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好门,王大同便感觉突然被抱住,有些窒息。这丫头竟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被半吊在空中。王大同呀呀了两声,便向后伸出双手托起了那柔嫩的两半PP。小丫头整个人便安稳的匍匐在他的背上。
“猪八戒背媳妇咯!猪八戒背媳妇咯!”她不停的在他耳边吐着气。
“什么猪八戒,我有那么肥么?咦,不对。我有那么丑么?”王大同铿铿的反驳道。
“傻子,重点是背媳妇,谁说你是猪八戒了?”说着竟然佯装揪他的耳朵,然后又轻轻呢喃:“哼!死色鬼,占我便宜!”
王大同竟然无法反驳,除了一丝的甜蜜之外,便想办法捉弄她。于是背着她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嘿嘿的威胁她:“哼哼,敢说我是色鬼,还不求饶!”
一开始小丫头无所谓的说:“才不!”五圈过后,小丫头明显搂我一次比一次搂的紧,耳边也传来“呼呼”的喘气声:“不行了,同同,晕死我了晕死我了!”
王大同看她是真被唬住了,于是脚步蹒跚的带着她往卧室走去。他当时想法很简单,客厅沙发太小了,又怕她摔着,只能去床上了。于是呼,在小丫头的惊呼声中,两人便双双滚落到床上。
小丫头应该是真的头晕目眩,静静的趴在王大同胸口,也不说话。王大同其实也有点晕呼,整她的同时,把自己也整蒙圈了。于是闭着眼也躺在床上,不动弹。
忽然,小丫头拍了拍王大同,对他说:“同同,你看屋顶那个墙面,是不是水渍啊!”
王大同迷迷糊糊睁开眼,定睛一看,哎哟,可不是么!再仔细一瞅,床头这边的墙面全是水。这可吓得不轻,这屋子可是自己租的,出了事那还不得完蛋。立马一个鸽子翻身,站了起来。小丫头也被他惊到了,也随之起身。
这一站,王大同才注意,原来屋里的地板上也都是水,而此时从屋顶的墙角出,明显感觉是有水流在不停地滑落下来。“我去,看来楼上真的是发大水了!”
王大同忙去客厅拿了抹布过来,准备擦拭墙面。刚要去擦,小丫头猛地拽住他:“同同你看,主机箱那里冒烟了!”
啊?王大同此时才注意,原来卧室的台式机还没关。于是赶紧一个箭步过去,挪开电脑桌后。插头处竟然有水,王大同赶忙把抹布蹭上去,想立时关掉电源。
突的只听“滋滋,劈哩啪啦”的大声响,那一刹那,王大同觉得貌似瞥到了电光,而自己也顿时感觉浑身发麻。小丫头也呆住了,猛地扑到王大同身上。他一回头,一切都晚了,她扑到了他怀里,而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通着电。那时候,王大同已经没有知觉。
......
恍惚中,王大同感觉我的身体轻飘飘的,一点一点往天上飘着。周围天色昏沉,他低头看看了自己,竟然是浅浅的白色,带着些许的透明。王大同突然想大声惊呼,但声音似乎被卡在脖颈,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把它阻隔了,根本呼喊不出。他想用手捂住脖子,但四肢也根本没有半分力气。王大同变的惊慌失措,惊悚的张着大口。就这样飘着飘着,又不知道飘了有多久。突然前面天光大亮,那是一种极至的明亮,然后哗的一下闪到了他的双眼。王大同根本看不清前面,只有一团团白色的光。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哭泣声。然后,“吱”的一声,貌似是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小姐,你别哭了,哭坏了伤身。天哥福大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下来,没死已经是奇迹了。那长生堂的侯大夫走之前不是还说么,万幸救治的早,尚可保命,不是么?”
这时,另一个清幽的声音哀道:“都小半个月了,还一直昏睡着,他为了救我才......”说着,又盈盈的低哭起来。
清脆的声音又道:“小姐,就算是这样,但你也别哭坏了自己的身子呀!我们都知道天哥最忠义了,二公子不是还说么,等他清醒康复,要给他个功曹做,听说职位还不低呢!”
“二哥和我的命都是他救的,区区一个蓟县(今北京市城区西南部的广安门附近)的功曹而已!可是他为了救我,现在都还......”小姐静静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少年郎,清幽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发自心底的激动的欢呼:“天,天下,你终于醒了么?”
那清脆的声音也发现了异样:“”小姐小姐,快看手指,天哥手指,刚才又动了。“”
小姐当然也注意到了,默默地伸出双手把少年的右手握住。之前略带忧伤的眼眸,渐渐变得明亮起来,此时此刻透出的满是希望。
听到此时,王大同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少年,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天下。天下?这名字怪怪的,自己怎么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在众人的期盼中,王大同的左眼皮突然细微的跳了下,他想睁开,但是没有气力。口里发干,尽了最大的努力张开口:“水,水。”而在她们看来,王大同也就是嘴唇微微张了一下。
此时小姐早已是贴近王大同,听他说完,却又没怎么听清。急忙回头望着她的丫鬟:“呀,你听见了么?刚才天下说的什么?”
