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自闭,岳爷爷才好心把我送去治疗的,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有心里医生辅导我的。”
苏以安急切的解释着,她的潜意思里根本就接受不了,岳爷爷收养她另有目的的这个看法。
“好,好,别着急,”看到女人都急眼了,岳斐扬自然是要打住这个问题。“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
“呼~对不起,我有些激动!”苏以安深吸了一口气,调节自己急促的呼吸,“我只是见不得有人随便揣测爷爷那么伟大的人,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冻死了,已经饿死了,就算活着,也不可能会是现在的苏以安!”
岳斐扬明白妻子的想法,『逼』着她猜疑原本根深蒂固的想法,而且还是往相反的方向,这的确很残忍!
“是我『操』之过急了,你不要多心。爷爷肯定不会是别有用心,这点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致的。”
“嗯,嗯。”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却腾起了一团团的疑云,无论她承认与否,大叔的怀疑都非常的有道理。
“对了,大叔,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
苏以安伏在岳斐扬的胸口,一点点的平静下来,也问出了自己脑海里的疑团。
“那在远扬,你送帘归,我就马上出来找你了,为何一直没有找到?”
这件事岳斐扬一直在压在心底,沉甸甸的,刺得他很不舒服。
偏生,他又闻不得,唯恐碰触到什么敏咸心,现在竟然苏以安主动问起来,他务必要问个清清楚楚。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苏以安抬头看他,发现刚才还和风霁月的脸上,竟然又罩上了雾霾。
于是,伸出手在他绷着的脸上捏了捏,
“实话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岳斐扬挑了挑眉,一个翻身直接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你竟然还敢问我?你个没良心的,我真想一口口把你吃到肚子里去,省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我?”
折磨?他们两到底是谁折磨谁呀?
苏以安现在可不怕他,纵然他在外人面前多么的腹黑狼,在她面前绝对是温柔体贴,意温存。
“好,就算是我没良心!你清楚了,我就让你咬!”
反正,她的身上,从上到下都被咬过了。
每咬一口就骂她一句:你这个没良心的!
她这是有多没有良心呀,值得他这么细细的研磨。
“真不知道?”
岳斐扬是直接张口在她的俏鼻上咬了一口,痛的苏以安一抽。
“那,为什么换了裙子?而且裙子还不是我给你买的?”
因为这个?想起具体原因,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是你必须保证,绝对不能生气!”
岳斐扬轻哼了一声,对她的这个建议不置可否。
“那个,其实是那个,漏出来了,裙子都弄脏了,所以才换的!”
听到这个答案,岳斐扬的眉拧的更紧了。
“你竟然当着别的男人面前,侧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