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纤月听了梁休的话,顿时撇了撇嘴。我要把和尚弄到床上,还需要你们帮忙吗?只要动一下情蛊,和尚还不得乖乖爬上我的床?想到这里,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顿时泛起了两片红晕,指尖也不由得轻轻绞着乌黑的长发,一副害羞的小媳妇的样子。不用想,梁休也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肯定是和尚这家伙蹭蹭的事情……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主要是梁休怕水纤月反悔,要是这个女人真逼着他离开和尚怎么办?搞得他像个小三,真和和尚真有一腿一样。想想都邪恶好吧!他连忙先声夺人,不给水纤月回过神的机会,冲着李凤生道:“大哥,你听到了没有?嫂子能帮你解毒,你快退下来。“只要嫂子能帮你解了毒,老子就能帮你把针取出来,你就能和嫂……沈长思嫂子双宿双飞了。”听到这话,不等李凤生做出反应,东林十三的狂笑声就已经传遍全场。“哈哈哈……可笑至极。“天阳透骨针,那是老夫最得意的作品,做工天下无双,淬的毒,更是天下无敌。“这些年死在天阳透骨针之下的高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能解?可笑至极……”天阳透骨针对于东林十三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他这辈子,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那就是杀神这个名号和天阳透骨针了。这种荣耀几乎伴随了东林十三一生,至少人们提到东林十三,就会想到天阳透骨针的可怕性,不会让人立刻死,但会让人生不如死。这东西,就像是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一样。但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你那天阳透骨针算个啥?除了做工还有点意思,至于毒……呵呵,太小儿科了!这谁能忍?这不能忍。就连李凤生,也以为这是梁休故意骗他休战的借口,没有理会,天阳透骨针在没有遇到梁休之前,他几乎倾尽了全力遍访了五国的神医,查遍了所有资料,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唯独和尚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他很清楚谁纤月这个女人的厉害,至少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想明白当初是怎么被这女人弄上床,并且任由她胡作非为。而他堂堂一个宗师境的高手,竟然反抗不了丝毫。直到看到了情蛊,他才明白是因为毒,自己在进入万毒窟的那一刻,虽然处处提防,还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也就是说这个女人虽然刁蛮,但本事是毋庸置疑的,她说能解,那就一定能解。哪怕是不能解毒,南疆还是有很多东西能够给人续命,为人疗伤的,譬如衍生蛊,譬如金蚕蛊等等。所以水纤月的话,和尚是相信的,他两三拳将洪天渊揍得鬼哭狼嚎,趁机看向李凤生道:“听三弟的!他说能救就能救,你别把命给透支光了。“没死还能救,死了想要起死回生……好吧,这女人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她来自万毒窟,自幼就是被毒大的……”说到这里和尚有些咬牙切齿,老和尚死之前和他有过深谈,总共两个冤枉,一个是让佛门回归中原大地,第二个愿望,就是将来如果和尚想要还俗,娶妻要娶贤。这要是让老和尚知道,他娶了一个和贤字不沾半点边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毒女,不知道他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李凤生听到和尚的话,攻势顿时弱了下来。和尚最后一句话,让他的心头多了一份希冀。水纤月原本觉得上了梁休的当,真想要发怒呢,结果听到和尚的话,眉眼立即就弯了起来,他夸我了?他这是夸我了?对,他就是夸我了。梁休见到她这副样子,心说和尚完了,这下真蹭出大事了,这女人这辈子和尚是别想甩脱了……你妹!这一看就是真爱啊!“和尚,你终于我的厉害了啊!”水纤月直接无视梁休,她走上前看着和尚盈盈笑道:“连你都金刚不败我都不怕,就这老家伙这毒,我吹一口气就能解了。”和尚正揍得洪天渊狼狈逃窜,听到这话身体一个趔趄,金刚不败险些破功!当初,被这女人弄得难以静心凝神,欲火焚身,最后怕坚持不住犯了色戒,他直接施展金刚不坏,他就看看这个女人和金刚杵怎么玩!结果失算了,金刚杵人家依旧玩得不亦乐乎。最重要的是,她仅是一指,就破了他的金刚不败……但这种事彼此知道就好,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来吗?简直太羞耻了好吧!东林十三被李凤生和安然压制着打,但这时候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冷静,连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这不可能!不可能!胡说八道,天阳透骨针的毒,乃是天下奇毒……”“我去你个鬼的天下奇毒哦。”水纤月转着指尖的玉笛,俏脸戏谑:“无解?呸,就这点小东西,你也敢自称无解?“老家伙,你那什么天阳透骨针身上的毒,是来自南疆吧?”这话一出,东林十三脸色顿时大变,因为一瞬的走神,他直接被安然一掌给劈飞了。身影在数十米外停下,他看向水纤月的目光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你……你怎么知道?”“很简单啊!因为这毒是十几种毒药融合配置出来的……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应该说,这是经过上百次炼蛊后蛊王吐出来的毒液才对。“之所以说是奇毒,是因为中原人难以分辨毒的成分,所以才无解。“但这种事对于我们南疆级别稍微高一点的蛊师来说,一眼就能瞧出道道,因为天阳透骨针的毒,并不完美,只是半成品的毒王吐的毒而已。“而这不完美的毒,不仅能害人,长期带在身边,还能害己……老家伙,李凤生的毒尚且能解,但你中的毒,已经无药可治了。“经过十几年的浸染,你现在就是一个毒人……说得再直白一点,你,其实就是一只等待炼制的尸蛊!“宗师级别的尸蛊,要是炼制成功,那就是天下无皮,那个给你毒的人,所图甚大啊!”闻言,包括梁休在内,所有人都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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