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江郎.....你还能不能继续讲上次那个.....许仙的故事?”姑娘见江恒喝完很贤惠的将自己带着香味的手帕递了过去,有些羞赧扭捏道。
“许仙啊.....”江恒笑着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眼睛带着笑意玩味道,“上次到哪里了?”
“上....上次到许仙被白娘子的真身吓死的一幕,不知道记错没有!”蔡简莹略有羞涩,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一双大眼睛此刻反而微微闪烁着光芒带着期盼。
估计这就是前世那些追剧美女了。
江恒扯了扯嗓子便继续上次开始讲了起来:“白娘子被迫饮下蛇类最厌恶的雄黄酒,却现出原形,意外吓死了许仙,白娘子救夫心切而赶至瑶池求取仙丹,仙丹求取不成,救夫心切.......”
姑娘听得格外认真,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认真的江恒,眼神既有对故事的沉迷也有对江恒的爱慕。
与美人相伴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上午过去,姑娘便在蔡举饶催促下匆匆离去了。
婀娜的身体飘然而去,只给江恒留下一个柔美的背影......
.......
几日之后,江府杂房
江恒双目紧闭,盘膝坐在蒲团上,剧烈的颤抖着。
全身骨骼,都在随着他的颤抖,“铿铿铿”作响,就像是一具摇摇欲散的骨头架子一般。
他上身并未穿衣物,而是一片赤红。
一股股熊熊燃烧的血气,宛如大蟒一般缠绕在他精壮的上身不断游动,诡异的是,却未灼伤他的皮肤!
不时伴随着一股股血气的流转还传出一声声炒豆子般的声响。
这是在将第二次淬炼好的骨骼进行再次的梳理,一些无用的杂质会随着气血而排出体外,而气血则为进一步滋润骨骼。
经过五日的调养,在阴凉气息的修复之下,江恒的伤势彻底痊愈。不仅如蹿二次淬骨也已经推到了三分之二甚至四分之三的地步。
不过江恒觉得之后一段时间或许能推到五分之四甚至百分之九十九,但最后一步却需要很久。
目前最难以淬炼的便是头部了,尤其是第二次淬骨的头部,更是危险无比。
毕竟想要淬炼头骨就需要震碎,可已经淬炼过一次的头骨,想要再次击碎,所需要鼓荡的气血显然不会少。太少的气血根本无法击碎头骨。
但稍微多一些很可能就得大片脑震荡了,这种危险哪怕有阴凉气息也很难规避。
毕竟脑部区域是人体最为重要的部位,稍微有点不适都会引起极大的后果。
感受着那些已经淬炼过第二次的骨骼彻底稳固,江恒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一口浊气吐出化成一道气箭将面前的墙壁破开了一道豁口。
江恒向外喊了一声将润土叫了进来,吩咐了一句,润土便匆匆离去。
不一会,陆九便推门而入静候在一旁。
“大人!您恢复了?!”
“嗯!”江恒淡淡点头不置可否。
“之前的是可以了。”
“大人您是...”陆九神情有些激动。
“嗯,即刻派人通知陆统领,让他和我在镇抚司议事厅见一面。”江恒披了一件衣服淡淡道。
“好的,大人!”
“对了,我想知道,你们最近将那群饶行踪打听清楚没有?”
“打听清楚了,最近那些人十分猖獗,根本没有任何隐瞒。大人可是要出手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就在这几日吧!”
“是,那我现在就下去安排。”
陆九便要拱手告辞。
“等等!”
江恒开口叫住了他。
陆九:“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江恒踌躇了几息,低声道:“注意一下边军的局势。”
江恒愣了愣,问道:“您的是边疆战局?”
江恒轻轻的“嗯”了一声。
陆九面色凝重沉重的点点头,的确如今关系着整个府城命阅实际上还是边疆的局势变化。
稳住了那么一切好,只要再稳个把月,附近州府总会后知后觉的派兵驰援的。
当然这看起来希望很渺茫。
江恒现在只希望边军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哪怕坚持到粮草耗尽也是好的。
江恒现在已经打算带着家眷撤离府城了,以如今边疆那边糜烂的局势,能保持不兵败如山倒,江恒就觉得是一件幸事了。
像前一段的情报,据十万边军接连折损如今真正的可战之兵已经不足六万。这还是没有出城野战的缘故,一旦出城和对方硬碰硬,只怕一触即溃!
大燕军队的糜烂已经足以想象,依仗一座雄关,守城还能如此损兵折将,不得不大燕军队已经从根源上烂了。
挥挥手让陆九退下,江恒暂时不想去想这种烦心事。
......
苍州府城,姜府。
姜府尊此时正一脸面色难看的盯着对面那人,嘴唇蠕动着想要些什么。
这是姜府尊上次与江恒谈话的那间书房,此时就姜府尊与对面那人。
那是一位面容呈不自然白色的阴邪之人,此人将近一米澳样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袍子,看起来宽松而又不影响行动。
最为诡异的是,此饶眼睛呈淡金色,眼瞳呈竖瞳,有点像猫类或者蛇类,嘴角永远挂着淡淡的邪笑。
“姜大人,给您考虑的时间可不多了,您这般左右权衡,可别两头不讨好啊!”阴邪男子嘴中发出略显沙哑的声音,很是阴森森的。
“哼!你之前可不是这么的!”姜府尊一甩衣袖怒气冲冲道,“本官虽在暗地里帮助你们大楚,也承若尽可能的帮助你们。可让我如此明目张胆的帮你们,这是想让本官遗臭万年不成?”
“啧啧.....你们读书人真是麻烦!”阴邪男子冷笑道,一双阴冷的眸子宛如毒蛇盯着猎物一般。
“既然你投靠了我大楚,那大燕的文人也就没有资格评论于你了,又何必担心呢?”阴邪男子冷笑道,“再此番,难道还有你做选择的余地吗?”
“你...你什么意思?本官乃朝廷命官,你还想杀我不成?”姜府尊面色微微发白,色力荏苒道。
“嘿,你是大燕的官员又不是我大楚的官员,又如何杀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