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赵鑫正在疑惑间,只听周望大笑着说道。
“一个人,看样子这个县令是准备来找死啊!大头领,周某现在就去杀了他!”说完就要起而去。
赵鑫赶紧制止道,“不急,不急!这县令我认识,也是一个心善之人,把他杀了不仗义。走,让我等先去会一会他,等会见机行事就好。”
……
陈远站在寨外,看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大字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铁虎寨”,心里暗道,“这哪里是什么贼寇,就是一个小村子罢了!看样子自己之前布下的眼线,确实没有欺骗自己。”
正继续打量间,“吱呀”一声,寨子的大门打了开来。迎面走来一个大汉,一腱子,与旁边跟随的几个瘦弱的喽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样子此人就应该是大头领,‘铁虎’赵鑫了。”陈远如是想到。
没有犹豫,朝着赵鑫直接一拱手道,“在下平阳郡太守、鹰扬将军、阳亭侯麾下主簿陈远,见过赵英雄。“
“主簿?刚刚不是绛县行太守吗?这怎么突然就又是太守,又是将军,还是阳亭侯?这是什么况?”
赵鑫虽然心中纳闷,不过随着陈远的一声赵英雄,倒也是让他心又舒畅了起来。
中国自古至今,就讲究礼尚往来。甚至连战争期间,都有不斩来使的说法。
此刻见来人如此讲究,赵鑫到也收起了要先来一个下马威的心思,同样拱手回礼道,“铁虎寨赵鑫,见过陈主簿。”
停了一会,很是不快的说道,“不过刚刚手下兄弟来报,说来的是绛县行县令?陈主簿难道是戏耍我等?”
陈远倒是淡然,并没有被赵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吓住,反而呵呵一笑,很是自然的答道,“赵寨主息怒,远怎敢戏耍与你,只是远认为绛县县令与大头领也算的上有些渊源。提这个大头领才知道是远到访。另外,大头领有所不知,在两天前,远确实是绛县行县令。但在昨天,承蒙我主不弃,辟为主簿。故才有此一说。“
听到这解释,赵鑫倒也稍稍放下了心中的不快。确实,要是说什么什么主簿,自己还真不知道会怎么做。
陈远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主平阳太守、鹰扬将军、阳亭侯秦君侯,昨已到绛县。远今上到绛山,着实乃因为不忍老友自误,这才特请上山招你等下山,届时为兵为民,悉听尊便。“
周望一听陈远之言,插嘴道,“陈主簿,你说的那么好听,还不就是想让我等投降罢了。想我绛山也有500精兵悍将,且地势险要,大头领又英勇非凡。光凭你一张嘴就想说得我等俯首称臣,未免想得太过简单啊!”
“哈哈哈哈哈!“陈远直接就是一阵狂笑,”500精兵悍将?请恕远直言,悍将我相信,也常听闻大头领‘铁虎’之名,如今一见面,相貌雄伟,气概非凡,到也名不虚传。但精兵,就恕远不敢苟同了。”
这话说的赵鑫先是一喜,后又一皱眉。他是实诚人,自家知道自家事,倒也没有反驳。
陈远继续说道,“既然说道精兵,我主麾下到是当得起如此称号。不知大头领可曾听过一段歌谣?此歌谣在洛阳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就是河东之地也开始流传开来。“
“歌谣?什么歌谣?“两人同时诧异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山上本来就清苦,此时听到竟然还有如此新鲜事,倒也颇感兴趣。
“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鸱苕,寇贼消;鸱苕翩翩,怖杀人。”
“洛阳秦郎,浑是胆。百人冲阵,千人屠城。幽甲森森,锐金利。”
“这首歌谣前半段说的是威风凛凛的西凉铁骑。洛阳一战,北宫纯杀的十万贼寇血流成河,在河东三战三捷,更是杀匈奴人如屠狗。至于后半段,说的正是我主秦君侯。在洛阳被十万贼寇围城之际,不仅领兵守住了城墙,最后还领百人就击贼寇军阵。今岁六月在河东,我主更是只凭千人,就杀入了匈奴囤粮重城,垣县。最后不仅把粮草烧了个精光,还全而退。也是凭此功劳,年纪轻轻就升为了平阳郡太守和鹰扬将军,一战封侯,好不威风。”
甚是得意的看了看面色有些沉的两人,眯着眼睛沉声问道,“不知道这样的精兵,大头领以为如何?或者大头领以为,绛山比起匈奴人的囤粮重城垣县更难攻打?”
这一大段话,说的赵鑫和周望等人直接是有点目瞪口呆,不想还有这样的猛人。
“如果陈远说的是实话,自己这铁虎,最多就是一直病猫罢了。”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主不仅武功赫赫,也仁义无双,此刻绛县百姓已是人人有饭吃,大头领……”。
……
绛县大校场。
陈远口中的英明神武的主公秦正,正带着牛三、马贵站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绛县武吏,组织百姓在火朝天的清理校场。
除草、填平、夯实……,一千多人根据劳动力条件,分别做着力所能及的事。让秦正仿佛又看到了20世纪末中国搞大生产的样子。
而所有绛县百姓脸上,也都挂上了笑容。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幸福的劳动了,只需要干活就有饭吃,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这两天几顿饱饭下来,让他们又一次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是想吃饱饭而已。此刻他们是如愿以偿,自然也是对他们的新太守秦正,充满了感激。
只要秦正走近,都会停下手上的活计,躬对其行礼。一路上“见过太守”行礼之声,络绎不绝。走了一圈,秦正便已离开,实在是太过于麻烦,回礼回的他手都酸了。
牛三和马贵全程跟随,原本是担心秦正安全,后来看到主公如此受戴,便是与有荣焉。他们两个都是从最底层百姓中走出来的将军,此时更加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马贵笑吟吟的问道,“主公,那陈远陈先生,您既然如此看重,怎么还同意他以犯险?您不怕那些贼寇害了他命?”
秦正眼露笑意,“这你就不懂了!我看陈远也不是草率之人。他此时提出招降绛山贼寇,也是想籍此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又怎么好拒绝呢?一拒绝不是显得我不相信他吗?”
笑了笑继续道,“何况正如他所言,这招降绛山贼寇事虽小,但确实是千金买马骨之举。只要此次能够顺利使其投降,此后的其他贼寇,自然也便有了一个前车之鉴,我等不是喜杀戮之人,必然也会省去很多的精力,减少自己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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