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天问,“就算不发生民变,那别的国家不会趁着滨海国政局混乱,来图谋滨海国吗?”
海刚看一眼袁云天。
袁云天那明亮的眼睛顿时让海刚眼前一亮,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振奋。
过了一会,他还是打个咳声。
“咳!”海刚长叹一声,“滨海国弹丸小国,如麋鹿居于狼群,别的大国早就有吞并我滨海国的野心了,他们之所以还不能得逞,我国所依仗者,一是老国主仁政爱民,上下一心无懈可击,二是依仗边疆大将,镇国将军保民安善战,曾经数次击退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的进犯,让敌人闻风丧胆。如今老国主人事不省,太子暂掌朝政,重用奸佞小人,奢靡骄横之风甚嚣尘上,已经有了太子一党!”
王琰忙问,“难道就没有正义之士抵制太子奸党吗?”
海刚说,“怎可如此说?自古来,正义之士从来就有,还有镇国将军保民安等忠于老国主的大臣和海刚一起,用户老王后,一起护佑着老国主,以免老国主身遭不测!只是老国主何日才能醒来?”
海刚凝视着梁小妹,眼光一亮问,“王琰贤弟!久闻东方圣女梁小妹无疾不可懂,无病不能医,难道她就是东方圣女梁小妹吗?”
梁小妹连忙站起身来,“海大人,不敢当!”
海刚连忙说,“哎!梁姑娘,这可不是谦虚的时候嗷?”
王琰连忙说,“不瞒海大人,梁姑娘确实医道不凡,我等此次进京,就是专为老国主病情而来,看能不能帮到海大人一臂之力!”
海刚高兴地站起来,“哎呀!王琰贤弟远在家乡,还惦记着国家安危,谁说我滨海国无人?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哈哈哈!”
“大人,你笑什么呢?”
众人只顾畅谈,不曾看到海刚的夫人勾兰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哎呀!夫人,你看这是谁来了?”海刚异常兴奋。
“姐姐!”勾阳喊道。
“小弟!是你吗?”勾兰叫道。
“怎么不是我?我刚才还救了我姐丈一命呢!”勾阳说。
勾兰说,“那我们海家又欠了你的了!”
“知道就行,我的好友们都来了,还没吃早饭呢!你看着办吧!”
勾兰说,“要是只有你自己,我做个家常便饭就行了,可是你的朋友们来了,姐姐可得好好伺候着!”
“姐姐你这是怎么说话?我这还沾他们光了!”勾阳乐道。
众人相视而笑。
海刚连忙说,“夫人,我让你看得不是勾阳贤弟,来来来,夫人,你不是久仰东方一个人吗?她就是了!”海刚指着梁小妹说。
梁小妹连忙站起身来,“海夫人!”
勾兰问,“你就是东方圣女梁小妹!”
梁小妹说,“东方圣女不敢当,可我确实名叫梁小妹!”
勾兰连忙拉住梁小妹的手,左左右右打量着,“妹妹长得好美啊!”
海刚说,“这是勾阳贤弟的几位结义兄弟!快来见礼!”
王琰连忙站起身来,“在下王琰给嫂嫂见礼!”
勾兰还礼。
勾阳指着袁云天,“这是我三弟!他比较不懂事,老是和我争风吃醋!”
“三弟,还不快给姐姐见礼?”勾阳说。
袁云天连忙和勾兰相见。
飞檐鼠主动说,“我叫飞檐鼠,给海夫人见礼!”
勾兰连忙还礼。
海刚说,“夫人,我们还有要事相商,你去准备酒菜,今天我要好好款待你们家乡的贵客!”
勾兰施礼退出。
王琰问,“海大人,我们正愁怎样进入宫中,见到老国主,让梁小妹为他诊病!”
海刚沉思一会说,“这还真得细心考虑,做到万无一失!”
勾阳说,“姐夫,你是监察官,今进个宫廷还那样麻烦吗?”
海刚说,“太子是老国主的独子,没有人和他争夺君位,老国主也一天一天人事不省,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我想太子一党才不会想到急于让太子即位,要是让太子一党知道老国主能被治好的时候,我想太子一党阴狠毒辣,万一狗急跳墙,老国主也许会遭遇不测的,所以我们要仔细考虑好救治老国主的措施,一环也不能出现错误,不能治好了老国主,而没有防范太子一党采取极端措施!”
勾阳说道,“这宫廷还真够阴险的!”
海刚说,“好在老王妃和老国主情深意厚,老王妃也是日夜不离老国主左右,生怕太子不肖,对老国主不利,所以,老国主虽然人事不省,可也还能苟全于世!”
王琰问,“难道太子一党还敢弑君吗?”
海刚说,“王琰贤弟不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你是不知道这太子一党何等无耻,为了个人私欲,是什么手段也会出的!”
王琰点点头。
勾阳说,“嗨!姐夫,我只身一人带着梁小妹,偷着进宫为老国主治完病不就得了,何必想这想那的?”
海刚说,“贤弟别这样说,你和梁姑娘要是被人发现了,传到太子一党耳朵里,那又怎么办?岂不打草惊蛇,催着太子一党谋反吗?”
“这?”勾阳挠了挠耳朵。
王琰问,“海大人,那可怎么办好?”
海刚想了一会,问梁小妹,“梁姑娘,琴瑟之音你应该精通吧?”
梁小妹说,“不敢说精通,略知一二吧!”
海刚说,“如此甚好!”
勾阳说,“姐夫,你是不是有了办法了?”
海刚拈着胡须笑而不答。
勾阳着急道,“姐夫,你倒是说啊!早知道你拿一把,我不救你着好了!”
海刚说,“吃过饭,我就进宫去见王后!”
勾阳说,“你还有闲心去见王后?”
海刚说,“贤弟有所不知,我进宫去见王后,就说我找到一个琴瑟大师,为王后奏一曲琴瑟之音,为老王后解除忧虑烦恼,这样梁姑娘进宫,就可以掩太子一党耳目,悄悄为老国主治病!”
袁云天问,“要是梁小妹真地把老国主救醒了,太子一党会就此罢休吗?”
“这?”海刚沉吟着。
“哎呀!你别这个那个的,你总得想出个稳妥的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