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子无道长笑的人,倾淼放在侧握紧的手指,指甲直接刺进了掌心里。
但是,倾淼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紧紧的盯着下面几人的影。
她既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伤心难过,又因为边不知深浅的男人而恼恨。
不知为何,对于男人的隐瞒,她异常的愤怒还有莫名的委屈。
这感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在她心间徘徊,挥之不去。
实在是恼人的紧!
倾淼抿唇,心里酸涩异常,只能不断告诫自己。
这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不要被他左右的心神。
她还有南篱呢!
在一圈光芒的照下,王禄与木松相对而坐,子无道长站在两人边,搭在臂弯里的浮尘随风轻动一下,不知何时,扬起的浮尘在两人的头上轻轻滑过。
片刻儿后,子无道长手里的桃木剑在两人头顶上空又画起了繁琐的符图,当最后一笔落成,王禄和木松两人头顶的符图旋转着上升,光芒洒落下来笼罩着两人。
在一阵光芒下,王禄脸上的青色纹路开始从内到外的散发着青色的的光芒,慢慢的王禄整个人都笼罩在青绿色的光芒里,而他面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倾淼看着心急如焚,但是又无能为力,只能自己在那干着急。
王禄上闪烁着的青绿色光芒不是别的,正是他维系他生命的生气,而此时,这子无道长正在把他上的生气一丝丝抽离,如此,可见王禄现在正在经受怎么的痛苦折磨。
但是,可能是这子无道长真的做了什么才减轻了他一部分痛苦,不然,一个人的生气被剥离,比剔剜骨还痛苦,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些,更何况王禄还只是一个孩子。
而王禄边的木松,上则萦绕着淡淡的木系灵力,倾淼皱眉,这子无道长是要把王禄上的生气都引到木松上。
木松是修炼木系法术的修士,可以短暂储存生命之气。
这子无道长当真是败类,连自己的人都利用。
倾淼气的咬牙切齿。
这木松修炼了能储存生命之气的木系功法,说白了他就是被子无道长当做容器使用。
那生命之气在木松上转了一圈,自然免不了残留一些在他体内,但是,留在他体内的不仅是生命之气,还有那些从原主上带来的杂质。
这木松就像是一个过滤用的短暂容器,帮助子无道长过滤掉那些人上的杂质,最后把最纯净的生命之气再过渡给子无道长。
这木松的气息混杂,应该是积累了太多杂质,还有不同人的生命之气才导致的。
这些虽然能让木松保持容颜不改,但是对体是的损耗也是极大的,这些隐患虽然暂时没有显现出来。
但是,这些积月累的杂质到时候肯定会给木松致命的一击。到那,绝非木松所能承受的。
这子无道长,可是没有想木松活啊!
倾淼思考间,也不过是转瞬间的时间。
只见,那青绿色的生气从王禄上慢慢抽离,然后便直直往对面的木松上跑去。
王禄因为被抽离生命之气而痛苦不堪,而木松也不轻松,因为被注入不属于他的生命之气,与他体内的原有的混杂的生命之气相冲,他也是面色狰狞痛苦。
木松因为被注入太多不属于他的生命之气而脸色爆红,上的气息也越来越诡异,像是一个即将被充爆的气球一般,而王禄的气息更加羸弱,没有了生命之气,等同于一脚踏进鬼门关。
这么明显的行为,他们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倾淼握拳,心里恨的牙痒痒。
而正在这时,被符图笼罩的王禄和木松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先是王禄脸上痛苦的神慢慢平息下来,接着连他脸上的青色纹路都变小了许多。
反而是木松的脸上,居然隐隐出现极淡的青纹,神似乎也更痛苦了,倒是真像子无道长所说的那样让木松分担了王禄的痛苦一样。
难道这子无道长真的是在帮王禄吗?
答案显而易见,当然不是。
王禄气息开始平稳只是生命之气被剥离后,体已经麻木,根本没有再多的反应表现出痛苦。
而那木松则是因为好不容易进入他体内的生命之气,在经历过排斥相冲之后有融合的迹象时,子无道长却是直接抬手吸取了木松经过净化的生命之气。
这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生命之气被剥离的痛苦。
而至于木松脸上的淡色的青纹,倾淼却是不知道为何。
见木松上的生命之气一点点的流向自己,子无道长嘴角挂起心满意足的微笑。
而接受了从木松上传入的生命之气,子无道长却没有一丝不适,反而精神越发抖擞了。
倾淼更是疑惑不解,按理说,这生命之气虽然被木松净化过了,但是子无道长体内的灵力以及本源生命之气应该还是会与其产生排斥现象的,可是为什么子无道长居然没有任何不适。
反而上的灵力更加浓厚了。
倾淼脸上神凝重,秀眉紧皱,这子无道长的巫蛊续命之术似乎也不是正宗的巫蛊之术,他到底是何人?
她边的南篱,记下了这子无道长所有的步骤和要点,转而看向倾淼时,正好看见她疑惑不解的表。
没有错过倾淼眼里的忧思,南篱看了一眼下面,缓缓开口解释道:“这巫蛊续命之术,传言是修炼走火入魔的藏无道士在生命即将枯竭时创立的可以延续自己寿命的巫术。
但是,想要逆天而为,改天续命,谈何容易。
这藏无道士先是狠心杀害自己的嫡传弟子为自己续命,因为他们修炼同根同源,倒是让他误打误撞成功了。
可是,这一名弟子的修为只够他活多则数十年,短则几个月也是有的。
等自己门下弟子被他悉数屠戮殆尽,他便开始打起他人的主意。
可是,非同门,非同源,不说灵力,便是生命之气都难以吸收炼化。
因此,他便想出了这个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