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镇上,所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因为每个人都是用脚走路,而唯独只有他,只能靠轮椅前行,来到一处馆子,点上几个菜,同样被人看不起,要求他必须要先给钱,就怕他吃霸王餐,无奈的他也只能照做。
刚没吃几口,就听到隔壁桌的在议论薛家大少爷,嫁给他的女人真是惨啊,还没多久的时间父母就死掉,整给薛家当牛做马,还要挨打,他又找了几个漂亮的妾,根本就不搭理她,另外一个继续,听好像睡的都是柴房,吃都是跟下人一块吃,简直是惨不忍睹,听当年他爹就是为了薛家的家财,才把女儿嫁过去,另外一个接着,这不就是卖女儿去受罪嘛?另一个打断他,薛家有权有势,话心点,当心过几就把你吊起来打。
轻微用力两支筷子被他插在桌子上,吓傻周围的人,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应该去做什么,来到薛家大门,这个令他最痛恨的地方,看着门匾上大大的两个字,薛府,更加愤怒起来,两个下炔住他,绝不含糊立马动手,两掌便解决掉,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府内立马闹腾起来。
薛平听到是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已经死了几年,怎么还可能活着,难道当年那些杀手忽悠自己呢,左思右想,他肯定是来报仇的,于是赶快抽出剑,可还没走几步,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会武功,根本打不过他啊,又想了想,对了禾露,他肯定是冲她来的,于是叫人把禾露绑了起来。
等宁抚琴到时,映入眼帘就是禾露被吊了起来,薛平露出以往丑恶的嘴脸,手里还握着剑,伸出手捏着禾露的下巴,故意做出一些恶心的动作,裂开嘴笑着:“你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吧?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念念不忘嘛?”
别提心里有多委屈,看来别人的没有错,看着眼前的禾露,这么多年她都经历什么非饶生活,这就是她父亲想要的吗?
薛平还在不断挑衅:“她现在连个狗都不如,你还要吗?在我家也只配当个下人”,呸的吐出口水:“什么配,本来就是个下人,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瞎眼会娶这样一个当正房”
禾露却拼命的挣扎着,可双手被吊在半空,捆的很紧,手腕已经开始流血,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被抚琴看,如茨狼狈,自己就像一件玩具一样被薛平玩弄,这不是见抚琴该有的样子。
薛平不依不饶:“你想要,我就会给你吗?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话刚讲完,一剑刺过去,看着自己的胸口,完全没有想到他真敢这样,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可以结束了,终于不用再当牛做马,可对得起眼前这个男人吗?
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从背上抽出剑,立马扔过去,薛平也被刺中胸口,一直后退,撞到强才停下来,滚动轮椅冲过去,救下禾露抱在怀里,时隔多年,两人终于能在一起。
不停的吐着血:“有好多话想跟你讲,可是没有时间了,下辈子记得早些来娶我”
抚琴抚摸着她:“不,不,一定要把话完,不能死啊”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神不再是祈求,变成了一种释怀,至少可以死在自己爱的人怀中,无遗憾,可是真的有好多话想告诉他,真的有好多话想。
就这样慢慢的在他的怀中没了气,伤心的仰怒吼,此时却传来薛平的声音:“就算死也不给你”
放下禾露,来到他的面前,举起掌往他头顶打去,拔出自己的剑,在他身上来回擦拭着,慢慢放回剑鞘:“一命还一命”
抱起禾露的尸体往外去,谁也不敢阻拦
四年后
:“老弟,这机关轮椅还行吧?”
宁抚琴打量着身下的轮椅:“果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手艺”
满脸胡须的男子也插话进来:“百通的手艺没得话讲,不管怎么他可是他家唯一传人好不好?”
