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又对老师太深施一礼,“老师太你是出家之人,忘却七情六欲,可我华兴可是个凡人啊?”
定戾说,“少说废话!”
华兴说,“既然猴子大哥如此有情有义,今天我就要报答猴子大哥的大恩大德!”
定戾怒道,“一只猴子,它需要你报答它什么呢?”
华兴说,“猴子大哥也有它的羞耻之心,老师太,你稍等!”
华兴走到白猿身边说,“侯大哥,你是不是最想你的身上没有骚味呢?”
华兴一边说,一边在腋下比划着。
白猿频频点头。
它似乎明白了华兴的意图,显得很是兴奋期待。
华兴看一眼猴子,盘膝打坐,他心里说,“师妹,你从小爱干净,喜欢芳香,我喜欢你,就练就了这独特的芳香奇功,还没来得及使用过,猴子大哥虽然是只猴子,可它很通人性,有侠义之心,三番两次救了我们的命,也救了老师太的命,今天我自作主张,就把我为你练就的芳香功力输给猴子大哥,报答它救命之恩,师父常说,知恩图报,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可我想,要是让你,你也会这样做的!”
华兴运动功力,头顶五彩光环姿态万变,把个老师太给看呆了,“这傻小子还有自己的绝活,老尼我还真不能小瞧了他!”
华兴运功到一定火候,只见他掏出匕首,刺破了自己的食指。
看得白猿身子一悚。
华兴的食指顿时出现一个五彩的液滴,晶莹透亮。
华兴运动功力,向食指发功。
液滴顿时化作一股彩气,飘向白猿。
白猿的额头五彩闪动。
白猿闻到了一股异乡从自己的身体散发而出,它突然有了自信,它的猴骚气被克制住了。
白猿顿时兴奋起来,在华兴面前蹦来蹦去。
它终于自信地接近了老师太。
它在老师太面前跳来蹦去。
它看到老师太没有再嫌弃它,它跳得更欢了。
华兴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报答了猴子大哥大恩的一二了!”
西月病榻旁,坐着定戾老师太,她在给西月把脉。
老师太说,“造孽!看来西月的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还需要你东桥的鲜血药引数次数月才能康复,保住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东桥连忙说,“老师太放心,就算要我东桥的命给西月,我也会给她的!”
定戾老师太看看东桥,“但愿你不要口不应心,要是西月有啥闪失,贫尼可不会饶你!”
东桥说,“老师太请放宽心!”
老师太站起身来,“如此说来,贫尼就此告辞!”
定戾老师太说完,也不等西月说句感谢话,转身就往外走。
西月连忙从病榻上要挣扎着站起来,去送老师太。
东桥连忙扶住她说,“西月,你还有病,就让我代你送送老师太吧?”
西月摇摇头。
东桥只好扶着西月,和华兴一起去送老师太。
老师太头也不回,高声说道,“口不应心,老尼可不会绕过你的!”
老师太身形渐渐远去,白猿跟在她的后边。
华兴对白猿依依不舍。
东桥对华兴说,“师兄,你可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生前有个最大的心愿?”
华兴问,“什么心愿?”
东桥说,“师父他老人家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破解《定乾坤》的奥秘,这个师兄不会不知道吧?”
华兴说,“这个我知道!”
东桥说,“师兄,我们师兄弟加上西月,师父就我们三个亲人在世了,我对西月亲,对你亲,世上只有你和西月最亲了。我舍不得和你分开,你就留在我东岛国,我给你找了一所清净所在白虎寺,你就安身在白虎寺,日夜参悟《定乾坤》的奥秘,要是有心得,岂不安慰黄泉之下的师父他老人家?”
华兴看看西月,西月不能离开,他也不想离开,东桥的提法很合他此时的心意,他点头答应了。
华兴在白虎寺,日夜参悟《定乾坤》的奥秘,他每天在看着蝌蚪文发呆。
很多天了,他一直理不出头绪,除去《委曲篇》的蝌蚪文外,其他蝌蚪文依然对他陌生。
华兴有些心灰意冷。
他脑海里回想着白猿,只是一个猴子,却有侠义之心,多次拯救自己和西月。
他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感恩之心和对猴子的赞佩和报答之心。
他想到了师父和西月,他的心里也充满了一种恩情和回报的欲望。
突然,他看到有一篇的蝌蚪文很熟悉了。
蝌蚪在他的脑海里游动。
他终于又破解了《定乾坤》的《感恩篇》
他慢慢理解《感恩篇》的奥秘,颇有心得。
刚有心得,东桥和西月就来看望自己了。
东桥看到华兴如此兴奋,他连忙问道,“师兄,我说你行吧?你一定是又破解了《定乾坤》的奥秘了?”
华兴兴奋地说,“稍有进步,总算不辜负师父他老人家了!等我到海边,就告诉师父他老人家!”
东桥说,“师兄,我和西月也想知道啊?快说来给我俩听听!”
华兴说,“可师父曾说过,《定乾坤》是东土的宝书,只能用来匡扶正义,不能被小人利用!”
东桥说,“师哥,你是把东桥当小人吗?”
华兴没说话。
东桥连忙给华兴跪下说,“师兄,如今海鲨帮面临天灾海啸的预期,外又有海龙帮强敌要吞并我海鲨帮,海鲨帮可谓内忧外患,师兄把《定乾坤》的奥秘传授我,帮助弱小抵御强大,免我海鲨帮帮众之苦,可算得上匡扶正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