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们出去!少爷正在修炼!”
“什么少爷,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人都已经废了还修炼什么,浪费资源。快让那个废物把这个月的月例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好看!”
院门口先是传来了少女带有哭腔的无助乞求,紧接着就传来不断推搡有人跌倒的声音。房间内,易满身着一袭简练的黑色练功服,收功而立,皱着眉头来到屋外。
小院门口一个穿着朴素白裙,瘦瘦巴巴的少女跌倒在地上。虽然脸上沾上了污渍,却不掩倾城姿色,尽管被两个家仆推倒在地,却也倔强的拦在门口,张开双手不让这些人打扰到自家少爷修炼。
“哟,终于肯出来了,快把这个月刚月例交上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少~爷~”
家仆故意把少爷两个字拉长,双手摆弄着拳头,赤裸裸的羞辱。
易满不为所动,走上前去扶起跌倒在地的少女。
“灵儿,受伤没?”
“少爷,他们非要闯,灵儿拦不住!”
少女带着委屈的哭腔,眼泪盈满眼眶,却坚持没让泪水流下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易满暗生愧疚,都怪自己被废牵连了她。
“不怪你,灵儿,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到旁边休息一下,我来替你报仇。”
“报仇?就凭你这个废物?赶紧把月例交上来,少废话!”
两个家仆仍然不断叫嚣着。
“聒噪!”
易满将少女扶起来站到一边,转过身来,电光火石之间,如同一阵风冲到两个家仆面前,砰砰两拳将两个叫嚣的家仆打飞出去,跌落在院门石阶前。两个家仆捂住胸口,一时竟爬不起来了。
“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想要试探就自己亲自来,别派你们这种废物来送死。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哟,这是怎么回事?满少爷,张三和王麻子怎么招惹您啦?”
府上管家易四喜带着两个家仆突然出现在院外,见状疑惑的问起来。
“四喜丸子!别装了。记住,在这个家,我是主,你们是仆,就算我打死你们也不会有什么事。如果想试探就让你背后的主子亲自来,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好自为之!”
少年身材不算魁梧,站在那里却自有一番高山屹立般的感觉,让少女感觉到一阵安全感。
“满少爷哪里话,我这不是听见有动静才过来看看嘛。谁不知道满少爷您是咱们易家的修炼“天才”,小的哪敢嘛。”
易四喜嘴上应付着,又转头看向两位家仆。
“两个废物,还不赶紧滚,在这碍着满少爷眼吗?”
“是是,我们这就滚。”
张三和王麻子赶紧挣扎着向院外爬去。
“我让你们滚了吗?哪只手推的灵儿,给我掰断再走!”
易满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二人。
“这。。。”
张三和王麻子面面相觑,眼神不由瞄向易四喜。
“怎么?还想让我亲自动手不成?”
少年声音拔高,语气发冷,不怒自威。
易四喜连忙向张三和王麻子使眼色。
“哪里话,这个怎么敢劳烦您呢。”
“还不赶紧?没听见满少爷的话吗?”
眼见已无退路,张三和王麻子对视一眼,心一横,将右手摔向石阶。
只听两声惨叫,两人的手腕已经垂了下来,没有三五个月显然是好不了了。两人惨兮兮的耷拉着手腕,目光瞄向易四喜,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暗自后悔不该财迷心窍。
“灵儿,你看这样满意不?”
“我没事,让他们走吧,少爷。”
天性善良的易灵儿看见两人惨状还是于心不忍,浑然忘记了前面是谁把她推搡在地上。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易满横眉冷对,身躯挺立,面对几个成年家仆丝毫不惧,颇具英气。
“是,是!”
几个人在易四喜的带领下灰溜溜的离开了小院。只留下二人和满是狼藉的小院。
“还是需要实力啊!”
易满在心中叹息。
两人一起收拾好小院,易灵儿给易满倒了一杯茶,两人坐在桌前,房间虽然很空荡,却因两人的存在显得多了几分温暖。
“灵儿,记得你刚被爹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黄毛丫头呢,如今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三年前我意外受伤,修炼再没任何效果。大长老一派步步紧逼,你跟着我也只能受苦。你看要不要我跟爷爷说说,让你留在他身边。”
“不!灵儿哪也不去,少爷去哪儿我去哪儿!除非少爷不要我了!”
被家仆欺负都忍住没有掉下眼泪的少女,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刚洗净的小脸梨花带雨,又成了小花猫。
“不哭不哭,怎么会不要灵儿呢,灵儿这么漂亮这么乖,喜欢还来不及呢!”
挽过易灵儿的手,将她的小脑袋抱在胸前,轻抚着少女的青丝,易满对实力的渴求却更加旺盛。
夜凉如水,少年在后山一块顽石之上盘膝而坐,面朝银月,食指微捻,手心向上。
虽然三年来一直没有在丹田凝聚出一缕斗气,少年仍然在不断修炼,不断地运行周天凝聚斗气。然而斗气虽然凝聚速度比之三年前更快,却在即将于丹田凝聚时,诡异的消失于胸口。
一切努力白费,
三年了,
难道我真的要当一辈子废物吗?
不!我不甘心!
我还要去找父亲,我还没见过母亲长什么样。如果甘心做一辈子废物,如何对得起父亲当年的教导。
再来!
少年再次坐定,重新运行起周天,在斗气将要消失在胸口时强行凝聚压缩涌向丹田,最终经脉不堪重负,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易满正准备重新运行周天,却没注意到有一滴鲜血沾到了胸口的指环上泛起奇妙的微光。
那是从小佩戴的指环,是父亲留下的唯一物品,因为年幼手指戴上有些大,做成了项链戴在了身上。
易满鼓起勇气,再次运转周天,但是经脉已经受损,不到半个周天就失败了。
果然还是不行啊!
易满无奈叹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回去。
“就这么放弃了吗?”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道充满魅惑的声音,把易满吓了一跳。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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