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苍雾山
作者:听涛竹   竹修最新章节     
    苍雾山山脚,江筝海仰望苍雾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群山,满山嘉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漂渺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谈墨山水画。

    苍雾山位于崆峒山北面,苍雾山拥有一条二阶下品灵脉。两个多月前,陈汛平的二徒弟牛俊义来到空灵谷带走三十几家练气散修势力。

    牛俊义一走,空灵谷就只剩下七家练气散修势力,江家总共留下八家练气散修势力,还有一家练气散修势力是兔儿岭,兔儿岭岭主尹清泰已经带着滞留在竹山县城外,隶属于他的凡人去金耀峰领取自己的灵地。

    这八家练气散修势力都是江家精挑细选的,当然了这其中也有客卿长老田松云的功劳。

    牛俊义带着这些练气散修势力先一步占领苍雾山,然后开始肃清苍雾山一带的妖兽。因为苍雾山一带在江家狩猎场范围内,而江家狩猎场内一但有一阶巅峰妖兽进阶为二阶妖兽,江家就会派出筑基修士将其歼灭,所以苍雾山一带,修为最高的也就昰一阶巅峰妖兽,相当于人类修士的练气大圆满修为。

    牛俊义筑基中期修为,亲手灭杀几头一阶巅峰妖兽就停手。所谓你吃肉也要让别人喝汤的道理牛俊义是清楚的,随即命令这些练气散修势力肃清苍雾山一带的妖兽。经过一个多月的肃清,苍雾山一带的妖兽几乎绝迹。

    牛俊义命令这些练气散修势力迁徙滞留在竹山县城外,隶属于他们的凡人,二十几万凡人迁徙不是简单的事情。为此江竺桢动员附庸家族调动车马,船只帮忙。

    在江家附庸家族上千辆车马和数十条船只的帮助下,途经清微峰,横渡青元河,历时一个月,才迁徙到苍雾峰脚下。

    还滞留在竹山县的五万多凡人则隶属于空灵谷的七家练气散修势力,江竺桢令其带领隶属于他的凡人,在江家的安排下,在竹山县城周边建起七个城镇。

    在江竺桢的人生字典里,哪有光拿俸禄不干活的,即使你干得再差,也要干起来。这七座城镇不是为这些凡人建的,而是为即将到来的楚国江家凡人建。

    而这些凡人将会跟随他们的峰主到他们所分封的领地上。至于那些想留下的人,江竺桢也是乐见其成的。

    此时离江筝海突破练气四层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三天前,江家族长江竺桢宣布,江家将举行狩猎试炼,还强调此次入族谱的家族子弟必须参加,其它筝字辈子弟各凭自愿。因为其它筝字辈子弟已经参加过上一届的狩猎试炼,所以没有必要一定要让其参加。

    江筝海带着周通林、乔开岩、江景云以及江景云的家臣吴贵山四人参加这次狩猎试练。

    而陈立平由于没觉醒血脉前,还没突破到练气二层,现在才过了三个多月,所以现在修为只有练气二层中期,还没学会攻击法木,所以没让他去。

    至于周通意也只有练气二层修为,更不可能让他去了。可周通意不干了,非要跟着去,还嚷道:“我要去开彊扩土,我要去猎杀妖兽。”

    就这细胳膊细腿的,要去猎杀妖兽?江筝海突然觉得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我姑奶奶的感觉。

    为了看住这位姑奶奶,江筝海把孔有德也留了下来。有他在再加上尹雪梅,应该没有问题了。

    虽然失去孔有德这位练气五层修士的助力,对自己这次试炼有一定影响。但为了这位姑奶奶,江筝海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在主持此次狩猎试炼的长老江竺兰的带领下,一干江家子弟向苍雾峰出发,途经清微峰,横渡青元河。因为随行的都是修士,又有灵兽马车代步,历时两天就到达苍雾峰。

    江筝海收起仰望苍雾山的姿势,转身看到的山脚下搭起无数的帐篷,一排排帐篷整齐的排列着,就像一队队排列整齐的士兵,威武壮观。

    江筝海抬脚向江竺兰的大帐走去,因为今天是分配任务的日子。

    江竺兰大帐前,此时已经聚集不少家族子弟。

    在大帐门前,站着一位俊逸中透出文雅的青年,这位青年就是江筝磊,入字辈排行第四,江竺均的孙子,江笛临的儿子。

    江筝磊望着人群中的江筝勇,心中五味杂陈,心中充满愧疚。江筝强欺凌江筝勇,江筝磊是知道的,一开始江筝磊还训斥几句,但江筝强依旧我行我素,江筝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管此亊。因为他当时认为将来只有江筝强能帮助自己,也就放任不管。没想到当初的私心作祟,酿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因为自己的私心让自己的亲弟弟度过暗淡的童年时光;因为自己的私心让自己的亲弟弟受尽磨难。

    江筝磊这次来,主要是想补尝自己的亏欠,弥补兄弟间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产生的裂痕。

    江筝磊想起当自己父亲得知江筝强是野种时,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后来又状似疯狂的喊道:“筝磊我儿,你一定要替我杀了这个野种。”

    对江笛临来说,你可以说他丈势欺人,因为他不在乎;也可以说他不学无术,因为他不在乎;也可以说他,见色忘义,这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但不可以说他不行,这是男人的尊严。

    但是当他得知,自己小妾给自己戴绿帽子,还生出野种,整个人就不好了,世界一片灰暗,暗谈无光。

    野种的存在,这是在他自以为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深深插了一根针。疼啊!疼得撕心裂肺,疼得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