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露头角
作者:李兵沈思   六年级下面可以塞几支笔最新章节     
    父亲,别惊讶,我不过是天生神力。”张留成心知在河底遇到仙界八位兄长的事情,知道即使告诉父亲,他也不会相信,只能先敷衍一下。

    听到张留成的话,张父并没有多想,对他来说,小三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你真让为父感到无比惊奇,小三子!我从未想过你竟然拥有这样的力量。你长大了,未来一定会有所作为,真是我的骄傲。”

    说罢,父子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喝了一口暖热的的美酒,吃着香喷喷的干粮。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满足地靠在一起,躺在宽大的马车上休息。

    次日,张父早早地起身,准备启程。

    他慈祥地看了看熟睡的宝贝儿子,然后轻轻地赶着马车,向着盐城的方向驶去。

    ……

    在暮色降临的静谧中,张父驾驶着马车,带着张留成,终于抵达了雄壮的城池之下。

    这座城池的墙壁由坚固的青石堆砌而成,无与伦比的壮丽,城门之上,悬吊着一方厚重的黑色牌匾,其上以鲜红的字体镌刻着两个大字——“盐城”。

    步入城门,但见市井之间,行人稀少,却见几辆牛车和木车,由商贩们驱使着,悠悠地驶过石板大街。

    “父亲,我们抵达盐城了吗?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大父的家?”张留成满怀期待地看着父亲,轻轻地问道。

    “快了,只剩下半个时辰的路程了,我们就能到达大父的家。”张父微笑着回答。

    “车上有干粮,如果你感到饥饿,可以先吃一些垫垫肚子。”

    “父亲,我现在并不觉得饿,只是对于第一次进城,心中有些许激动!”张留成向父亲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说完,他被高耸入云的楼阁所震撼,这些楼阁依山而建,气势不凡,高低错落有致,恢弘壮丽。

    金黄色的屋顶和石壁绘制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图案,这些图案色彩斑斓,色调明快,有的形象逼真,有的活灵活现,这些图案色彩鲜艳,美不胜收,深深地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

    马车缓缓停在张记成衣铺门口,张父用慈祥的声音对着车上的张留成喊道:“小三子,快下来,到大父家了!”

    在这个时刻,从成衣铺内步出一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他语气淡然,说道:“四弟,你怎么现在才来?三弟和五弟已经在昨日就到了。”

    张父看着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笑着回答:“兄长的寿辰,我已经提前来了!”

    “出乎意料!三哥和五弟竟然比我还要早到!”

    “四弟,请进!”大父带领着张父和小三子,从侧门走进了四合院。

    进入四合院后,张父将马车停在了四合院中央。

    张留成扛起两袋米,转向大父问道:“大父!米应该放在哪里?”

    看到张留成扛着两袋米,大父感到惊讶,关怀之道:“小三子,快放下米袋,你还小,怎么能搬得动两袋米!”

    听后,张留成微笑着回应:“大父,两袋米并不重,我还感觉挺轻的呢!”

    大父点了点头,带着张留成来到伙房。

    他试图接过张留成肩上的米袋,但刚接触到袋子,就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他满脸通红,吃力地抱着一袋米,不稳地走到米缸前,将袋子放在米缸旁边。

    大父是一名缝人,通常并不从事体力劳动,所以没有力气也是常态。

    他从伙房步出,喘息着对张父说:“四哥,你看小儿子,他的前途熠熠生辉!他这么小的年纪,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神力,比我家那些只知读书的孩子们,强出太多了。”

    张父闻此言,心中欢喜,笑语道:“兄长,莫笑我,若非我无能,若非我无银,小三子早已在书院识文,而非在家中习武。”

    “兄长,诞辰之礼结束后,欲使小三子留于此地,与两位兄长一同习字,未知兄长意下如何?”

    大父看向张父,再望向张留成,哈哈大笑,“哈哈……无碍,小三子,汝欲住多久皆可!我求之不得也!”

    “我们速速前往堂屋吧!三弟,五弟,都在等待呢!”

