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淼疑惑的问完北清河,不仅没有让他轻松一点,反而让他更是紧张心急。
北清河皱眉,压下心里的急躁迫切,试探的问道:“对于,对于我们的亲事,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不,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
他成亲,跟她有什么关系?
倾淼疑惑的摇摇头,然后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你定亲成亲,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所以,她这个无关人员,能有什么意见?
北清河猛然上前一步,拉着倾淼的胳膊,伤心的说道:“他们商量婚事的时候,你,就没有什么意见吗。
你,你就这么同意了。
为什么不是你?”
什么为什么不是她?倾淼惊讶的不知所措。
“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谁商量婚事,还有你的婚事跟我什么关系?
你,你为什么说,说什么不是我?”
倾淼现在很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感。
这是又演的哪一出啊?
听倾淼这么茫然,北清河也懵圈了,他试探的问道:“你,不会不知道我要跟谁定亲吧?”
北清河跟谁定亲,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有必要知道吗?
倾淼迷茫的摇摇头,她还真不关心这件事。
北清河无奈,刚想说什么,但是,他突然想起什么?
然后,北清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倾淼和小九里,疑惑的问道:“不对啊,既然你不知道我要跟谁定亲,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定亲的事,还跑来北要山送什么贺礼?”
她若是不知道他跟她师姐冷倩即将定亲,她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北要山送他贺礼?
北清河用怀疑的眼神扫了倾淼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她后的无妄涯。
突然,北清河恍然大悟的指着倾淼。
“你,你……”
见北清河似乎猜到他们的行为和目的了,倾淼也是跟着着急。
不经过大脑思考,倾淼就心急口快的开口解释了,“没有,我们没有。”
北清河神严肃的看着倾淼,开口说道:“还说没有,肯定是这样,我都看出来了。
你们来北要山,又直冲无妄涯而来。
呵,还能是为了什么?”
倾淼尴尬的摇摇头,接连否认,反正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偷到,便是现在被北清河抓个现行。
他们也不会承认的,没有证据,他们才不认。
小九里也跟着冷哼一声,开口说道:“没错,我们绝对没有想偷东西,你休要冤枉我和娘亲……”
听见小九里这么说,倾淼立马捂住了他的嘴,这孩子,说话真是一点也不思考的。
他这么一说,不就是告诉北清河,他们就是来偷东西的吗?
自掘坟墓啊这是!
倾淼抬头,尴尬的看了一眼一切了然的北清河。
她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继续解释说道:“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呵呵……”
北清河冷哼一声,就在倾淼以为,知道他们目的的北清河,会一怒之下把她和小九里扔下去的时候。
北清河,反而做出了让倾淼匪夷所思的动作。
只见,听见小九里说完,北清河了然的笑了笑,然后猛然一拍倾淼的胳膊。
北清河嘿嘿一笑,然后对着倾淼挤眉弄眼的说道:“可以啊,青音小师妹,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啊!”
好,好这口?
好哪口?
倾淼茫然,北清河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
只见,紧跟着北清河便御着他们脚下的飞剑直冲而上。
“青音师妹有胆量啊,竟然敢觊觎我爹珍藏了五千年的老酒,不仅觊觎,竟然还有胆子来偷啊!
咦,不对啊,青音师妹是如何知道我爹把老酒藏无妄涯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老酒?这就是什么东西,陈酒吗?
虽然倾淼不晓得什么老酒,但是,显然这也是个不错的借口。
倾淼哈哈一笑,跟着符合着说道:“确实,我没别的好,还就喝口小酒儿。
这北师伯珍藏的老酒,我也只是听说过。
便来碰碰运气,只晓得这无妄涯是北师伯最且最常来的地方。
可是,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老酒藏在哪里?
呵呵……老酒没有找到,反而被清河师兄抓个正着。
呵呵……”
说着,倾淼还尴尬的笑了笑。
听她这么解释,北清河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他跟着说道:“这有什么,这老酒,本来就是我爹给我留着的,说是等我成亲了拿出来,现在也该是时候了。
走,我带你去。”
“啊?这个,不太好吧?”
倾淼灵眸一转,紧跟着说道:“不若,等清河师兄成亲了,我再来讨一杯老酒喝喝看?”
“哪里需要等那么久,我现在就带你去,早喝晚喝有什么区别。”北清河随意的说道。
什么时候喝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喝。
如果可以,北清河更想要这放了五千年的老酒,是为他跟倾淼准备的。
那样,他的期待,或许会更大。
而现在,都无所谓了。
听他说的这么爽快,倾淼跟着轻柔的笑了笑,然后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试探的问道:“这无妄涯看起来跟普通的崖壁没什么区别啊,这里连个小山洞都没有,这老酒,会放到哪里呢?”
北清河爽朗的笑了笑,指着前方的崖壁,解释说道:“这都是我爹弄的障眼法,我们看到的都是普通的崖壁,其实这里面大有玄机。”
“哦?玄机?
不知道,清河师兄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里看着到处都是一个景色,看着也确实怪异的很。”
倾淼好奇的问道,天真无辜的脸庞,好像真的只是纯粹的好奇一般。
她眼睛里是天真纯净,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让人生不起一丝丝的防备。
反正北清河对倾淼此刻的表,是没有一丝抵抗力的。
但是,他还是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倾淼朝他轻柔的嫣然一笑,北清河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又深深的看了倾淼一眼,见倾淼脸上的神色没有发生一点儿变化,他低头轻笑一声。
再抬头的时候,便是先前那样清朗无双的洒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