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呀,这丫头知道了我和杨玉的事,她还以此威胁我娶杜思烟,你认为我当如何做才保险?”
南宮逸也是大为惊讶,问道“难道是上回?”
见李佑点头,他接着摆手说道“阿郎不可如此做,首先箫绮雪对没对他人说过,你并不知情,其次,真要是她出了事,说不得还会牵连出什么事来,依我看,你还得和她好好交流一番再做决定。”
“我现在不想见她,因为她,我的计划已经变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娶一个不喜欢还非娶不可的女人,这都拜她所赐。”李佑现在都还没有消下火气来,话音说的也是比较重。
南宮逸又说道“我有一事不明,既然箫绮雪知道了你和杨玉的事,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为何她偏偏以此事来要挟你娶杜思烟呀,看来这里头还有些事,我想,箫绮雪也不想以此作为要挟的,说不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不管,莹莹我一定要找到,这个时间内,我和杨玉的事绝对不能外传,要不然会出大麻烦。”
“阿郎,你先冷静些,等你冷静些了,我们再来谈及此事,如何?”
李佑深呼吸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先静一静,等会我再来找先生详谈。”
南宮逸点头道“如此,这才是阿郎该有的样子,遇事切勿心急,我先出去了。”
当南宮逸出来,狗子立刻拉了南宮逸到了后宅花园的亭子里,问道“南宫先生,少主如何说,可真要下手?”
南宮逸说道“阿郎也是在气头上,还没有到这般地步,你可记好了,此事万不可泄漏,若阿郎执意如此,再说。”
“这我当然知晓,可少主为何要下此狠手呀?”狗子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随后,南宮逸便把事大致对狗子说了一番,听完,狗子还笑了起来,说道“少主英武不凡,多娶几个女子又有何关系,少主也真是的,就为了这点小事。自从少主上回带了伊舞回来,就没出去过,生怕招惹谁,可还不是一样,寿王妃的事都不提了,现在,不是又来了一位,我怕少主还没寻到莹莹妹子,他便已经是妻妾成群了。”
“行了,要是阿郎听到你的话,指定打你一顿,如今阿郎可是身在长安,他要救的是徐莹,可不是来这找女人的,往后这种话,你可别再说了。”
这时,一个侍女跑了过来,对狗子和南宮逸道“狗哥,先生,万安公主来了。”
“她来做什么?”随后南宮逸道“你带她进来吧。”
“南宫先生,那我就先出去了。”狗子说完也跟着离开了。
万安公主见到南宮逸便上了前问道“李郎,李佑如何了?”
南宮逸看了她,随后问道“昨日之事,你知晓内情?”
李若云拉着南宮逸座了下来,小声说道“知道,此事是我们众人商议出来的,是这么回事,卢庭虽才学颇佳,但前些日子我得知他有龙阳之好,若是思烟嫁过去,这不是害了她一辈子吗。”
“唉,若云呀,你这主意可不怎么样,你这是害了阿郎呀!”南宮逸叹气道。
“不会的,父皇原本就不愿看到卢家与杜氏联姻,现在不也正随了父皇的愿吗,李佑只需把婚期往后拖延,等待此事平静些,再求父皇收回旨意便可。”
南宮逸指着李若云半晌没说话,憋了半天才说道“此事,哪有你想得这般简单,陛下赐婚乃是旨意,是绝无可能反悔的,要不昨夜阿郎也不会这般大醉了,他可是很有方寸之人,从未醉过的,就因他知晓,陛下即便是将错就错也绝不会收回成命的。
再者,你们这般一闹,卢家与杜家是没有了关系,可你想过没有,如今阿郎可是恨上萧绮雪了,而她代表的是箫家,阿郎如今正受圣宠,他要是把火气撒在萧家头上,那萧家又当如何?杜家人没了这份姻亲,同样会把气撒在杜思烟身上,若是阿郎拖延,这对杜思烟来说,又是一份煎熬。陛下虽然赐了婚,可阿郎毕竟非是世家子,杜家也不一定看重他这个女婿。
原本这仅是杜思烟一人之事,现在可好,一个馊主意,弄的杜思烟,箫绮雪,李佑三人成了受害之人,还拖了三家人下水,此事,你并未思虑周全,办砸了。”
南宮逸把话说得明白,李若云也有些头大了,昨晚,她看见李佑拉着箫绮雪到了后殿,可她并不知晓,箫绮雪说了什么,才让李佑答应下来的,原本此事并没有十全的把握,因为李佑拒绝的话,这事就成不了,她们也仅仅是赌一把,没想到这事还真成了。
可现在回想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李佑和箫绮雪之间定然是有什么秘密,否则,看李佑的样子是绝不会答应下来的。真要是照南宮逸所说,李佑把气往萧家人身上撒,这乐子可就大了,自从箫嵩罢相之后,萧家就没有什么起色,真要是李佑再来一下,萧家可不一定受得住。
而卢家原本和杜家没有什么,现在,杜家算是当众悔婚,这面子上也是抹不开的,只怕卢家和杜家往后也会形同陌路,看来,还真的是坑了三家人。
李若云紧咬着下唇,想了半天,算是想明白了,她对南宮逸问道“李郎,那此事该如何收场呀?”
“嗨!此事哪里还收的了呀,你可别见阿郎,他如今可正在气头上,你先回去,此事,我先劝劝阿郎,再和他想想办法,你们往后可别再乱出主意了,搞不好真会害死人的。”南宮逸真的很是无语,没这本事还偏偏喜欢出主意。还差点弄出人命来,真要是李佑狠下心把箫绮雪给杀了,这事可就真的闹大了。
李若云点了点头对南宮逸说道“李郎,我就先回府了,若有消息,你便通知于我。”
“好,我尽量和阿郎说说看,希望他能想到好的办法来,唉,要是他也想不出,我可就真不知此事该如何善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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