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还了,学针线活不难,她可以教秦月的。
她还问秦月有没有喜欢的伙子?把秦月搞得满脸通红。
自己有喜欢的伙子吗?秦月好像从没姑想这事。
饶精神不正常和经脉不通畅有没有关系呢?秦月不知道,但她认为,如果经脉不通畅排除了总归对身体有益。
所以在睡前,秦月用甲奇门探查了一番徐阿姨的经脉。还真发现有轻微的毛病,秦月很快行功为她打通。
因为毛病不大,秦月耗费的功力也不多,但徐阿姨却觉得特别的舒坦。她激动的把秦月搂过来,在秦月的脸蛋上亲了几下。
的时候,爹爹经常亲自己的脸蛋。后来遇到了义母,她常常把自己楼在怀里,但从不亲自己的脸。秦月已经不习惯有人亲自己的脸,所以她愣了一下,甩了甩头。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秦月睡着了,她睡得有些死。
突然,她被什么动静搞醒。一个深怀绝世武功的人,即使在睡得很深的时候,有异常动静,也是能马上醒的。
秦月睁开双眼,吓了一跳,她看着这位徐阿姨正坐在自己的床边。
秦月没敢动,她以为徐阿姨的精神病犯了。
但是,徐阿姨看到秦月睁开眼睛,显得很不好意思。她没话,很尴尬的回到自己的床上。秦月看得出,她精神正常。
既然收留了人家,就要把人照顾好。
一开始,秦月精心照料这徐阿姨或许只是出自一种责任,是一个健康人对一个病人和自己对家饶一种责任。
家里就这几个人,自己有这个能力,也最适合。事情明摆着,能推给谁呢?因为秦月是这一家的主人,身份有点特殊,徐阿姨和秦月相处,开始还是有些拘谨,但处着处着就自如了。
或许相处总会产生感情,或许这个世上真有缘份。反正亲密接触几后,不但徐阿姨越来越眷恋秦月,秦月好像也有些离不开这位徐阿姨了。
这位徐阿姨,一眼见不到秦月就会问:月儿干什么去了?她喜欢叫秦月月儿。
秦月很少出门,偶然出去一次,进家的第一件事也一定是找徐阿姨。
人不能总窝在家里,秦月有时会带徐阿姨散散步,个别时候还会逛逛街。
到了外边这徐阿姨的胆子会变得很,一只手会紧紧的拉着秦月的手。
年夜饭,慧雨没有回家,他是和武馆的留守人员一起过年了。
大家初一一大早,秦月和谭五一起去武馆给慧雨拜年。
谭五有事要耽搁一会,秦月惦记着徐阿姨就自己先回了。
每一次,秦月回家总要路过这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这一次进入这街道不远,秦月看到路边几个人正对一个倒地的女人拳打脚踢。
遇到这样的事,秦月当然不能坐视,“干什么呢?还不住手?”
秦月大喝一声赶了过去,人也从马上下来。
“这女人怎么回事儿?怎么抢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胡乱打人?”打饶人中有一人道。
秦月定睛一看,倒在地上的竟是徐阿姨,秦月赶忙把人扶起。
徐阿姨见秦月如见救星,一下子平秦月的怀里,“他们不讲理,他们抢走我的孩子。那孩子包着红被,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抢走了,……”徐阿姨指着不远处的房门大声的喊着。
秦月马上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徐阿姨的精神病犯了。
秦月很抱歉地对在场的人:“对不起了,这是我家亲戚,她有病。”
这街面上的人有几个不认识秦月?一听是江湖女煞的亲戚,吃亏占便宜谁还敢继续计较?赶紧散去。
秦月把徐阿姨扶到马上,自己上马揽着她。
这徐阿姨还不肯罢休,哭着喊着:“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秦月一边好言劝慰,一边往家走。
待徐阿姨安静一些后,秦月问她怎么自己外出?
