下次再见。”说完,韩辰感觉精神一阵摇晃,四周景色大变,下一刻便回到了石林里面。
和他一起的还有着薛平。
两人相视一眼。
薛平咧了咧嘴:“不知师弟选的怎么样,可遇上自己心意的法术法诀”
韩辰回以微笑,示意自己选的不错。
薛平笑道:“等会儿师弟可要一起用餐,听说今日食堂来了个不错的师傅,手艺俱佳,师弟可要去尝一尝。”
韩辰却道:“薛师兄莫非忘记了,李长老有言,这四日我等都要服用他准备的饭菜,便是要去尝一尝那厨师的手艺,也要等这两日过后。”
“不好意思师弟,刚才选法术选的太兴奋忘记了。那师兄就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儿就先离开了。”
韩辰回之,好。
两人便分开离去。
回到屋内,稍稍打扫收拾一下,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响起来,就将李长老的那些食物吃进肚皮里面,神色有些幽怨,实在是太没味道,太难以下咽了。
“扣,扣,扣!”
本准备打坐修炼的韩辰,神色一顿,“会是谁呢?这般晚来敲自己房门。”心有疑惑,但殿门规矩在这儿,他现在便是绝对安全的,便大大方方的前去开门。
打开了门,看见来人,神情瞬间垮了下来。
又是韩云山,一看到这张脸庞,韩辰心中便是涌起一股恶感。
莫非真的是应了那句,越是厌恶之人,越会找上你来。
韩辰并未遮掩,眼眸中的冷淡不喜,明明白白地流露出来,若是在往上一点,便是杀意了。
韩云山也被唬了一跳,没想到一开门便是这样一张脸,但随即更多的是恼怒。
当日王府对话,他回去细细琢磨一番,在加上这些天自己看到的消息,他相信,韩辰绝对没有拜师,他就是个骗子,骗过了外祖和外舅,但别以为骗得过我。
他狠狠地瞪着韩辰:“小弟,不要自己安逸了便不管你大哥的死活,若是懂得的便该将你今日获得的魔虫交给你哥。否则,我便将你没有师傅的事情通通告诉我外祖,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望着韩云山那张讨厌的脸和威胁的话,心中便隐起一股暴戾,却又不得不吐出这股浊气,心里默念,宗内不能杀人,学堂时期不得挑战。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压下心中的不耐,望着韩云山,警告道:“韩云山,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挑战我的底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觉得我一直都该给你吗?”
韩云山冷哼一声,理所当然的道:“本该如此!”
“还是那句话,你不过是个庶子,你的东西便该理所当然的交给我这个大哥,便是挨打,你也要替我上。”
而听了这席话,韩辰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道:“没有”
“放屁,你昨天才领取到了那只魔气后期的魔虫,敢说没有?”
韩云山冷笑着开口,眼睛里面似有精芒闪过。
“我自己都还不够用,更不可能给你。”韩辰双手放门上,准备关门,却被一只手死死撑住。
“哈哈……韩辰,你气性还真够大的。”
韩云山闻言,忽然冷笑了起来,低声道:“你要忘了,你现在的修为不过是六层,而我却是八层修为,以为在殿门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你便觉得你了不得了,牛气了。废话少说,把魔虫交出来,否则,我便以兄长的名义教训你,到时候宗门内也不能说什么?”
“哦!”看着韩云山那涨红成猪肝般的脸,韩辰心里反而平淡起来,反问一句:“大哥的意思,同族之间的打斗,在宗内不算束缚。”
韩云山一怔,道:“当然是了。”
韩辰又问:“岂不是你打伤了我,或我打伤了你,殿门都不会过问。”
韩云山斜了韩辰现在瘦小的身板一眼,不屑的冷笑:“是又怎么样。”
韩辰忽然跳了起来,一个耳光猛的扇在韩云山的脸上,叫道:“我日~你大爷。”
力气之大,当即给他抽蒙了去。
韩辰现在的虽然没怎么长高,比韩云山矮了两个头,但这一巴掌用上了他所有力气,啪的一声脆响,韩云山的脸上直接出现了一个发紫的五指印。
嘴角殷红,却是牙齿都被扇飞了一颗,而韩云山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小狗~日的,你敢打……我。”
话还没有吐清楚,只觉的腿避手臂都传来一股巨疼,身体止不住的倒了下去,鲜血从其冒出,翻滚的血肉都能看清。
“你……”
背上一击重锤,却是韩辰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背,连同骨头都发出清脆的嘎吱一声。
“老子忍你很久了,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耍帅呐。嗯!”
“啪。”打人不打脸,韩辰偏偏打他的脸。
“砰砰砰……”拳头,巴掌,雨点般落下来,连抽带打,肚皮,胸膛,只要是软,肉的地方,韩辰都不带软。
韩云山被打的哇哇乱叫,眼泪,鼻涕,血迹一起流,养尊处优的少爷,二十八年来,何时经历过这么一遭,谁曾想到,一名魔气八层的修士被揍到最后,竟然连法力都不知道使用了。
“你不是喜欢挑衅吗?你不是爱找我麻烦吗?我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得罪我的后果。”
“彭”锋利的刀刃一出。
白光闪现,韩云山被揍得七荤八素,此刻见韩辰高举起刀来,一脸的凶悍样。
“弟弟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云山被吓的大叫,但在叫声中,那把刀已经落了下来。
嗤啦一声,那一刀将其衣服砍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