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忠憋了一肚子的气,之前与崇应彪斗将之时被对方暗箭伤人,险些被捉,已经是颜面扫地,平日自持勇武过人,从未有过如茨奇耻大辱,今日再听父侯言道崇黑虎玄功超凡,恐怕冀州城无一人能担
苏全忠习得一身武艺,对于旁门左道之术知之甚少,根本没有把崇黑虎放在眼中,举起自己的大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步步紧逼,打的崇黑虎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崇黑虎心中暗叫,此子果然勇武,光论武艺,绝不在我那侄儿应彪之下。而崇黑虎由于不善两军争斗,本身的武艺其实并不怎么样,所以遇到了争强好胜,而且力大无穷的苏全忠也是被打的有些抵挡不住了。
崇黑虎暗叹一声,然后一斧将苏全忠逼退,拉过火眼金睛兽,转头就要跑,不过崇黑虎可没有往自己军队的方向跑,而是向着侧面跑去。
苏全忠看到了之后,也是哈哈大笑,口中讽刺道,“我道你有多大的能耐,原来只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险些听了父侯的话,等我拿下了你,让我父侯也见识见识我的勇武!”
完,苏全忠打马就向着崇黑虎冲来。
苏护一看苏全忠竟然敢去追崇黑虎,不由得双手一摊,道,“哎呀,全忠鲁莽啊,岂不知有诈,坏了,全忠危矣!”
旁边的将士都是一脸诧异,苏全忠已经将对方大败,对方落荒而逃,苏全忠追上前去,就可将对方生擒活拿,怎么会有诈呢,因为大家看得仔细,这崇黑虎的武艺确实稀松,根本就不是苏全忠的对手。
崇黑虎听得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不由得微微冷笑,毛头子,不知深浅,然后从自己的背上把那个红葫芦给拿下来了,将葫芦盖摘下,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葫芦裹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大黑烟中影噫哑”之声,遮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来。
苏全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凡人,马上的英雄,对这种神异的事物根本就不了解,眼见这铁嘴神鹰就冲着自己来了,苏全忠也是反应神速,举起大戟就向铁嘴神鹰挡去,只见铁嘴神鹰的鹰嘴狠狠的叨在了苏全忠手中大戟之上,一股巨力,竟然将苏全忠从马上直接给震了下去,可见铁嘴神鹰的神力定是在苏全忠之上,苏全忠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正准备继续上马,但是听得自己的坐骑哀鸣了一声,疯狂的暴跳,原来是坐骑的双眼已经被铁嘴神鹰的鹰爪给抓瞎了,坐骑疼痛难忍,暴毙当场。
而这时,崇黑虎催动火眼金睛兽冲到了苏全忠的面前,接连几斧,将苏全忠打的步步后退,猛地一下上挑,将苏全忠手中的大戟给挑飞了,只见苏全忠的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刚才被铁嘴神鹰叨的那一下,就已经将苏全忠的双手虎口全部撕裂。
看到手无寸铁的苏全忠,崇黑虎将自己的斧子横在他的脖子上,道,“子,好武艺,但是年少轻狂,要知道,这个世界大的很,你的这点武艺算不得什么!”
苏全忠怒视着崇黑虎,硬着脖子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着有两队人马纷纷到了切近,正是自己的兄长崇侯虎,以及冀州侯苏护。
苏护在亲兵之中,看到斧钺加身的苏全忠,也是一脸的哀容,抱拳道,“黑虎贤弟,看在苏某脸面,莫要伤他啊!”
崇侯虎也是哈哈大笑,道,“苏护,你这独子已然被我生擒活拿,如果你再不投降,那么就别怪我斩草除根了!来人,把苏全忠给我拿下了!”
苏护看着被绳捆索绑的苏全忠,也是心中如同刀割一般,但是一见事不可为,就带领自己的兵马回转冀州城。
崇侯虎拉着崇黑虎的手,喜气洋洋的回到了营盘,道,“兄弟,你今立此大功,哥哥一定向大王保本,有这子在手里,还怕那苏护不投降吗?”
只听得帐外苏全忠正在破口大骂,屋内两人听得也是怒火中烧,旁边的崇应彪也是一步就跨出了大帐,拿起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向了苏全忠。
接连打了三十鞭,苏全忠被打的浑身皮开肉绽,但是依然是骂不绝口,双目之中恨意绵绵,看的崇应彪也是心里有些发毛。
崇侯虎走出了营帐,看着依然破口大骂的苏全忠,眼中戾气涌现,怒喝道,“兔崽子,你是真不想活了,那本侯就成全你,来人啊!把这子推出去,斩首示众,将人头给我挂在辕门以外,告诉苏护,再不投降,整个冀州城都会化为齑粉,为他陪葬!”
苏全忠临危不惧,哈哈大笑,道,“要杀就杀,我苏全忠视生死轻如鸿毛,只可恨你们这些奸贼,蒙蔽圣听,祸乱朝廷,陷害万民,这六百年的成汤社稷,就要毁在你们这些奸贼之手,我苏全忠恨不得生啖你们的肉!”
崇侯虎险些被苏全忠给气疯了,一挥手,言道,“推出去,万剐凌迟,我要听到他一声一声的惨叫声!”
这时,崇黑虎上前阻拦,道,“大哥,此事不妥啊!虽这苏全忠被擒,应当斩之,但是他父子二人皆是朝廷犯官,大王有旨意要捉拿他们入朝以正国法,如果大哥你在这个时候斩了他,恐怕有些不妥,更何况,如果斩了他,那么苏护必定会誓死抵抗,到时候不得死伤过重,就算有了些许功劳,但是恐怕在大王的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最重要的一点,这件事的起因乃是苏护之女,就算咱们把整个城池给夷为了平地,但是只要苏护之女有丝毫的损伤,相必你我兄弟非但无功,而且还有杀身大祸,如果此女深受大王怜爱,那么到时候,杀害他父兄的你我二人,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崇侯虎听完之后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的对啊,赶紧慌忙问道,“那么兄弟,我们应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