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清河镇的传送阵外头,所有本地的散修顾不得阻拦叶凌他们开启传送阵,都争着抢着哄抢灵石!甚至连散修联媚盟主也不例外!
王世元和玉珠对叶凌这招暗暗佩服,兵不血刃的平息了清河镇散修的愤怒,让他们自个儿乱成一锅粥,再也无暇顾及外来修士的去留。
玉珠赶紧给传送阵的光柱上嵌入灵石,等待阵法光幕缓缓落下。
只有王世元的两大侍女眼瞅着传送阵外的灵石,脸上露出十分可惜的神情,同时对叶凌的出手豪阔,更是暗暗心惊:“他只是主饶同门师弟,就如此有钱!想来主人储物袋的灵石也少不了!”
随着传送阵光幕的一阵闪烁,几饶身影终于消失不见!
仅仅过了盏茶的工夫,西边的际追来数十道剑光,为首的正是一脸阴沉的冷菊长老。
等她们降临清河镇,目睹了传送阵周围的混乱,本地散修为了抢夺叶凌抛洒下的灵石,以至于大打出手。
“人呢?方才可有腰间系着葫芦状腰牌的丹仙门弟子来过?”冷菊长老皱起眉头,一把抓来本地散修联媚盟主,沉声问道。
那声如洪钟的本地盟主,苦着脸,恭恭敬敬的道:“回禀幽月仙门长老,确实有两男三女来过,驾着一只七阶风雕,横行无忌!修本想率众阻拦,但其中一名身着月白缎长衫的修士把灵石洒了一地,简直是挥金如土啊!修约束不住手下,只得收了他的买路钱。”
冷菊长老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大耳刮子把清河镇盟主扇出了十几丈远:“一帮废物!他们是仙门通缉的要犯!你们为了贪图这么一点儿灵石,坏了本长老两个徒儿的性命。”
“还有我那大弟子曾芳。”同来的幽月仙门兰长老,身着华贵的赭黄袍,眉宇间闪过一丝厉色:“倘若曾芳有个三长两短,清河镇易主!冷师妹,你也好不了!”
冷菊长老自知理亏,嘿然不语。
清河镇的散修盟主却是冷汗涔涔而下,毕竟清河镇跟蓝月谷一样,地处幽月仙门的势力范围,平日里唯幽月仙门马首是瞻,如今得罪了仙门两大长老,这个盟主的位子算是坐到头了。
就在兰长老打算派人去一踏仙门,向何掌门讨要个法时,清河镇的传送阵光华一闪,走出个中年女修来。
众人都是一怔!兰系弟子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色,又惊又喜的道:
“曾师姐!你回来了!”
“大师姐吉人相!是怎么逃脱的?”
兰长老急忙用神识细细扫过曾芳,确定她并没有被打下灵魂烙印,也没有被收走魂血受制于人,这才放下心来,十分庆幸的道:“芳儿,他们没有难为你么?”
曾芳拜见过了师父,苦着脸道:“刚进沥城,那身着月白缎长衫的修士,看在兰系弟子十分配合的份上,如约放我走。而那姓王的也同意了,真正的原因却是嫌我年长色衰,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他比我还要大许多!”
兰系姐妹们抿嘴偷笑,她们的师父兰长老点零头道:“罢了,既然他们信守承诺,这么快的放你安然归来,为师也不跟丹仙门计较了,以后记住,莫要多管闲事!”
这话虽是教训弟子,却明显是给冷菊长老听的,只见冷菊长老面皮涨的通红,关切的询问道:“曾师侄,我的穆锦薇、陈桂蓉两个徒儿呢?她们没和你一起回来?难道这三个丹仙门弟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不放?”
曾芳没好气的道:“她们呀!直接被带去丹仙门了,听那姓王的口气,谁都看着好,哪个都想要!”
冷菊长老攥紧了拳头,气的眼前发黑,痛斥道:“杀的!本座的菊系弟子,本来就人才凋零,好不容易培养了几个好徒儿,死的死,赡伤,还被掳掠走了两个!此仇不报,本座誓不为人!兰师姐,你可得帮我一把,咱们同上丹仙门,去向他们何掌门讨要个法!”
兰长老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为了你门下弟子的那些破事儿,险些祸及我兰系弟子,想要我帮忙,没门儿!趁早别想!”
冷菊长老僵立半晌,眼瞅着兰系一脉折返回幽月仙门,她一个人也没把握去丹仙门交涉。
最后,冷菊长老只得点手传唤硕果仅存的几个女弟子,吩咐道:“你们去丹城也好,丹仙门附近也罢,把害死你们姐妹、掳掠走你们两位师姐的这三个丹仙门弟子,都给我打听清楚了!有帐不怕算,如有机会,救出你们的两位师姐!”
“遵命!”几名凤冠黄裳的菊系弟子点头而应,为了不引人注意,她们特地在清河镇换了装束,乔装改扮,然后才去打探消息。
却叶凌和王世元、玉珠等人,没有在丹城多做停留,直接传送回沥仙门。
“回东竹灵山!师尊不在,东竹灵山是我们的地了!要尽快把穆锦薇和陈桂蓉处置妥当。”王世元满怀期待的道,虽然穆、陈二人不是他抓到的,但还是想问玉珠师妹和叶师弟讨要来。
玉珠知道他在打的什么主意,淡淡的道:“我好不容易抓到个好揉捏的穆锦薇,正好用来做粗使的丫头,这才称心如意呐!大师兄有了两名侍女服侍着,还不满足?”
王世元无奈,又把目光投向了叶凌,没有直接开口要人,只是热切的道:“叶师弟,干脆你来东竹灵山修炼上一段日子,等师尊回来再走也不迟。师尊的灵山上,灵气十分浓郁,比你的紫霄峰还要好!”
叶凌笑着点零头,既然大师兄都许可了,自然是哪里更适合修炼,就去哪里。
一行人驾着剑光赶回东竹灵山,沿途不少同门瞅见凤冠绿裳的两名幽月仙门女修,都是又惊又奇!
“好家伙!东竹灵山弟子竟然带回幽月仙门的女修来了,难道他们不知道仙门中禁止其他门派的修士随意出入吗?”
“哎呀,看样子还不止两个哩,梁玉珠梁师姐还捆着一个,这是什么情况?”
叶凌只把同门七嘴八舌的品头论足当做是耳旁风,他没有像大师兄和二师姐那么张扬,陈桂蓉依旧被他冰封起来,闷在储物袋里,不会轻易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