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傻叉的傻叉,哪有人会吃多了把自己整得这么惨的。此时他蓬头垢面,满脸汗水。一制式布袍,因为湿了干,干了湿,上面满是汗渍和灰尘染出的“地图”。
浑酸臭味,刺得他恨不得不用呼吸就好了。只有迎面吹来的风让自己的鼻子舒服一些,可是战马的速度一块,大腿却又火辣辣的疼,真是徒呼奈何。
他此时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原本有了一点的材,看着又像是回到了以前芦柴棒的时候,不过如果真脱了衣服那又是另一种光景,更精壮了。
他们不会骑马的一行人,经过第一天捆绑的仙死,第二天重复的跌跌撞撞,第三天的跨坐在马上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第四天,秦正终于找到了一丝“骑摩托”的兜风状。
秦正等人现在终于开始有些适用骑在马上的赶路的况。不会晕马了,而且只要战马不跑的太快,也基本上可以安稳的坐在马背上。这让他受伤的心稍稍多了一丝安慰。不过这其中离不开那些西凉骑兵和自己那些匈奴奴隶的精心教导。不过也还有秦正作弊般的投机取巧。
确实,在匈奴奴隶和北宫纯那里借来的西凉骑兵眼中,秦正现在骑马就是投机取巧。骑马怎么可能是这样骑的?
从古至今,自老祖宗那里开始,骑马可都是靠双腿夹着马腹,你秦校尉到好,搞两根绳子在脚上!就是妇人、小孩骑马,也只是利用索上马便罢,没想到你个大男人比起妇孺尚且不如,还要脸不要。
看到他们诧异的眼神和鄙视的表,秦正嘴里打着哈哈。虚伪的说什么因为自己等人骑术太差,不这样骑不稳,实在是比不过诸位,实在是贻笑大方了等等自我调侃的话语。但心里却是大骂这些土鳖孤陋寡闻,哪里知道马镫的厉害。
在洛阳之时他就发现了到了大晋骑马竟然不用马镫!这让他有些惊讶,以往接触历史,据说卫青霍去病千里奔袭,六天转战五部落,封狼居胥。张文远夜战逍遥津,甘宁百骑劫魏营等故事,他还以为骑兵早就用上了马镫,原来都是那些大大太神勇的缘故。
有了此等发现,却是准备闷声发大财,自己要是现在拿出了,还不是让胡人得了便宜!难道要让他们杀得更痛快!那可是马背上的民族,本来就骑术精湛,要是加上马镫,他还怎么玩。
所以就算现在因为迫不得已,也是拿绳子在脚上,装出一副逗比的样子,就是希望别人不要注意到这个神器。
但他不知那些匈奴和西凉人,也在心里大骂他这人土鳖,用绳子住自己的脚,万一落马,脚在绳子里拿不出来,还不被自己的马活活拖死或踩死啊!以前只听说被别人拖死的,现在竟然有人准备把自己拖死,他们也算是看了稀罕玩意。
当然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嘴里打着哈哈,至于奴隶们哈哈都不敢打。只是赫连达兰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和秦正提了一下自己的担心。
看着赫连达兰的小心翼翼,秦正到是满心欢喜。有人愿意为他的安全担心,干嘛不开心。为此先是大大赞扬了和鼓励了一番赫连达兰。之后又安慰他自己等人以后骑术好了一些之后,就不用那个脚了,让他放心云云。
这一路上也让秦正真正意识到了古代战争中骑兵的重要。光速度就不是步兵能比拟的。
第一天,他们骑马也只赶了60里,跟步行比也差不多之外。第二天又稍稍快了一点,到了80里,第三天,足足赶了100里。
毕竟兵贵神速他还是知道的,连王者农药里,没有鞋子那速度都让人着急。有时候还要专门买一些加速度的装备或者铭文,才好在偌大的王者峡谷四处游走。
自己等人这还只是半吊子“骑兵”,就可以提高一倍的速度,那些精锐骑兵,那更加不得了。所以不管是逃跑还是奔袭,那还不是不得了。
不过什么事都有天赋之说,比如他们这些一起捆绑的傻叉。自己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而金翼完全就可以算得上天赋异禀了。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出于羌人的缘故,这一下也算是觉醒了祖先的血脉能力。
三天下来,已经是“风得意马蹄疾”,在秦正羡慕的眼中,骑着马一会前一会后,四处显摆。哪怕大腿磨得已经是血模糊也不消停。现在竟然还学别人光用大腿夹着。
秦正也是随他折腾,刚好用来迷惑别人,为此他还下令,骑得比较好的士卒,也可以学学用腿夹。
而牛三则是恰恰相反,两天下来,第三天他如果不用绳子绑着,还是骑不稳,后来干脆跟秦正要求不骑马,跟着跑算了。
这厮倒也是飞毛腿,第三天的100里地,竟然还真让他跑了下来,也许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天赋异禀了。
秦正看他跑的爽快,倒也没有再要求他骑马,不过悄悄的交给了他两条布带。
牛三最初还搞不明白,经过半天的试用,虽说刚开始感觉有些紧,不习惯,但晚上休息时,终于发现了布带的好处。
小腿不酸痛不说,松了之后,还很舒服。这让他对绑腿一下就喜欢上了。此时也是带着绑腿在路上一路狂奔。
秦正看着甩开膀子跟着自己坐骑并肩而行的牛三,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三国演义中关羽的贴护卫,那个扛大刀的周仓,据说也是一个步将,双臂千斤之力,一双飞毛腿,忠义无双。
……
“报……!主人,前面二十里就是主人要去的地方,我等已经对方圆十里做了仔细的查探,暂时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影踪……。”
秦正看着满脸是汗的赫连达兰,想着这家伙一路上的勤勉,直接也是笑容满面的说道,“好,你也辛苦了!先下去喝点水休息一会。”
赫连达兰赶忙一猫腰,拱手道,“给主人办事,岂敢言辛苦,小人只是希望这次大战能够立些功劳,以报主人活命之恩。”
赫连达兰说的是兢兢战战,他这也是有些担心秦正之前对他们说的什么立了功劳可以解除奴隶份,再立功还可以升官发财。
至于怎么算功劳,除了杀敌之外,什么探查消息啊,先登啊,都算。甚至就连帮他养马都可以算成相应的功劳。
据说是根据什么大秦的耕战之法算的,反正赫连达兰是听不懂,太玄乎。所以免不了担心自己当奴隶当到死。毕竟他们匈奴那里就是这样,一旦成了奴隶,几乎自己和子子孙孙那就都是奴隶了。
秦正却是没有多想,依旧笑容满面。他这绝对不是笑面虎,他还做不出那样的事。多劳多得一样是秦正奉行的法则之一。立功了,就要封赏,人就是要有希望。难道立了功,一点表示都没有,那还有谁愿意拼命做事。
“哈哈哈,你这家伙,不要拍马,小心被踢!老实做事,我这人,有功必赏,有错必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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