“小姐,我也没听清啊!”丫鬟明显也有些着急:“是不是水啊?”还没说完,便转身在旁边茶壶里倒了杯水,端了过去。
小姐接过茶杯,缓缓的往王大同的唇边淋着水。而他也随着水滴滴落而配合的缓缓张口,并且慢慢的再次尝试着睁眼。
光线太亮了,已经久未适应外界的双眸明显还有些不适应。
一杯水渐渐滴完了,王大同的双眼也慢慢适应了刺眼的亮光,终于缓缓张开来。
“这儿,这儿是哪里?我在,在,在哪?”王大同有些虚弱的说道,缓缓扫视了四周的环境。虽然视野有些模糊,仿佛一切都带着一层淡白色的光。但此时此刻却并不妨碍他的认知“我靠,整一个古色古香啊!这窗,这桌,这凳,这美人,这......完全像是进了古装电视剧的剧组啊!我只依稀记得我和我的学生魏依彤,也是我的恋人,本来在房间好好的。因楼上漏水而引发的触电,然后,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然而,一转眼醒来就到了这。”
“天下,是我呀,我是袁馨!这儿是我家,也是你家。这是你的房间呀!”小姐脱口而出,紧张的攥着小拳头。
王大同迟疑的望着眼前这位秀美的二八芳龄的姑娘,脸色稍显的有些不自然:“你,你是袁馨。”一边说着,一边还要尝试着坐起身来。
这时,那个机灵的的小丫鬟,早已经贴近王大同,缓缓地帮助他坐起身子。此时王大同还能隐隐感到有些头痛,而且全身都是隐隐酸痛,四肢无力。王大同又对小丫鬟道:“那,你又是谁?”这时听到耳边小丫鬟的清脆声:“啊,我你都记不得了!我是小环,天哥,她是袁馨,是袁将军的三小姐。”说话间,还用两床棉被靠在我后背。
袁将军?王大同心念一转,向他们问道:“袁将军,袁绍么?在拍什么,拍三国?”
小丫鬟明显惊愕了,转头看了看小姐。小姐也一脸懵逼似的看着王大同,一脸不解焦急的神色。小丫鬟也一脸疑惑道:“什么三国,什么拍什么,袁将军自然是袁绍老爷了。天哥,你怎么了,没烧坏脑子吧!”说话间,用小手摸了摸他额头。
王大同也有些晕呼,看着小丫鬟,再看向袁馨,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一脸担忧。看他们的神情,也不似做做的神态。王大同心里念到“难不成?不好!我特么赶脚不是进了剧组,而是,而是穿越了!”
不过话说回来,袁绍这厮怎么会有个三小姐?他不是只有三儿子么?王大同低着头,一头雾水的思索着。
那两姑娘也是慌了,竟然也默默地等待王大同思考。
王大同尴尬的一笑,朝着袁馨说道:“对不起啊,两位。”他顿了顿,摸着额头继续说道:“我头有点晕,你们谁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王大同说头晕,其实也不算瞎说。真有些晕眩,加上双眼干涩,时不时的阵痛。此时,视野里除了依旧模糊之外,竟然渐渐发现,分别在二女身旁浮现出四个淡淡的印记。
这时袁馨主动坐在我跟前,握住王大同的手,轻轻地道:“兴平二年呀!”
“兴平二年?我日,身为历史老师,竟然记不住这个年份。我怎么一直心里揣着建安这个年号呢?兴平,兴平......建安元年是公元196年,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195年或者之前。不知道此时的袁绍,已经把公孙瓒赶回易京(在今河北雄县县城西北,今杨西楼、红西楼附近,临近大清河,是汉末乃至魏晋的军事重镇)了?”王大同分析后便开口询问道:“是不是袁将军,也就是你爹已经把公孙瓒赶回幽州易京了?”
“对啊,都小半年了呢。”袁馨向王大同解惑道。
王大同缓缓挪了挪身子,看着这主仆二人关怀的眼神,思绪纷飞转“原来如此,还真被自己蒙对了。兴平二年就是公元195年,也就是建安年号的前一年了。这样看来,我是从2017年穿到了东汉末年公元195年,我的名字由‘王大同’成了“天下”这么个古怪的名字。而我的身份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和袁绍的女儿扯上关系?......不成,我还是得问问她两。”
“袁姑娘,小环,我有好些事不太记得了,你们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么?”王大同一边看向她们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额头“戏得做足了,我可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天下’。穿帮了可就要嗝屁着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又为何浑身上下都布满疼痛?有太多太多的疑问,环绕着我。”
“什么袁姑娘,不是让你喊我小字么?”袁馨突的从床边站了起来,有些失落的看着王大同,忽地又坐下说道:“算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我,我不跟你不计较了。我和小环你已经都知道了,你呢,本名是张天下,原是田丰先生的养子。于四年前呢,我爹景仰先生高才,于是拜先生为冀州别驾。然后你又被我爹相中,让你随袁家私塾读书,赐姓袁。也因此你成了我二哥的伴读,挚友。我爹有三子一女,我大哥袁谭,二哥袁熙,然后是我,最后四弟袁尚。”
“纳尼?闹半天,我是个书童?而我的养父竟然是袁绍两大谋士之一的田丰?而且,我是袁熙的伴读,也就是说,跟袁熙年岁相近?袁熙呢,袁熙多大了?我有点糊涂了,冥冥中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想着,突然眼睛一阵剧痛。王大同疼的惊得叫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二女吓坏了,忙近前巡查。王大同此时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双目欲裂。两个姑娘顿时也六神无主起来。
好一会儿,双眼不那么疼了。王大同幽幽的睁开双眼,但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他的视野不再模糊,而是分外清晰。眼前的两个美人,近前的粉色和白色的服饰相间,头上几处明晃晃的金色发簪,显得秀气不凡;稍远的青绿纱衣,发髻成环,也是秀色可餐。但其实,这已不是重点。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清楚的看到了她们各自身旁的四个白色的印记,而且印记分明用隶书所标记,分别是:统帅、武力、智力和政治,而且旁边都各有数字。轰!这一刻,王大同是彻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