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江家对外宣布日耀峰峰主穆勇峰和青元峰峰主田松云成为江家客卿长老。随即陈汛平也对外宣布几个筑基势力集体并入琼元峰。众多练气小势力纷份响应,一时间,西陵峰散修势力已经走掉大半。
江筝海拜田松云为师后,田松云就给江筝海一枚功法玉简《聆听诀》,不过只有练气期功法。
《聆听决》是一门辅助型功法,江筝海左耳觉醒听觉能力,修练起《聆听诀》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田松云的悉心教导下,江筝海很快就将《聆听诀》修练入门。将体内一部分《苍海诀》的灵力转化为《聆听诀》的灵力。这样一来就可以施展《聆听诀》中的秘术。
《聆听决》中有诸多秘术,练气期能够修练的有耳听八方;听声辩位;听声知源等秘术。
江筝海练气三层修为能够修练的秘术只有耳听八方,顾名思义就是能听到四面八方不同的声音。
江筝海觉醒血脉后,能听到百丈内的声音,丹田中种下听涛竹之后,能听到一百五十丈内的声音。现在修练《聆听决》后,将体内一部分《苍海诀》的灵力转化为《聆听诀》的灵力,能听到二百五十丈内的声音,也就是半里内的声音。
江筝海在自己的修练室内,施展耳听八方,半里内任何风吹草动,都传进自己左耳。江筝海施展《聆听诀》,只见江筝海的左耳变成没有觉醒血脉前的大小,拿起铜镜细瞧,满意的笑了笑,终于不会看到别人瞧自己时异样的眼神,像看怪物似的,让江筝海浑身不自在。终于可以想听哪就听哪,不会听错地方,听到不该听的。
江筝海施展耳听八方,这次听的地方是灵眼南边的院子,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左耳,“是,父亲。”江筝海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灵眼南边院子的大堂内,江迪川坐在大堂主位上,多年的峰主生涯,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威严:“现在你住在这里,要多跟她们走动走动……”
江筝雄面对父亲的唠叨只能待他说完后来一句“是,父亲。”或者“好的,父亲。”心里期盼着快点结束吧!
北院主屋修练室内,江筝海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位十五哥可真有趣。”
江筝海施展耳听八方,这次听的地方是灵眼东边的院子,一个少女的声音传入左耳。
“怡姐,谢谢你让我住这里。”
“咱俩都拥有兰花血脉,当然要相互扶持了,对了,你巳经种下兰花竹种,感觉怎么样?”
“种是种下了,但没有血脉功法,要自己摸索,怡姐,我没这个悟性啊!”
“总比我好,我还没有合适的的兰花种子种下呢?我们只能盼着家族能为我们解决。”
“怡姐,这件衣服是我刚从县城买来的,快穿上试试肯定很好看。”
“哇!怡姐,你这细腰,翘臀,美死了,你才比我大一个月,怎么我就没有呢!”
“你这小蹄子,瞎说什么呢!”
北院主屋修练室内,江筝海赶紧施展法诀恢复左耳原来的大小,猛拍了几下胸口,平复一下臊动的心情。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问:“你怎么脸红了?”
江筝海暗暗想到,看来对东院的偷听,要慎重,要慎之又慎啊!
江筝海继续自己的偷听大业,施展耳听八方,这次听的地方是灵眼西边的院子,一个少年的声音传入左耳。
“叔叔,你怎么来了。”
“小天,叔叔没用,没能觉醒血脉,让你们失去嫡系子弟身份。”
“别这么说,我们没有怪您。”
“还好你争气,觉醒了五脉资质,使你们这一代恢复嫡系子弟身份。”
“叔叔,让甫弟到我的院子住吧!”
“那我替小甫谢谢你了。哦!对了,易忠清从我这里探口风,想让他侄子投效你,成为你家臣,他侄子三灵根资质。”
“易忠清?十二叔公的家臣?”
“是的。”
“为什么不投效十六弟?”
“江筝海,原本姓周,来自松阳坡周家,周长增和易忠请同为十二叔的家臣。两人虽不是仇敌,但互相使绊子是难免的事。”
“叔叔,拒绝他吧!我不想为了拥有一位三灵根资质的家臣,而让十六弟心生间隙。”
“你一向是有主意的,我听你的。”
北院主屋修练室内,江筝海拧眉沉思。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说话声,江筝海知道是外公回来了,连忙下楼来到正屋大堂,只见江竺坤坐在大堂主位上,乔开岩站在一旁,神情略显紧张,看见江筝海进来,立刻过来行礼:“主君。”
江筝海稚嫩的脸庞带着威严道:“以后,就叫我十六郎吧!不要叫主君,听着别扭。”
乔开岩:“是,主君。”看到江筝海不悦的眼神,立刻改口道:“昰十六郎。”
江筝海:“你以后就住西边的竹楼,那边金属性灵气浓郁,正好适合你修练。”
乔开岩兴奋行礼道:“谢十六郎。”
江筝海:“嗯!下去吧!”
江筝海待乔开岩离开大堂,就将西院听到的事情跟江竺坤说了。江竺坤叹道:“人各有志,只要不背叛家族,随他去吧!”
江筝海紧锁着双眉犹豫道:“那乔开岩?”
江竺坤:“那是个单纯的孩子,一旦认你为主君,就不会背叛你,他对易忠清只有感恩。”
江竺坤看向江筝海,发现他紧锁着双眉还没松下来,于是道:“你可以观察他一段时间嘛!你有这个能力。”
江筝海恍然大悟道:“谢谢外公提醒,孙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竺坤:“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师父是个有本事之人,但是你不要什么都学你师父的,特别是他那种骨子里透露出的猥琐,不要学他,不然的话娶不到老婆是够冤枉的。”
江筝海点头认同道:“我师父是够猥琐的,放心吧!外公,我不会学他的猥琐,我骨子里没这东西,想学也学不来。”江筝海完全忘了某人很有可能监听自己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