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狗子肯定是不明白的,他也仅仅是想到了这里可以赚大钱,并没有李佑想的那么深远。他也只想到,流求的土地广袤,随意折腾都可以,而且还有大量的奴隶可用。
狗子没再说下去了,而是对李佑问道:“少主,那如今当如何做?”
李佑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道:“反正此事麻烦,这样吧,人反正都要带到驩州去的,你就先把我们的人弄到流求去,在北部先建立一个零时的定居点,等我想好了之后,再做打算吧。对于粮食,你让廖掌柜去办,多备些,足够用一年的粮。”
现在,李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大面积开发流求,他肯定是不想的,但现在,已经和那里的部落起了大冲突,要么把人放了,要么就把人杀了,但两条路似乎都不太现实,现实点的就只有先把流求当成一块跳板,发展起来。
这时候,他想到了南宮逸,这事,他还得找机会和南宮逸商量商量才行,毕竟一个人的思维,有些时候是禁锢的,多一个人出主意,很有可能产生不一样的效果。
这事处理完了之后,李佑便离开了,他也是还有事要做。等一个月的基础训练过后,五百人的土团兵就将会运到驩州去继续训练,在那里进行训练可和这里有着很大的差异,不说别的,只是衣服就不一样,现在朝廷给的军装是绝对不行的,即便是穿着武士劲装都差了些,因为丛林里的蚂蟥实在是太多了。
刚刚出商铺的大门,李佑便撞见了箫绮雪,她听知秋说李家又运了椰子回来,便和知秋一起出了门,反正这段时间她也没离开过家门,趁现在,正好出来玩玩。
见到李佑,箫绮雪对他可是热脸相迎,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真是看得李佑有些不自在,李佑拱手道:“箫娘子,里面请。”
箫绮雪笑嘻嘻的对李佑说道:“我今日特意来买东西,却撞见了你,看来还真是来对了。”
李佑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意思,也是连忙说道:“今日运来了许多椰子,既然遇见,我便让掌柜送你些,如何?”
箫绮雪依旧笑着说道:“那就谢过李郎君了。”
李佑没有多言,随即招来了一个伙计,交代了一句后,便对箫绮雪说道:“方才我以交代了,你们跟他去取便是,我还有事,就告辞了。”说完这话,李佑赶紧就溜了。
可他刚走两步,一辆马车便朝他这冲了过来,他一看驾车的人使劲的拽着缰绳就知道,这马失控了,他突然想到了身后的箫绮雪和知秋两人,一回头,只见两人也是大惊失色,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就没想过,会遇见这种事。
李佑转身跨步上前,一手揽了一人便朝一旁躲去,躲开后,他立即回头,便看到马车已经进了院,但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好在这前院没有什么人,就停了几辆马车。
放开箫绮雪和知秋两人,李佑从靴子旁取下了匕首,朝着马便冲了过去,一刀刺进了马匹的脖子,更是斜着拉开了一道大口子,随即,马匹没跑两步便倒了下去,这马车才算是停了下来。
这时,人都出来了,他们刚才就只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声和吵杂声,不知道前院出了什么事,现在出来一看,也就明白了。狗子这时带着两人也来到了前院,见李佑拎着把匕首站在一旁,便知道,这马是李佑杀的。
“少主,你没事吧?”狗子上前问道。
“我没事。”李佑说完便走向了马匹的尸体。
在他看来,这绝对不止马匹受惊那么简单,车夫那么用力拉着马匹都没有拉住,绝对是有其他情况。
就在李佑查看马匹的时候,从马车里面出来了一个男子,他惊魂未定,看来也是吓得不轻,车夫上前搀扶,问道:“老爷可有事?”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站定后,看到一旁的马匹躺在血泊当中,又见李佑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子,也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上前拱手一礼说道:“多谢小兄弟今日出手相救。”
李佑摸着马腹,从上面拔下一根细针,转头看向他,这人三十来岁,留着短须,面色白净,一看便知道是个读书人,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有些气质,应该是官场之人。
“这便是马匹受惊的缘由,看来,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呀。”
中年男子看了看李佑手中的细针,没有过多的显露出惊骇之色,看样子,他还是很清楚这是人为的。至于是什么人做的,这不关李佑的事,他也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叫了人去衙门把这事上报。
李佑来到箫绮雪和知秋面前,她俩刚才可是吓得不轻,本想安慰一两句,可这俩现在都是红着脸低着头,搞的来像是李佑欺负了她们俩似得,李佑也只好叫了一个女婢来,带着她们俩去了店内休息。
倒是离开时,箫绮雪还是对李佑说道:“今日,多谢李郎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你们先到店内歇歇吧。”
箫绮雪两人走后,李佑招来了狗子,对他说道:“这里的事,就交由你和廖掌柜来处理了,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是,少主,少主慢走。”狗子拱手说道。
回了家之后,李佑便画起了图来,这是后世的作战服,这还需要在一个月内做好才行,想要在丛林里摸爬滚打,如今土团兵的穿着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做成能把各处都扎紧的衣服才行,一来,这衣服轻便,比穿戴皮甲更轻松自在,二来,这也能防止蚊虫的叮咬和蚂蟥的侵入。这回,不管是布靴还是手套,全是能够扎紧口子的。上回在驩州时,可是有些人被蚂蟥吸了血的,这回可是要准备好才能过去的。
店里,知秋倒是恢复得挺快,今天原本就是情急之下李佑才会抱她脱离险境的,缓了一会之后,她便没多想了。倒是箫绮雪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从小,除了他爹箫弼抱过她外,她可从没有和别的男子有过身体接触,别看她才十三岁,他的思想可并不是小女孩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