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再水一波。)
(两个问题。)
(那个怀表忘记补后续了,但是那个后续不好补。)
(还是狐涞下的信息没有给足。)
(这个又分两点,一是他的离去想到是那种平淡似水的感觉,本就不易占据大量的篇幅。)
(二来是没时间。)
(最近在军训,回来的时间写上一章差不多就要睡觉了。)
(很难挤出时间来思考。)
(尤其是今天(发布是在明天),这也是为啥我今天水的第二个原因。)
(md那个军训怎么说呢,那个鞋子我真的是摁人。)
(我们教官算是比较好的了,休息的时间明显要比隔壁多一些。)
(军训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懒散的站着休息,但是还是好痛。)
(还有就是时间的安排。)
(本来的应该回宿舍时间要久一点,下午军训的时间要提前一点。)
(但是今天打靶的体育馆在室内,上午,还算凉快吧。)
(结果还昏倒两个人,教官都跑过去给扇风了。)
(所以应该才推到稍微凉快的时间点。)
(然后今天晚上的时候又昏倒一个,救护车还跑过头了跟个草台班子一样。)
(期待他们没事吧。)
(对于我而言,最大的问题就是鞋子站着是真的痛,还是时间的安排感觉不合理。)
(尤其是上午打靶。)
(等了一个上午,回去操场的时候都已经解散了。)
(pS:还有一对不知道为啥还在操练。)
(上午基本就是在坐着,起来的又早至少比我之前的生物钟九,十点左右要早七点多就起床八点集合。)
(到了体育馆就基本坐着静静的等待。)
(睡又睡不好,想剧情脑子又转不过来。)
(中午午睡了一下好一些了,然后就打了两把游戏就又下去了。)
(就我个人而言是比较嗜睡的。)
(然后还有那总教官,在那里哔哔赖赖半天。我腿都快站不稳了,解散的时候都有些走不动路。他就搁哪慢悠悠的讲。)
(吐槽结束,写点正文看看能写多少。)
时间回转。
镇守的黑暗携带着世界之中的狐涞众人回归镇守之中。
一个世界,就那么静静的摆放在那里。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
仓库的大门被推开。
来人并非是在外等候的岁炎,而是甄堂。
她漫步走进其中。
将其地上的怀表,狐涞的玉海杯以及镇守捡起。
“话说假幻其他人你打算怎么解决。”
先前被称之为死鸽子的家伙紧跟甄堂其后进入仓库。
走进其中就左顾右盼,有些感到乏味的说到。
“哎,你就这么把玉海以及那个怀表给揣兜里了?”
然后看着甄堂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惊诧的开口到。
“谭指江,这是狐涞曾经就已经许诺的两件物品,不归属于战利品的范畴。”
“那我来捡垃圾吗?”
甄堂耸了耸肩,然后用着无所谓的说道:“随便你,咯,这些东西你全部搬走都没有人说些什么。”
谭指江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没有听清一般继续看着甄堂。
但是见甄堂依旧没有鸟他的迹象,也就不再理会了。
转而问道:“话说狐涞也是真狠,用自己的名声去一换几?”
“不过他用镇守进行,难道不显得有些掩耳盗铃吗?”
在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啥值得搜刮的物资之后的谭指江显得更加乏味。
“什么掩耳盗铃,明明是狐涞不小心捡到了镇守大人遗失的镇守。”
“然后狐涞用了之后,我们偶然第一时间发现的。”
甄堂对于谭指江的话语进行指正。
虽然指正的话语本身就显得有些掩耳盗铃就是了。
“有个理由就够了,就像是御铭不事后追究一般,这点各方都心照不宣。”
说完这点之后,甄堂就离开了。
就剩下谭指江留在附近进行搜寻是否存在“智人”未能发现的非自然事件。
甄堂携带着镇守来到谷雨的海域上方。
掐诀引得周遭形成一层薄膜包裹全身。
然后只身来到海底深处。
薄膜流动着青绿色的光晕,为甄堂抵消着海底深处巨大的压强。
倪岚刀出现在甄堂的另一只手中。
刀身闪烁着点点光亮宛如星辰排列。
挥动,刀刃切开海水。
填充着淡淡温暖的星辉。
与此同时,甄堂咬破自己的舌尖。
一滴殷红的血珠在海底飘散,却未扩散晕染开来。
“我以星辉之名布阵,三十年的寿元做眼。”
甄堂喃喃道,海底的星辉散发的暖光似乎更加亮了一点。
所留下的痕迹形成一道阵法。
而甄堂本人则是在阵法的中心,也是阵眼所在位置。
这种做法降低了找到阵眼的难度,却可以因此做到以小代价击溃阵眼需要更多的时间。
镇守轻轻被甄堂送到阵法之中被二次镇压,也是对其的第二层保护壳。
至于为什么可移动的镇守不集中进行保管。
而是要用分开在各地,由不同地方的镇守进行看管的方式。
原因很简单。
镇守要及时支援瓷国二十四城各地,分布较为分散所以放在单一位置容易被集中突破。
分散开来的话,更为安全一些。
再甚至于由于道境之间的战斗会起到波澜影响世界的外壳,所以当在场的道境超过四位的时候镇守的完整性就无法进行保证。
这也就导致分散在各地镇守身上也并不稳妥。
所以哪怕会有对方冒着风险进行解封的可能,但是也只能出此下策。
回到清明。
壶梓站在往回花菀之中一家有着矛盾的家中,微微愣神。
和狐涞的感知断了。
眼神有着些许的暗淡,但是很快又调整过来。
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虽然不提倡秋后算账,但是一个体户一次两次还是在对方的底线边缘试探。
而坐在监司院之中的琴倾则是愣了一下,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空。
然后又埋头处理自己的公务。
分别本就是他们的必修课。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终将不得好死。
这一点,身为没有灵魂之人的琴倾早已做好了准备。
无论是谁先牺牲,都不能对其所在进行的事物产生影响。
只不过……
应该是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有点些许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