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可金贵着呢!一般都没见有谁出售这东西,早年去过一个鬼市倒是见过一本内气法门,不过那价格好家伙...五万两白银!”江佑迁一边啃着鸡腿吃的满嘴流油一边很是唏嘘般的着。
“这么贵?!”江恒也是有些吃惊,本以为一万两顶了,毕竟这东西又不是不可以拓印,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五万两的确有点贵!不过这不算什么,总之只要对恒儿习武有用的,哪怕是百万两纹银,我江佑迁眉头也不带眨的!”
江佑迁放下鸡腿很是豪迈的道。
的确江佑迁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商道奇才!
本身只是一个穷苦人家出身,江恒的大父是在地里刨食吃的,送江佑迁去镇里的当铺当了一年的伙计。
江佑迁从就有对商道方面异常敏锐的直觉,他敏锐的发现苍州府的绸子和扬州府的绸子价格相差四至五倍,这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是暴利!
江佑迁开始省吃俭用在铺子里干活,同时利用在镇子里迅速建立起来的人脉帮乡里乡亲介绍工作,几年下来赚取了一笔不菲的中介费,之后利用这些积蓄辞掉帘铺里的伙计,开始雇佣几辆马车和几个同乡的伙计。
随后用了一两月的时间从扬州运回了好几车上好的绸子,把当时那些年攒下来的所有积蓄全都花光了。回到家当时还差点没把大父气的昏死过去,直骂他败家,把老婆本全都给花了个精光,这要是赔了岂不是成了这十里八乡的笑话。
事实证明老爹江佑迁的是对的,这一次几乎将江佑迁的身家翻了好几番,因为运回来的都是上好的绸子,几乎短时间内江佑迁就在当时集镇上就开了一家自己的绸缎铺子,赚了个盆满钵满。
之后就更不用了,江佑迁的人生至此就好像开了挂一样,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了苍州有名的绸缎商人,与扬州好几家纺织作坊签订了契约。不过几年后江佑迁又觉得其中还有的牟利,因为他发现扬州那边的养蚕户卖给作坊的丝线十分廉价。
于是他就发了狠,直接花了重金和当地的县尊打好了关系,同时又迅速在扬州养蚕十分盛行的地方建立起了纺织作坊,同时开始自己略比其他作坊稍高的价格从那些养蚕户手中大肆收购上等的蚕丝。
当然完成苍州丝绸大亨的成就没多久,江佑迁又觉得这样赚钱还是太慢了。因为他发现还有比这个更加暴利的,而且成本极低。
那就是私盐!于是江佑迁一不做二不休,开始将大半的资产开始往私盐上倾斜。私盐其实成本并不高,但需要打点的钱需要很多,比如海州的盐辑司就是专门管理大燕盐政的,贩卖私盐可是重罪,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砍头的。
所以这上下打点就花了江佑迁大笔的银子,不过事后获得的回报也十分丰厚,不过比起那些真正的私盐巨鳄,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毕竟江家得好听是豪富之家,得不好听就是暴发户,朝中没人,这其中所需打点的花销就大了去了,这一来二回的,真正的利润也就少了。
所以目前江佑迁的私盐生意虽然也赚钱,但表面上江佑迁还是以苍州的丝绸生意为主。
江家目前的资产,不多了,百万两纹银勉强还是有的,能够直接周转的少也有六七十万两。
所以江佑迁眉头都不带皱的,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嗯,这钱倒是事,只不过这东西稀罕的紧,能不能碰巧遇到有人出售还真比较难。不过恒儿放心,我这就让底下的商铺放出消息,重金收购内气法门!”江佑迁用胖乎乎的大手一把抓住一个大猪蹄子一边啃一边浑不在意的道:“还有你的名家书法字画,这倒是好办,我这就让人重金收购苍州的所有名家字画,还有你的那什么外练武学秘籍。”
“除此之外,恒儿,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但无妨,钱乃身外之物,身不带来死不带去,以前我还闲恒儿花钱家子气呢,去个酒楼听个曲能花几个钱?你要是像以前一样,岂不是浪费你老子我赚钱的赋了?”
江恒已经渐渐有些习惯老爹江佑迁的法方式了,这也没办法,就是这么有钱。
“你呀!你会惯坏孩子的!”一旁的窦氏很是埋怨的冲着江佑迁翻了个白眼,其实窦氏也不是怪江恒大手大脚,只是埋怨江佑迁这般话,实在太没水准了。
“爹!我也要买礼物!”
一旁的江玉音这是也是脆生生道。
“哦?玉音要什么,尽可来!”江佑迁一听是自家的宝贝闺女,精神一振猪蹄子也不啃了连忙道。
“唔.....唔....”不过江玉音倒是犯了难了,刚刚只是见哥哥向爹爹要了一大堆东西,于是自己情急之下也是开口了,只是还真不知道要什么。
“苍州府最近的新裙子......唔....买了.....宝玉钗的新杈子....也买过了.....”
江玉音一边自个嘟囔着思绪不断,不过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想买的东西。
江佑迁这个宠女狂魔,经常看见女孩子家的新玩意,就毫不犹豫的买买买,现在江府有两间杂房就是专门放置这些给江玉音买的东西。
不过江玉音虽然被娇生惯养,但也没有那种富家姐的脾气,对下人对兄长家人都很好,就是一副真的性子。这也没办法,生活在温床里从来没有经历过外边的险恶,只怪江佑迁保护的太好了。
不过江恒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妹妹的,长得娇俏可爱,关键是讨人喜欢又不太黏人,知书达理,现在江玉音还只有十一,江恒很妒忌往后是那个遭了谴的会娶自家的公主。
一想到自家的白菜以后会被人拱,江恒吃饭时额头的青筋都凸起了好几根。
……
中院
九名已经接近九品,练习了一手十分纯熟的枪棍武艺的家丁环绕着江恒行走着,一个个都死死盯着江恒,仿佛在盯着一头猛兽丝毫不敢大意。
江恒持着木刀却是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