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宋,金港城,如今被誉为明珠之城,城内城外又是一番新的气象。前来定居者甚多,大多还都是豪商巨贾,城内住民三十余万,多以大唐商人为主。金港所出产的特产和这里的中转贸易,已经远超了其他城市,即便如扬州这样的商城也是无法比拟的。
想要买到其他地方没有的货物或是商品,就只能到来,而金港城的城市风貌过于美观且没有文化冲突,加之税收更少,所以到茨人是越来越多,估计再过两三年,这里就将住满人了,所以,越来越多的人跑到这里来购置产业,生怕晚了买不到似得。
也确实是金港城并不大,和长安没法比大,而这里的地价也基本和长安持平了,再不买,估计往后就只能住城外了,有钱人跑来这购置产业,自然是不惧高价的,特别是王宫宫门口对面的商铺,贵的已经上了,依旧有人来打听是否要转手,由此可见,缺的不是钱,而是商铺。
城中的商铺已经不局限与坊市了,这便是持续改造的结果,可即便如此,还是显得不够,商铺完全跟不上商业的发展,对此,如今的首相秦风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反正是把该做的都做了。
王宫门口,一个十余岁的女孩从宫内出来,前面有十余个护卫开道,后还跟着数个侍女。女孩不胖,但脸上嘟嘟的,笑起来还能见到酒窝,她扎了两个马尾,看着倒是可的。
街对面的一座酒楼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掌柜正对另一位穿着不凡的中年男子抱拳道:“尊客可去别家问问,我这家酒楼是不打算转手的,兴许别家有愿意的也不一定。”
中年男子同样抱拳还礼道:“不瞒掌柜,别家在下也都问过了,也都不愿转手,那行,既如此,就告辞了。”
当中年男子带着两个随从从酒楼大门出来时,一个手下便对其道:“老爷,这家店的打听过,似乎没什么背景。”
“赵四,你子少动歪脑筋,这里的人谁没背景呀,这家酒楼独户独院,占着最好的地势,而你还查不出他的背景,那就明他的背景比那些能查出的还要深。”
这话刚完,便见一群护卫过来,这些护卫看穿着就知道是守卫王宫的,中年男子立刻带了两个随从站到了一旁。此时,酒楼掌柜刚好瞧见军士们带着女孩过了,便赶紧出来了。
掌柜站在门口一礼躬道:“见过三公主。”
李霖笑着道:“姚二叔,我是来找姐姐和二哥的。”
“长公主和二王子就在楼上,我这便带三公主上去。”完这话后,掌柜竟然直接对护卫们道:“你们就在此守候。”
护卫领队抱拳一礼道:“是,姚掌柜。”
等掌柜带着李霖走后,方才那个中年男子便赶紧带着随从离开了,他现在算是知道这家店有什么样的背景了。
这家酒楼是姚平的二儿子姚忠开的,姚平在李家的地位很高,虽无任何官职,但却被后辈们称作姚公,就连李佑也一直是唤他平叔的,从未改过。
酒楼三楼上,这里不让外人上来,站满了护卫,雅室内,王徽和李志,李霜还有南宫凝都在这,自从杨姣随王彦章到了这里之后,裴徽便随了王姓,虽王彦章是南安国的大元帅,地位很高,王家门第也不底,但王徽却不想做官,觉得没意思,就愿意到处跑跑做做生意,为此,杨姣可没少他。
南安国内,最大的商人就是李佑,有他带头,商业氛围自然不同与其他地方,商饶地位也很高,和大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要不然这些年又哪里会跑来这么多的豪商巨贾,受这种氛围的影响,王徽自然要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的二王子下,这可是我从长安带回的上好葡萄酒,怎么就不喝了,却喝起了茶来。”
李志放下茶杯笑着道:“酒乃色媒人,茶为博士,多喝茶是好事。”
倒是李霜一脸鄙夷的看了看李志,不屑的道:“不能喝就直嘛,亏你还能找出这番话来,庭章哥哥,给我再倒点,我倒是觉得这酒不错。”
王徽一边给李霜斟酒,一边道:“这酒当然不错了,这可是西域好酒,还是大唐皇帝的御酒之一呢,可花了不少的钱呢,我,表弟,你就真不喝了?”
李志摆手道:“真不喝了,你们喝吧。”
李霜接过酒杯笑着道:“二哥,其实你应该多喝,这样才可涨涨你的酒量,我如今可比你能喝。”
“呵呵,你也别挤兑我,你有多少斤两,哥哥我能不知道,这两年你可涨了酒量?少喝点无所谓,要是敢多喝,我怕你的娘打你股。”
一旁的南宫凝倒是对王徽问道:“庭章哥哥,你去了好几次大唐的长安,到底长安是什么模样呀?就听长安谋世第一大城,比我去过的雅典,君士坦丁堡,大马士革,瀚海城,炬丽城都大很多,我还没去过长安呢,对垂是新奇的。”
别看南宫凝才十六岁,他可是几乎每年都会出游的,出去最久的一次,是去了两年后才回来的,她去过很多地方,就是没有去过大唐,他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父母是从不到大唐去的。
而对李霜和李志两人来,他们还是很羡慕南宫凝的,他们也去过瀚海城和大马士革,还去过其他的地方,但限于份,是不能出火寻范围的,对外面的世界也很向往,要不然也不会跑来听王徽讲述行商路上的趣事了。
“凝儿妹妹,大唐长安确实值得一去,它是当世第一城毫不为过,毕竟人口百万呀,那里有着众多的商品,比金港这里还要繁华,但却没有金港漂亮,也没有金港这里的朝气,显得有些迟暮啦,百姓也过得大不如前。我记得当年随母亲及爹爹到此时,长安可不是这样的,反正,可以去瞧瞧,洛阳,扬州也都不错。”
南宫凝随略带失望的道:“庭章哥哥,我倒是想去,可爹和娘从不让我去大唐,也不知晓这是为何。”
李霜却道:“就是嘛,我爹和娘也从不带我们去,要不这样,我们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