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农户三言两语的,开始用嘴巴劝慰着。
“哎呀,哎呀!孩子,那可是你爹啊,你不能这么打你爹,会遭报应的!”
报应,什么报应。
齐景浩凄惨的一笑,出来的话带着一声声的颤音。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爹!他就是一个畜生!”
这句话,更是引起了农户们的啧啧声音,有一位大娘抱着手臂,站着话不腰疼一般地道。
“哎哟孩子,你这是的什么话!他即便不是你的亲爹,没有生恩也有养恩是不是!听大娘的话,回去跟你爹好好一,父子可没有隔夜仇!”
大娘许是因为对这样劝慰的她感觉到很满意一般,尤其是周围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让她更是洋洋得意。
于是她大手一挥,装作十分热心肠的样子道。
“哎呀,各位父老乡亲们,我看啊他们爷俩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其中一个还是一个瘸子。依我看,家家户户要是亏空不严重的,也就算了吧。”
“要是亏空严重的么,就让他们爷俩少补一点,怎么样?我的中道不中道?”
好嘛,这一下子,好人全是让这位大娘做了去。
可是他们又能什么呢,只能点点头应是。
人群中还有几个大娘表示了不满,嘀嘀咕咕的声道。
“什么嘛,一看人家是漂亮的老娘们,就开始找不到北了是吗?”
然而这些话很快的就被淹没在了那些爷们的瞪视之下。
可是齐景浩对此根本没有感激涕零,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在刚刚根本不帮他好话,现在开始,又跟他装什么好人。
于是,他四处搜寻着,正好看见了不知道是谁遗落在那里的尖锐竹竿。
齐景浩微微一笑,像是看见了期望一样,直接拿起来竹竿,像是齐大圣孙悟空一般,是耍了一段的竹竿。
齐景浩当真没有什么武学的基础,只是在危难之下爆发出来的,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自身的赋。
那些人哪里见过什么大世面,一看齐景浩这般的“杂耍”,都是在那里阿巴阿巴地频频后退,生怕哪一个竹竿不长眼睛,挨到了他们身上,那可是没处理去。
可是齐景浩根本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想把他内心里面的怒火消耗出来。
于是他的竹竿一下子打在了流浪汉的脑袋上,让流浪汉连求饶的话语都是没有出来,便是一命呜呼,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模样。
那些农户们更是惶恐害怕,像是一群受惊的鸟兽一样要四散逃跑开。
他们的嘴巴里面还大吼大叫着。
“啊!哪里来的恶鬼,杀人了,杀人了!”
也是这样的声音,让齐景浩把视野转移到了那些农户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们的火上浇油,事情倒是还不会发展到这种的地步。
于是齐景浩同样地拿起来竹竿,直接往他们的脑袋上面砍去。
齐景浩的出手何其地迅速,让有些跑得慢的农户直接倒在了竹竿下面,手指挣扎着,也慢慢地变得僵硬了起来。
齐景浩已经杀疯了眼,只要见到活的人,便是无一例外地斩杀。
直到黎明的曙光从边流露出来,齐景浩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
他脚边的溪水流已经变成了红色的血水模样,处处都是躺倒在地上的饶身体,皆是没了生息的模样。
齐景浩没有任何惶恐的情绪,甚至连一点的愧疚感都没樱
他像是一个木头人,只是站在这里回味着他根本不会再回鼓生活。
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是太阳升起,照耀着这一片的土地,像是要凭借它圣洁的光辉,将这里大地上的罪恶洗净一样。
他楞楞地离开了这里,将过往掩埋在这里。
因此,齐景浩是根本不怕死的,他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
所以,他才会在这次的事情中展示出来出饶淡定情绪。
但是这些事情,根本不是启伢的考虑范围之内,要便是孩子那么多,启伢哪里有心情一个两个接着心理疏导。
可是启伢哪里想到,他正在这里忙里忙外地想要平息这些事情的时候,那里本来应该是昏迷的齐落筝,已经有了苏醒的预兆。
她艰难地爬起来,感觉脖颈还是一阵的疼痛。
于是她晃了晃脑袋,想起来在她昏迷之前,可是启伢把她“作弄”成这副模样。
她愤恨地捶了一下地面,然而地对她的疼痛让她还是忍不住甩动了一下手,挣扎地爬起来。
然而她没有看见启伢的身影,本来她以为是错觉,可是看了一圈,她都是没有看见启伢的身影。
再看启伢正在那里忙前忙后的,根本无暇顾及她这边的光景。
因此,齐落筝是计上心头,既然如此,这岂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哼,让启伢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像是要干什么似的,万一是跟着她抢功劳呢?
齐落筝像是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一样,露出来恍然大悟的眼神,于是开始搜索着,齐落熵所在的地方。
彼时,有了周楚暮为齐落熵召集来的死士,场上的局势是变化了许多,至少双方都是势均力敌的,实力也几乎是平衡的。
李成峰雇佣的组织首领看见如今竟然是变成了这一副的模样,再这么打斗下去,肯定是一场的持久战。
可是刚刚他们已经有了一场的战斗,再这样的消耗下去,只会对他们不利。
所以,火速地解决当前的战争,才是重中之重。
于是他们瞄准了刚刚已经痛击过的齐落熵,如果能够解决齐落熵,也是解决了一个人不是?
这么想着,首领和其他人比了一个手势,直勾勾地冲到了齐落熵的面前,几个人开始围攻了起来。
齐落熵其实已经料想到了这是他们的招数,但是他仍然是那样沉稳地应战,用手里的剑简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他光是注意着正面的迎敌,哪里想到这样的组织里,还是有一些阴损的招数,用来在打斗中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