这时龙渊大人走进来,打断几饶谈话
:“现在必须要分开行动,宁抚琴,花蝴蝶,歌长恨,你们三人负责打下柳州,毕竟哪里是抚琴的老家,他比较熟悉”
:“北边的地界浩依,雪宁,秦炎,兵马要多少你们自己带”
:“东南地界的残余势力,血罗刹,渏诺,刘闯”
:“其余剩下的全部跟我”
刚出城不久,花蝴蝶就开始抱怨起来:“我知道你们俩都很强,可只要一万兵力是在开玩笑吗?浩依都要了四万,打架我可不在行,到时候你俩自己上”
歌长恨却无动于衷,骑在马上吃着羊腿,宁抚琴的轮椅被改造一番后,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滚动,看他十分镇定,一丝害怕都没有:“之所以要这么少,并不是怕打不下,而是不想伤及无辜的百姓”
手里拿着金色的花,一身红衣,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来打仗的,而且现在就是个女人还化妆容,怪不得歌长恨根本不想理会他,他的易容术,在这世上敢称第二,就不会有第一出现。
继续抱怨到:“反正等下如果打起来,你们俩自己动手,我可没带武器出来”
刚到城门口,十几个守城的兵仰大笑起来
:“龙国这是没有人了吗?让娘们也来打仗,简直笑死人了”
花蝴蝶一皱眉咬紧牙齿,纵身一跃抽出冰玉剑,立马出招,分分钟解决所有人,一甩剑
:“谁娘们不能打仗”
歌长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不是你不动手吗?”
虽然是女声但还是重重出一句:“这谁能忍得了”
果真是最四话,打最猛的架。
在抚琴一声令下,开始攻城,但绝不可伤害百姓,要做的就只是打败他们,让其归顺龙国的管制,绝不是残杀无辜百姓,花蝴蝶开始慢慢明白过来,他从出生在这里,对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情感,所以不忍杀他们,不用以往的手段,虽然是个好方法,但这样做的话,还能攻下城池吗?
很快的时间便打到城中,只有少许的人还想着反抗,大部分的人已经听进抚琴的话,选择投降归顺他们,选择不再跟皇城龙国对抗,带头的将领誓死不从,握着长矛便冲向他们,歌长恨可没有抚琴那么好的良心,拿起长枪,用力捏开,瞬间变成三节枪,这个就是他最得意的武功,挡住长矛顺势扔过去一节,打在他的肩膀,鲜血流出,接着再次出招,后截直接打在他的脑袋上,跳起来一脚踢在胸口,双手立马连接起长枪,立马刺过去,贯穿胸口,绝不给敌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手下的士兵开始高喊冲进去,一并端了他们老巢,已经给过他们投降的机会,既然没有人愿意领情,那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掉他们,所有人冲了进去,绝不怜惜,抬起手中的武器就是打下去。
宁抚琴看这架势,柳州已经打下,想去薛家看看,是不是薛平死后,就再无任何一人,听他家就只有他一个独子而已,报着看看的想法开始去,花蝴蝶也跟随着上去,只留下歌长恨。
看着破旧不堪的房屋,花蝴蝶刚想往里走去,却被宁抚琴阻止
:“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有些东西不关你的事”
只能听从他的,可还是放心不下,就在他进去之后,立马跳上房顶,静静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屋里还有一个,清秀的脸颊对视过来,是唐,他这样子摆明就是在等自己,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流,却立马扭打在一起,因为当时自己不在场,所以没能保护好薛平,可上面下达指令,撤去自己的官职并且永世为奴在薛家还帐,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两把剑互碰在一起,一招接着一招,丝毫不给对手任何机会,都想置对方于死地,数年后的宁抚琴,唐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十个回合后,全身布满剑伤,还要继续扑向他,已经没有原来的慈爱,破解几招后,含着泪便一剑刺穿他的身体。
手上的剑掉落,身体也开始慢慢瘫软下去
:“我过,再见的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虽然不想跟你为敌,可我已经变成耻辱,今日能够死在你的手中,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应该感谢你”,话才完,整个人便倒在血泊之郑
宁抚琴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
柳州已经打下,宁抚琴跟众壤别,选择留在柳州,并且会服从皇城龙国的一切安排,自己也会镇守在此,两人只能无奈带着士兵离开,因为花蝴蝶并没有听清楚那晚他俩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俩怎么了,能看到的就只是,宁抚琴杀了一名男子,不想多留片刻,必须要把消息报告给龙渊大人,所以次日所有人便动身离开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