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淼和林秉志两人在气愤也是徒然,他们根本无法左右当时的情况。
而那柳黛珂,该如何逍遥自在还是照样如何逍遥自在。
果不其然,柳黛珂在里面换了干净的衣服,还稍微整理了一番妆容。
司徒陵也未因为久等而显得急躁,此刻,他心中还在思索着要不要趁着时机,与柳黛珂把话都说开了,也省的日后再让人家姑娘白忙碌。
司徒陵心中思考着旁的事情,也没觉得时间长,更没有想到其他的事情。
等柳黛珂姗姗走出来,司徒陵也感觉自己想的差不多了,正要开口。
“柳师妹……”
“司徒师兄且慢!”
见司徒陵想要开口说话,柳黛珂顾左右而言他,率先开了口,打断了司徒陵的话。
“司徒师兄,我身体有些不适,可否容我先回去休息一番。”
再在这待着,柳黛珂总感觉心里怪怪的,还是先出去的好。
而且,东西已经拿了,那边还有人等着她呢!
柳黛珂紧了紧手心,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哪里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会真心帮助她,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
虽说柳林木临死之前把修为都传送给了她,可是,那些修为灵力若要完被她吸收为己用,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做到。
她等不了那么久,她也不想让自己在这么委屈的寄人篱下,她想要一个自己的家。
她只是想要一个人能护她周,既然司徒陵不愿意,自有人愿意。
她没有做错!
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番,柳黛珂也冷静了下来,她抬头看着司徒陵,努力的勾了勾唇角,笑道:“司徒师兄还是先忙吧,阿珂不便多打扰了。”
说着,也不给司徒陵反悔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书房。
“哎……”
司徒陵张了张嘴巴并未发出声音,伸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不得不又给缩了回来。
罢了,左右明天还是时间,明日,明日一定要找机会与柳黛珂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今日就算了,她一个女子,刚才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肯定难以接受,司徒陵哪里还能再为难她。
想到这里,司徒陵又想起一件要紧事儿。
司徒陵无奈的拍了拍手,气哼哼的道:“这朔风院的小弟子也是该调教一番了,没得忘了自己的职责。”
不管怎么说,他好歹是九玄门的少门主,若这院子里如此让人随意进出,影响也是不好的。
如此思忖了一番,司徒陵也不着急处理公务了,反而出去寻那不知道去哪里偷懒的小弟子去了。
……
第二日,柳黛珂再来朔风院的时候,那小弟子经过司徒陵的调教,果然乖乖的让柳黛珂在院中等待,自个儿去通报了。
柳黛珂虽然疑惑这小弟子前后态度如此大的反差,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没有多作考虑,反而安静的等在了那里。
这一次,司徒陵并未在书房接见柳黛珂,而是自己随着小弟子出来了。
司徒陵总觉得在室内聊天,这孤男寡女的很是不方便,便不准备邀请柳黛珂进屋内,他打发走了小弟子,转而带着柳黛珂坐在朔风院的凉亭中饮茶。
刚才他已经吩咐了那小弟子,让他安稳的守在院外,哪里也不许去。
而随着司徒陵来到凉亭的柳黛珂,心中却着急了起来,她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书房,不免心急如焚。
她可不是来跟司徒陵谈天聊感情的,她必须去书房。
柳黛珂眼神不满的瞥了一眼前方带路的司徒陵,这人今日为何不按常理出牌,来什么凉亭,喝什么茶啊!
司徒陵帮柳黛珂倒了一杯温茶,心下琢磨着开如何开口合适,也并未注意柳黛珂的异样。
“柳师妹,是这样的……”司徒陵坐定,缓缓开口说道:“首先,多谢柳师妹这些日子的抬爱……”
司徒陵一开口,柳黛珂便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只一句话,柳黛珂便听出了司徒陵话中的含义,呵,这是着急跟她撇清关系呢!
柳黛珂美眸一转,心中有了计策,只听她银铃般的笑了笑,用衣袖掩了掩唇瓣,羞答答的开口说道:“司徒师兄,不若,我们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在朔风院,若是哪位师兄再来寻司徒师兄,不就又打断我们的谈话了吗?”
司徒陵愣了愣,显然也是想到了刘威昨日前来碰见的尴尬情景。
见司徒陵面色尴尬,柳黛珂温柔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听说九玄门的杜子木花海那里环境清幽,平时更是无人踏足,不若,我们去那里说可好?”
杜子木花海?
那里确实不会有人打扰他们谈话,司徒陵赞同的颔首道:“确实如此,那劳烦柳师妹陪我移步杜子木花海。”
柳黛珂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突然故作为难的样子,开口问道:“不过,听说杜子木花海很是危险,我们这么直接前去,可是有碍?”
被柳黛珂一提醒,司徒陵也想起来,他是可以去,可是,这柳黛珂恐怕不行,她身上的熏香虽然换了一种味道,可是还是气味太香浓了。
怕是他一个人的药香囊阻止不了杜子木花海的异虫,看来他还需要去一趟朔风院找刘威。
司徒陵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我师弟刘威那里有专门配置的药香囊,我们去他那里为你拿一份。”
“戴着那个,你便可以在杜子木花海里行走自如了。”
柳黛珂一听,立马惊喜道:“如此可就太好了,早就听闻杜子木花海美如仙境,如今倒是可以一饱眼福了。”
司徒陵微笑,“那柳师妹,我们便先去风田院寻我师弟去。”
柳黛珂听此,微微蹙眉,面色尴尬的回答道:“昨日……我……现在去见刘师兄,倒是极为不自在。”
见柳黛珂掩面转身,司徒陵心中了然,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为难。
司徒陵皱了皱眉,她如此说,自己也不好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