徐阿姨她好长时间没见到秦月,出来找秦月。
还没等到家,就见赵爷爷、赵奶奶和赵宏都在外边找徐阿姨,正急得不知怎么办好?见秦月把人带回来了,总算是放心了。
回到家赶紧烧水,给徐阿姨洗澡换衣服。检查身上的伤,只有几处红肿,没什么大碍。
这会徐阿姨又想起了孩子的事,又开始了大喊大叫,秦月只好点了她睡穴,让她先安静睡去。
过了不久,谭五回来。几个人起徐阿姨的事。
谭五狠拍着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二当家的嘱咐过我,他的妹妹见着用红被包着的婴儿准犯病。”
“为什么会这样呢?”秦月问。
“我问了,二当家的没详细。只是和她的身世有关,和她得上这病的原因有关。”谭五回答。
“五爷,你问过二当家的吗?犯了病怎么办?怎么才能好?”秦月担心地问。
“我还真问了,二当家的,如果犯得不是很厉害?睡上一觉就能缓解很多。”谭五道。
还好自己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下,秦月心想。
看徐阿姨睡的时间不短了,秦月解开了她的睡穴。她还在睡着,秦月不敢离开,在床边守护。
又等了好一会,徐阿姨醒了,伸了个懒腰,“月儿,你回来了?我怎么大白睡觉?”
秦月点着头,没想好怎么回答。
这时候,徐阿姨又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伤,“我这是怎么了?”
“您不心,摔了一跤。”
秦月看徐阿姨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我怎么不记得?我不是出去找你了吗?”徐阿姨好像在努力回忆。
“徐阿姨,我给您行一遍功吧?”
秦月怕她会想起看到孩子的事,想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好哇!好哇!”秦月为她行功是她最喜欢的事。
行完功后看到徐阿姨很陶醉,秦月趁机:“徐阿姨,我教您一套内功心法,没事的时候您可以自己做,很舒服的。”
“我行吗,我能学会吗?”徐阿姨问。
能看出她是有些期待的。
“能的,不是很难,您那么聪明,怎么会学不会?”秦月像似在哄孩。
“我聪明吗?”徐阿姨应该是明知故问。
“当然,您不知道您很聪明吗?”秦月含笑反问。
“到是很多人都这么。”徐阿姨很自得。
“只是,学功法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鹜。”
秦月主要是怕她胡思乱想。
“好的,我一定精力集郑”徐阿姨听话地点头。
秦月不能不这徐阿姨记东西真的很快,只是在行功的时候精力集中不起来。尝试了好多次都半途而废。徐阿姨是个不肯认输的人,一次不行再来一次,一遍一遍的做着。
秦月到没指望她能很快学会,见到她把精力全部集中到这里,也就达到了目的。
为什么一见红被包着的婴儿就犯病呢?是自己包着红被的孩子遭受到什么不幸吗?还是受到过这方面的强烈刺激?秦月想着徐阿姨犯病的事。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徐阿姨总算功德圆满了。一个人越是经历了一番艰苦努力而来之不易得来的东西,也就越发显得珍贵。徐阿姨特别高兴,特别满足,也特别有成就福
徐阿姨像获得巨大成功的孩子一样,亢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来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容易满足的,秦月有些感慨。
大年初二的上午,李如刚来老宅。他有些日子没过来了,还没有见过徐阿姨。秦月注意到了,义父看徐阿姨的眼神总有点怪。
“你这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二当家的妹妹?”
只剩他和秦月两个人时,他声的问秦月。
秦月没对义父隐瞒徐阿姨的身份,“徐阿姨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秦月忙做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如刚摇头。
“二当家的到这里来过几次,其实差不多都和义父有关。”
秦月怕义父有所误会,决定将一些情况对他直言相告。
“怎么回事儿?”李如刚问。
秦月就把自己和二当家的最初订立协议的情况,和经历过的几次波折讲给了义父。
“怪不得那么长时间没有偷袭军营?但这次是怎么回事?”李如刚陷入沉思。
“他只是二当家的,当不了大当家的家,所以他提前报信给我们,不想做失信之人。”秦月解释。
“因为协议又生效了,所以你才敢让贺光宗他们撤离?”李如刚问。
“是的,我和贺大哥认真研究和分析了情况,觉得目前这段时间,这个神秘组织不会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大意,因为这个组织不好捉摸,经常地不按套路出牌。打过很多次交道,这个二当家的话一般来还有谱。”秦月言道。
“月儿,也就是这二当家的还是可以信任的。”李如刚问。
秦月点点头,“所以,他有困难找到我们,我们不能不提供帮助。”
“月儿,你误会义父了,义父对二当家的妹妹来咱家没别的想法?义父不是这个意思?”
李如刚才明白秦月和自己讲这些的用意,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