    张父带着张留成,紧紧跟随着大父,走进堂屋。

    “小三子,速来向诸位问安!”张父催促道。

    张留成遂走向桌前,亲切地向每个人打招呼。“大娘,三父,五父,大兄,二兄,三姐,大家好。”

    言罢,张留成轻坐于张父之侧,满桌之人皆乐谈之。

    在酒足饭饱之后,大父体贴地把张父和张留成安排在东厢房中,让他们得以安心休息。

    经过一天的奔波,张父累得不堪,一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沉睡。

    而张留成则担心打扰父亲的休息,不敢开始修炼。

    于是他只是闭目躺在床上,默默运用功法。周围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灵力逐渐增强,无声地描绘着他的未来。

    ……

    次日清晨。

    张记成衣铺渲染着喜庆的气息,彩灯点缀,繁花似锦,宾客如云,街坊各自提着礼物,纷至沓来,恭贺寿辰。

    大父与大娘各穿着一件红袍,犹如朝霞映雪,站在门口,笑容满面,接待宾客,举止雍容华贵。

    突然,一群手持刀棒、身穿黑衣的大汉犹如夜幕中的风暴,迅猛地冲到了张记成衣铺的门口。

    他们的出现犹如猛虎下山,充满了威慑力。

    为首的是一名麻脸大汉,他如磐石般稳稳站在门口,一双冰冷的眼睛,如狼一般,紧紧地凝视着大父。

    那大汉的言语如同严冬的寒风,冷酷而霸道。他厚重的手掌击打在门框上,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他所言不虚。“张缝人,汝竟敢用银子来庆贺寿辰,却未用银子支付租金,真是胆大妄为!汝必须尽快把所欠的租金全部缴清,只有这样,兄弟们才能离开。若不然,汝也别想再过什么寿辰了,赶紧收拾东西,给吾滚!”

    他的声音如雷震耳,字字句句都让大父紧张起来。

    他的语气坚定,他的眼神冷酷,他的态度坚决。

    大父苦涩地摇首,心知那麻脸大汉并非夸大其词,唯有尽快筹措银两,方能解除他和他的成衣铺之危。此时,大父真切地体悟到银两之威,亦深感生活之压力。

    “众英雄,且听吾一语。吾非但不守信用,无意拖欠租金,今日恰逢吾寿辰,银两紧缺,租金竟涨二十倍,实乃吾无力承担。吾岂是不愿交租,但事已至此,吾又有何办法?此刻,吾多么希望自己身家万贯,随意取出银两,以满足英雄们的需求。然而,现实残酷,吾无法满足各位的要求。”

    “吾知道汝等也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但请汝等考虑到吾此时的的情况,给吾一些时间,等吾凑齐了银两,吾一定会亲自送到各位英雄手中。今日是吾寿辰,承蒙各位好汉赏脸,吾也将各位视为上宾。吾相信,各位英雄定会理解吾的难处,高抬贵手,放吾一马。”

    听到大父的话语,麻脸大汉眼神凶狠,语气恶毒地说道:“汝的寿辰,与吾何干!立即拿出银两,吾等收了钱财,便会立即离开。若是汝今日不给出银两,哼,吾等定会给汝添点小彩头,砸了这宴席!”

    听到麻脸大汉的话,大父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汝所言者,岂以加彩头于吾宴席,使之狼藉不堪,岂以威胁我乎?岂以宴席为恐吓乎?望汝非此意也,望汝能解吾此时之心境。吾知汝有能耐,有胆略,但吾信汝有更大的气度,不至于在此宴席之上,使吾尴尬难堪。”

    “吾已言尽至此,一切唯听汝命。然而,吾仍须再三恳求,愿汝能宽恕吾之过失。待吾筹得银两,必亲自奉至汝前。吾望汝能理解吾之苦衷,赐吾薄面。”

    这时,张父等人从院中缓缓走出。

    看到这一幕,麻脸大汉大笑起来,挑衅地问道:“哈哈……张缝人,你居然还找来了帮手,就凭这些人,你以为能反抗我们吗?”

    大父毫不犹豫地站在门口,挡在众人面前,以恭敬的语气解释道:“众英雄,他们并不是帮手,他们只是来为吾祝寿的宾客。”

    然而,那麻脸大汉并未听取解释,手中金色短棒挥舞,恶狠狠地朝大父的头部砸去。

    就在这一瞬间,围观众人皆被吓得呆立当场,失却了行动之力。

    言犹未了,身形已动。

    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出现在张缝人面前。

    此人,便是张留成,他面对麻脸大汉手中的金色短棒,出拳如闪电,拳风呼啸。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麻脸大汉手中的金色短棒被张留成的重拳击得脱离手掌,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短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几十米外的墙,击中之时,声音震天,整个墙壁都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被金色短棒击中的部分瞬间出现裂痕,如同在空气中撕裂一般,发出清脆而破裂的声音。

    麻脸大汉惊愕地站在原地,握棒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张留成的恐惧和惊骇。

    周围的观众见此情景,皆被深深地震慑,瞠目结舌,呆立原地,仿佛被这一击的威力和声势定住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