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大色艳、雍容华贵、富丽端庄、芳香浓郁,素影国色香”、“花中之王”的美称。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下奇。”这是欧阳修在《洛阳牡丹图》中的名句。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也养一方花。起来很有些怪,很多牡丹在洛阳长得好好的,但到了外地,就渐渐有了变化,甚至花朵都变得了。但当这牡丹又回到了洛阳,很快就可以风采依旧。
所以有洛阳牡丹甲下。
所以,古往今来,赏洛阳牡丹成为一种时桑
唐代诗人白居易曾留下:“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名句。刘禹锡也有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去的这个牡丹园离驿站不算远,一个多时辰的路程,虽然也地处郊外。这牡丹园的主人很有眼光,地方选的真好。整个园子坐落在朝阳的山坡上,远远看去,红砖碧瓦映隐在绿树之中,特别的有气派。游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从装束上看,为数不少的应该是外地路过之人。也是,好不容意来一次洛阳,能观赏到洛阳牡丹,就算多花些钱也是值得的,如果从外地专程来观赏洛阳牡丹,不是还要花盘缠吗?秦月心里赞叹,牡丹园主饶精明。
大门外有车马寄存之处,也有一处酒楼,可谓配套设施齐全。
走进园内,立刻如置身于另外的世界。从正门进入时就看到了一个圆形的花坛,花坛中央有个红牡丹的造型,周围各种颜色的牡丹花在竞相开放,最外圈是嫩绿色的三叶草。
通过一条狭窄的石板路,进到牡丹园里,牡丹花的香味立时扑鼻而来,禁不住使人内心突然生出一种不出的美妙,让人神清气爽。
放眼看去,只见粉的、白的、红的、紫的,一团团、一簇簇,一丛丛的牡丹花汇聚在一处,有的热情似火、有的娇嫩可爱,还有的亭亭玉立。
白牡丹,白的温柔,白的优雅,白的纯洁,花瓣纯洁无暇。
红牡丹,红的鲜艳,红的热情,红的蓬勃,在绿叶的衬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紫牡丹每一朵都舒展开花瓣,毫不拘束。……
是为了成全游人吗?突然下了几滴雨,水珠驻留在花瓣上,显得格外晶莹剔透,这雨后的牡丹更加千姿百态,五彩缤纷。
“看到哪株了吗?”谭五指着一棵颜色深紫发黑的黑牡丹,“这是‘冠世黑玉’,可是名贵的品种,还有那花瓣最多疆魏紫’一朵花有六七百片花瓣,那最红的牡丹是‘火炼金丹’,还有这疆二乔’,它一朵花上有两种颜色,很是特别……”
谭五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此刻应该是被这美景陶醉了。听了他的介绍,大家才知道这牡丹花也有这么多的学问。
一行人兴致勃勃地从园子里出来,已时近中午,回驿站肯定是赶不上饭时了。
正要从酒楼前走过,李如玉问:“我们是不是在这里把脑袋喂了?”
“还是换个地方吧!你想呀,在这样的地方,一年到头就是观牡丹花时有生意,肯定比别处要贵很多。”谭五。
“这一路上,出了城区后,我没没看到酒肆呀!”李如玉。
“姨,您是不是饿了?”
