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李清照创作风格的人知道,李清照的词作风格在后期不似早期那般豪迈、轻快、爽朗与充满生活激情,在南渡之后,她的作品多沉哀入骨,有泪彻泉,充满凄凉低沉之音,词作中无不反映出作者内心深深的哀愁,如同她自己所写的“凄凄惨惨戚戚”般真实写照。
李清照在晚年过着离乱生活,而后又遇人不贤,处处都络着无法言传的哀痛。她在丈夫逝世之后,先后到过台州,上剡县,到黄岩,奔章安,又取海道到了温州,休息三个月后又经定海到明州,最终回到越州,投靠在弟弟李迒的家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一个妇人带着大量的古玩必会被人盯上。官兵平定叛乱把藏品顺手牵羊,住在平民家中,藏在卧榻之下,也被人挖开卧室的墙角偷走。李清照挺不住了,年近五十的身心,感到了疲惫。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家人已为她准备好了殓葬之物。
此时,来了一个人,他叫张汝舟,是赵明诚在国子监太学时的同学。他听说了李清照的遭遇,匆匆赶来照顾她,日夜不分地守在病榻前悉心照料,他要给她温暖,给她港湾,让她不再惶恐,不再漂泊。
赵明诚死后的第三年,李清照在病榻上答应了张汝舟的求婚。但是,她的这段婚姻只维持了百余天。当李清照的病情稍稍好转时,她发现了张汝舟的用意,他是盯上了那些为数不多却价值连城的收藏品。但要摆脱他却并不容易,他是不会休妻的,他不断的打骂只想把她折磨致死。
李清照也不是懦弱之人,她状告丈夫虚报考试次数,获得资格取得官职。当时宋国的法律规定,妻子状告丈夫,即使丈夫获罪,妻子也要受两年的牢狱之苦。牢狱之苦对李清照来说又能怎样,只要能摆脱这个卑劣小人,关上两年也无防。好在朝中还有赵明诚和李清照的旧识与亲友,最终她只在狱中呆了九天。不管怎样,她总算从恶梦中醒来,人生还要继续,仍要前行!
一个好的诗人需要具备丰富的内心世界,高度细腻的情绪感知能力,“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是诗人才有的情感体验。而有时,恰恰是这样敏感、纤细的情绪触觉,多愁善感的性格特质,才更容易造成文人心中的内伤,抑郁的情结,从而造成了他们仕途的坎坷和短命。
另一个被称作“鬼才”的唐代诗人李贺,虽然18岁左右即已诗名远播,留下了“黑云压城城欲摧”,“雄鸡一声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等千古佳句。但遭忌才者妒,屡遭打击,最终功名无成,哀愤孤激之思日深。李贺一生愁苦多病,因长期的抑郁感伤,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元和八年因病辞去奉礼郎回昌谷,27岁即英年早逝。忧郁善感可以成全一个诗人,也可能会成为摧毁他们的“恶之花”。
安心这个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但是自己也是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知所措的。我们都是一个学渣,好端端的装什么学霸啊!真的是,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盲区,真的是恐怖。自己这样一个对这些的东西避如蛇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知识储备呢!唐夕烟也是对这些事情无语了,是不是说很多的东西也是太难了。
唐夕烟悲催的看着自己的前方。“那个啥,小姐姐,我不懂。你的这些东西太为难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示啊!但是我脑子里就是没有一些够你的档次的东西来回复你。”安心看着小姐姐,自己也是很无奈的。这些东西就像是在上语文课一样。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没有想到这个小杯子笑了,“你真的很可爱。”
安心:“我知道我很可爱。嘿嘿。”太好了,活这么大终于有一个人夸我了,真的不是我吹,我这个人什么都不行,就是这个吧!就是一流的。
小杯子看着安心,“宝贝儿,有喜欢的人了吗?”
“卧槽”安心一个不小心两个不注意就说了一句脏话,“这发展太快了吧!是不是你就是喜欢我?”
“对呀!”小杯子抿嘴笑,“就是喜欢你,喜欢极了,超级喜欢你。”
“虽然老娘单身,但是啊!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死了心吧!”安心现在彻底放开了。简直就是一个放开了的小猫咪。到处都想浪。
“嗯……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啊?嘿嘿!”耍性子的保温杯一脸的姨妈笑的看着安心。
“靠,你想干嘛啊!我一个艺术生我喜欢的当然是……我也不知道,你又没有住在太平洋,你干嘛管的那么宽,我跟你说,不然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要以为你是唐夕烟的偶像你就可以什么事情都威胁我!我不是这么好妥协的人。”安心说完之后小杯子就没有说话了。
安心隔一会看看小杯子,发现她的目光一直没有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是要怎么办!安心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小杯子。
“那个啥,我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我只是简单的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安心羞涩的说,“真的是,今天撞邪了。不知道怎么把自己觉得最丢脸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我真的是后悔死。”
小杯子憋不住了,“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还有就是……我知道你很优秀。”
“哈哈,那当然。”
“反正我们闲着也没有事情,我请你去游乐园玩吧!”
“啊呀,你们这种喜欢文学的人竟然也是会去游乐园啊!啊啊。我最喜欢游乐园了。记得一定要好好的玩噢!但是阿烟她……”
“她没事。放心吧!”小杯子豪气十足的拍着唐夕烟的肩膀。这种事情耍性子的保温杯用自己写小说多年的经历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情相当的复杂,感情也是相当的复杂,总是让人做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