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的恢复能力很强,正如白栋预言的那样,一大老碗热热的鸡汤灌下去,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好多了,再过个三五日,就变回了活蹦乱跳的大美女。
每天早晨都会抢在哼哼之前起身、然后尾随哼哼观察生活的公子少官可以证明,大美女跳~蚤姑娘起得比他的哼哼还要早,蹲在门前捧着大老碗稀里哗啦一阵狂吃,然后就跑出庄子去,远远地转上一大圈儿才会回来。这是跳蚤姑娘最美的时候,运动后的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变得黑亮,据说白栋的某位堂叔就见过一次,便犯了仿佛花痴一样的毛病,以后每次见到跳蚤都直不起腰来,生怕露了痕迹被小辈儿们笑话。
公子少官不信邪,也赶去看了一次,那次也是跳蚤刚运动完毕,健康娇美的身子矫捷的好像一匹小母马,白生生的胳膊腿儿,红润润的脸蛋儿,还有那迷人的胸~口,别说他了,连哼哼都看直了眼,想趴上去喝口奶
现在白家庄的男性集体处于一种亢奋状态,连上工时都有人望着那条倩影呆呆出神,公输直也对白栋表示了担心,公输家的工匠哪个不是醉心木艺的上佳人才这几天居然也有人心神不定,要不是他盯着,有块版就要刻坏了,幸亏发现的早!
雕板印刷对墨的要求简单,都不用辛苦制作墨锭,去脂的松木烧出烟灰来,放在大缸里,加入白栋秘密特制的高度白酒和胶料,闷至臭味散去就可应用了;古人说是要经三冬四夏,那是因为酒的度数不够,没有白栋配胶的手段,团鱼甲是个宝,比骨头煮出的动物胶好用多了,在白栋手中。这个时间可以大大缩短。
听了公子少官和公输直的回报,白栋也发愁,跳蚤来历神秘,不过从她昏迷时说的话来分析,多半是与墨家有关,自己不想与墨家多有勾连,可人家却是示好在前。施救于后,对自己怨有恩,总不能撵人吧跳蚤如今是恢复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每天就美美的围着庄子跑上一圈儿,白家和公输家的人没定性。还能怪人家是红颜祸水不成那不是爷们儿能说出的话!
只好把白迟叫来,给他张写满了药名的方子,其中有麝香、龙脑、薄荷、珍珠粉、黄柏等,统统买了回来,先烘烤出药性,而后碾成粉末,又找了些大小不一皮色古黄的葫芦。挖空了倒入药末子,再放入高度白酒,摇的均匀了,就是最原始的花露水,自己闻了闻,味道真好,比后世工业时代出产的化学花露水香多了,既能驱蚊驱虫。又有天然芳香,就这个时代而言,算是品质最高的香水儿。
让白迟给娘亲草儿和族中姐姐妹妹送去一些,自己揣了两个去见跳蚤,必须要谈一谈了,姑娘你住在白家我欢迎,对我有救命之恩。可咱能不天天晨运不聂诸说那是一种上乘的身法,其实在白栋看来就是速度较的马拉松,生命在于运动是不错,可您有绝世的容颜、魔鬼的身材。总是引起族人旁观就不好了,耽误生产、影响生活啊
“你不想我每天练习提纵术,就是一定要练,也最好是穿多些,用纱蒙上脸天很热啊,这个要求似乎太过分。”
跳蚤闪动着大眼睛,吃吃笑着,心中万分得意。在首阳山的时候,师兄就是怕自己的美丽会扰乱墨家弟子精诚求进之心,才不许自己做女儿妆,何况这些普通人了就是要报复你,你能如何
“那日为姑娘去伤毒,使用鸡矢白实是奈之举,不过也是我对不起姑娘,日后白家定然报还”
“不说日后,师兄说了,开口就说日后如何的,定不是坦诚君子,我有绝世的容颜,就有绝世的智慧,还会被你欺骗本姑娘不要你报恩,只要报仇,你不是说鸡矢白本性清凉,最能去热毒麽我听师兄说,寻常人不修武道,体内都会蓄积热毒的,何况还是夏天呢你肯当我面吃下一坨完整的鸡矢白,本姑娘就答应你从此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就算要练习提纵术,也会在夜晚进行,不然哼哼。”
很想问她不然又如何,想起这位姑娘的性子,白栋认为还是低调些处理的好:“我若是吃了,姑娘就肯回首阳山麽”
“你知道我是墨家弟子,还要赶我走墨家哪里对不住你了,白栋,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我不走!我是你的恩人,师兄也说了,一祷回女儿妆,从此就不许回山了!我又不会赚钱,又不会种地,又不会做工,又没有家,还不得活活饿死你不会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被活活饿死吧所以我不能走,以后就住在你家了,就算你吃上一桶鸡屎,我也不会走的!”
“是是是,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住多久都是应该的,不过我也不会去吃鸡屎,味道不好啊。姑娘有绝世的容颜,定然也有绝世的好心肠,你就放过白家人,以后不要一大早就练习提纵术好不好”
“好啊,师兄也说过,本姑娘是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孩子,鸡矢白的味道确实不好,你不吃也罢,那就换个法子吧。天气热的很,若是你能让本姑娘遍体生凉,心意舒畅,本姑娘就应了你。”
跳蚤笑眯眯地望着白栋,感觉自己太聪明了;炎炎夏日要让人遍体生凉,除非是使用大量存冰,远在北域的燕国贵族或许做得到,秦国的晋贵族就别想了。这小子不是自认聪明麽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一言为定!”
白栋笑嘻嘻地从袖中掏出花露水葫芦,递在跳蚤手中:“上次说过要送你的好东西,叫做香水。滴一些在身上,就会整日馨香,最适合你这样的美人儿了。这东西还有一样好处,用了它,纵然是在炎炎夏日,也会令人遍体生凉,有驱除蚊蝇的妙处。”
“真有这么好”跳蚤半信半疑地打开葫芦,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就是个苦孩子,自小在首阳山长大,那一帮苦哈哈的墨家弟子哪会有这种好东西给她照白栋的教法,倒了几滴在手臂,耳朵边、脖子上,顿觉一阵清凉舒爽,而且真的好香啊,与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如鹿似麝,连自己都被迷住了。
“好凉啊!这东西真好,算是你过关了,哼哼。”
一时兴奋,不觉倒了小半瓶在臂上,喜欢的学起了哼哼,白栋看得哭笑不得:“跳蚤姑娘,这东西不是用来洗澡的,每次点上几滴就好,你这样用,当下损坏了肌肤。”
“我不管,你以后每天都要送一瓶这东西来,还有花瓣加羊奶的洗澡水,每天也要三桶。还有,听说你做的东西很好吃,以后我的饭食都要你亲手来做,还有,我的脚酸了,你帮我捏几下,伺候的本姑娘开心了,那就万事好商量了。”
“香水和花瓣澡都可以,捏脚可不行,除了娘亲和草儿,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捏脚”
“栋哥,你是在和跳蚤姑娘说话麽怎么又是香水、又是花瓣澡的,你真的只肯为老夫人和草儿捏脚,不会对其她女人这样麽”
真是奇怪了,苦酒没用香水,怎么也这样香呢,而且香中还透着酸,轻轻推门进来,走到白栋身旁,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一双裹在罗袜布鞋中的小脚仿佛生了痒,在地上蹭啊蹭的。
“除了娘亲和草儿,当然还有一个女人了,你知道是谁的。”
总算白栋反应的,附在佳人耳旁低声细语一阵,苦酒那双小脚才安分了些,转头望向跳蚤,两个美丽的女人开始用目光交锋了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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