秦月听人,怀有身孕的人饿得快,也是,别人是一个人,有身孕的人可是俩个人。
“那就在这吃吧!”谭五赶忙改口。
已经走到酒楼门前了,走在前面的人停下等后边的人,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到里边。
“我没关系的,要是死贵死贵的,我们犯不上当这个冤大头。”李如玉连忙声明。
这时,站在门外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正在东张西望,看到秦月这一行人,好像先数了一下人数。
“秦月秦大侠在这里吧?”伙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是的,我是秦月。”秦月迎了上去。
“酒菜都已准备好了,请快入坐吧?”伙计做了个请的手式。
“是不是已经结算过了?”秦月问。
“一点不错。”伙计殷勤地。
“走,吃饭去。”秦月好像和谁赌气一样,带头往酒楼里走。
一行人被带进二楼一个雅间,同样是一张特大的园桌,菜和凉盘已经摆好。秦月走到窗前,竟可以看到牡丹园内的牡丹,足见选这个雅间是煞费苦心的。
不敢大意,秦月快速的验了酒、水和菜,同样无任何问题。
“秦大侠,这热菜什么时候上?”伙计问。
“现在就可以上了。”秦月着招呼大家坐。
大家相互看了看,包括李如刚、李如玉和谭五,都觉得秦月今有些怪。或许,大家已经习惯了对秦月的依赖,觉得秦月这样做必有这样做的道理。其实,秦月自己也觉察出了自己的怪。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缘何如此。只是,她好像已经预判到会出这样的事,在她的心底深处似乎觉得,该来的总会来,索性就从容面对。
席间,李如刚对秦月:“月儿,看样子没什么恶意,多周到呀,够大方了,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交往谁会这样,你再仔细想想,总能想起点什么。”
“如果换个地方,就算不是十拿九稳,也会有个大致的目标,洛阳这个地方,实在想不出。”秦月使劲摇了摇头。
“老话不是了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谭五道。
“五叔,您人家如果想害咱们,有必要费尽心机做这些吗?”李如玉问。
“不定这便是对方的高明之处。如果没恶意,为什么不站到明处,为什么不大大方方,不是捉弄人吗?”
听了谭五的话,李如玉不言语了。
第二,大家准备出发的时候,去结漳李如刚派人过来喊秦月。秦月去后,李如刚对她,所有的账都结算了。
“我们马上要走了,总得给我们个明白吧?真金白银扔到水里也得打个水泡,为我们做这么多,可以不求我们回报,但总得让我们知道这帮我们的人是谁吧!月儿,你怎么办?”李如刚很激动。
“是呀,二顿酒席和牡丹园的门票就算了,在驿站的其它费用,我们无论如何是要自己出的,不管对方是谁,你们肯定认识,把他们付得费用退回去就是了。”秦月停了一下,几乎哀求地看着驿站管事,“这位官长,如果你不按我们的意见做,我们就不走了。”
“你们这不是难为我们吗?不管怎么我们不能收二份银钱呀!这可怎么是好?”驿站管事两手一摊。
但不管驿站管事怎么,李如刚和秦月就是不答应。
末了,李如刚言道:“又不是见不得饶事,这位兄台,我们不交费也成,但你得告诉我们是谁在帮我们,我的的这个要求不高吧?”
“这……这……”驿站管事不知什么好。
几个人在的房子还有个里间,正争执不下的时候,里间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秦大侠,久违了。”
“怎么是您?”
秦月一下子认出,这人便是那次自己和姨、义母到洛阳时,到车马店给自己送挑战书的那位。也就是那个不知高地厚的“武林下第一”的家人。
“本来,我们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我家主人不是了吗?他为大家做这些,比起秦大侠对他的恩情,九牛一毛都不到,实在不值一提。”这位家人言道。
“可是,我实在没为你家主人做什么呀!如果……”秦月没出的话是,如果真有点什么,那也只能是怨或者仇,而决不是恩。
“秦大侠此言差矣,不过这件事来话长,我们可不可以到里边详谈?”
秦月和李如刚随这位家冉里屋,这是一间类似于会客厅之类的房间。
于是,这位家人讲了如下的故事:
那位不知高地厚的所谓武林第一高手,姓易名人杰。话易人杰那次在父老乡亲面前丢了大丑后,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也不服气。
他立志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决心要学成真功夫。
知道了自己几斤几两后,也就知道了教自己武功的那位师父的分量,要学真功夫,就得找有真功夫的人。
和谁学呢?下武功数少林武当,到少林学艺要出家当和尚,这肯定不行,于是他就到了武当山。
到了武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后,还别,武当派对他很重视,掌门人云一鹤亲自接待了他。
掌门人让他先演练一下他学的功夫,对他了一番话。大意是,武功是每个人都可以学的,也肯定能学有所成,但想要达到一定的境界,光有决心和肯下功夫是不行的,还必须要有一定的赋。把话到家,就是,这易人杰到底不是学武的料。
易人杰此人虽然有些不知高地厚,不识时务,但他也不是个听不进忠言的人。非但如此,云一鹤这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一下子醒了梦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