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关,南城楼上。
“杀!”
吴懿正欲趁乱杀入城中,将城门开启,届时,城外的大军杀入城中,便是袁恪军的援兵来了,也将无济于事。
只是他低估了袁恪的骁勇神武,只是一人守在那里,但好像能抵挡千军万马,他率军数次冲锋,都没有冲过去,反倒了折损了不少人马。
“杀敌!”
也不多时,狄青派来的三万兵马便杀上城来。
三万军马来援,立马将形势逆转,司马尚,杨凌,傅恒分别引军杀上城楼,主要是此次来援的兵马,有弓箭手在,他们的箭矢充足。
“放箭!”
嗖!
嗖!
嗖!
一轮箭雨下来,不知有多少益州兵被射杀,益州军开始溃败开来。
哒!
哒!
哒!
大批军马而来。
“杀!”
之后,开始对城外的益州军进行大规模的射杀,杀得益州军伤亡极大。
“撤!”
“呜呜――”
中营主帅张任见大势去矣,也只能鸣金收兵。
吴懿也只能带兵撤离。
此战打得极不甘心,却也无能为力。
也没过多久,袁恪军终于将剑门关守下来了。
“我们赢了!”
“赢了!”
三军振奋。
“天助我也!”
袁恪也是满腔欣喜,心说此战援军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一切尘埃落定后,司马尚,杨凌,傅恒亲自带部将来拜见袁恪。
“主上万福!”
“好了!”
“起来吧。”
“今天尔等援救及时,立功了。”
袁恪夸赞说道。
“谢主上!”
接下来,袁恪让人统计过了。
此战杀敌三万八千余人,己方损兵折将九千多,伤亡极大。
龙象营新军的战力有限。
“报!”
“主上,刚刚城外发现了程将军的两万军马也来了。”
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拱手向袁恪汇报。
“哦?程咬金也来了?这下太好了。”
“今晚我们劫营去。”
袁恪闻言,心中大喜。
“诺!”
司马尚,杨凌,傅恒等人立马应允。
如今,剑门关内的兵马,约有五万余人,此时的兵力与益州军相差不是很大了。
不多时程咬金的军马也来了。
三军汇合,其势力立马提升不少。
“程咬金拜见主上!”
一入夜,袁恪亲自带兵四万军马,他在剑门关内留了一万军马。
在行动前他派曹雄带人将益州军的明哨和暗哨全给拔了。
之后,他们杀入益州军的营寨,放火烧寨,又纵兵杀伐,益州军大乱,张任也是没有预料到袁恪会来劫营。
毕竟,白日袁恪军伤亡极大。
接常理来说,袁恪应当选择休养才是,却不料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派兵来劫营,这让他始料未及。
“来人,传令飞熊营动手,负责殿后。”
“大军全线后撤!”
“退守梓潼!”
张任也是个果断之人。
他明白剑门关之战,事不可为,当速速后撤。
他将在梓潼依仗涪水,构筑新的防线。
“是!”
三千飞熊营乃是东州军的精锐,是个骑兵营,在飞熊营的拦截下,也为大军赢得撤退的时间。
“死战!”
飞熊营校尉章洛亲自带队,拦截袁恪军的入侵。
“杀!”
飞熊营向袁恪杀来。
他们都是东州军的精锐,擅骑战,勇武。
袁恪正在带人掩杀益州军的后撤之军,却在半路上为飞熊营所截。
双方为此大战开来。
“杀!”
袁恪手攥天龙破城戟,立马挥戟迎战之。
“冲!”
“杀袁恪!”
章洛持枪与袁恪交手。
双方缠斗了两个回合,章洛自知不是对手,立马引军以车轮战对阵袁恪。
“杀!”
司马尚,杨凌,傅恒以及荆天明等将领各引一军,也在杀戮益州军的溃败之众,一路掩杀,杀敌甚众。
章洛缠斗袁恪半个时辰,为益州军主力后撤赢得了时间。
只不过,飞熊营却尽数殁之。
“哇!!”
一杆大戟洞穿了章洛的胸口,章洛不断地咳血,他此时极为虚弱,连话都讲不出来。
“章洛,你们飞熊营赢得了本帅的敬重,你们是好样的。”
此话讲出来,章洛方才自绝于阵前。
他死得瞑目了。
好男儿马革裹尸,他们飞熊营没有孬种。
“主上,我们还追吗?”
有员小将前来询问。
“此时的张任怕是已经跑远了,今夜运营胜在出奇不意,如今,虽杀了不少益州军,但张任主力犹在,我们不可轻敌。”
“传令诸将回城!”
袁恪没有率军继续杀伐。
“是!”
半个时辰后,诸军回城,但唯独少了司马尚所率领的三千兵马。
“什么?司马尚不听军令,他独自领军追杀张任去了?”
“该死!”
“我杀了他。”
一听说司马尚不听军令,擅自行动,袁恪当即大怒,尤其是听说司马尚还亲率三千兵马,他更是震怒。
他明白此时派兵援救司马尚已经晚了。
“报!”
“主上,前方细作传来军报,司马将军所部在潼水河畔中了益州军的埋伏,全军覆没。”
“司马将军战死。”
一份军报让袁恪的担心成真。
他闻言,将军报都给扔了。
“司马尚他害我三千弟兄,他该死。”
他无比愤怒。
只是待他冷静下来,却没有追究司马尚的问题,因为司马尚也是有军功的,他不能因为此战失利,便抹杀了司马尚的功勋。
哒!
哒!
哒!
剑门关内的议事厅内,袁恪轻轻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他在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不多时,他便有了主意。
“加封司马尚为安远将军,涪阳侯,由其嫡子继承爵位。”
“主上英明!”
至于战死的三千军士,袁恪也数倍的抚恤之,同时,也让人将阵亡将士的名字都登记在册,将来也好用来照料他们的家人。
.......
“袁恪小儿,可恨至极。”
涪水河畔,梓潼城内,刚刚率军进驻此地的张任在疯狂地拍打桌子。
数战失利,伤亡极大。
刚来时,他手上有十一万兵马,如今数战下来,益州军折损了五万多人,他手上能战的将士不到六万。
“张帅,数战失利,也不是我们的过象牙,实在是袁恪军太过难缠,尤其是袁恪这个贼子,他武力极强,是一个劲敌也。”
“我军数员猛将都折在他的手上。”
“他可恶至极。”
李恢说道。
“此事也出乎本帅的预料,袁恪他竟然这般的厉害。之前,本帅还道是袁恪他大败吕布之事,乃系谣言。”
“如今看来,便是吕布亲临,也怕没有袁恪这般难缠。”
“接下来,我们当采取守势。”
张任明白如今他手上的六万兵马不够用来和袁恪正面做战,只能由攻转守。
“张帅,我们应当向世子请令,请他再派人马前来,我推测接下来,袁恪会大举进攻梓潼。”
“一旦梓潼有失,让袁恪大军渡过涪水河,那时将没有人能拦住袁恪,那时我军危矣,成都亦将危矣。”
“袁恪他是长途奔袭作战,军中的粮草消耗极大,他不可能和我们打持久战。”
“我们只要坚壁清野,待他们粮尽,便不攻自退。”
李恢献计。
“如今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张任闻言,也明白目前只能是这个办法。
他们须死守涪水河。
“吴懿,由你前往成都,亲自向世子解释我军的情况,一定要说服世子派兵支援我军。”
张任说道。
“诺!”
吴懿拱手接令。
之后,他带着数百人,向成都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