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前面说的神种,那是什么?”
交代完易满,木容嫣总算想起了神种的事,立马开口问道。
于是易满将神种的事又给木容嫣和易鼎天讲述了一遍,然后看向青龙,征询道。
“孟章大人,我说的这些对吗?”
“基本属实!神种其实是一种原神的印记,上面附带有规则之力,能够帮助接种之人更好的感悟规则之力,对一些人来说,神种是利大于弊的。”
青龙听完易满的讲述,客观地评价了一下。
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很多人可能究其一生也无法修炼到神境,有神种的加持却能成为子神,所谓的无法超越原神本身的境界,对他们来说根本无所谓。
“那前辈是否知道如何清除神种呢?”
“这倒是不知。我们龙族生来便是神境,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帝境。这一点跟你们人类不一样,所以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
易满本以为能从青龙这里获得一些清除神种的办法,却忽略了龙族跟原神还是有所不同,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神种只是能够潜移默化地让接种者对原神产生崇拜,也没有那么容易轻易控制一个人。只要你们注意不要让那些灵魂之力壮大起来,威胁应该也不大。”
青龙见易满眉头微蹙,又接着解释了两句,顿时让易满放心不少。
“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将神种的事情说清楚了,木容嫣才缓缓开口。
“您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您们啊。不过,呃……还真有点事。”
易满连忙讨好地凑到木容嫣身边,大言不惭地说着,然后话锋一转,惹来木容嫣好大一个白眼。
接着易满将易灵儿的事告诉了木容嫣,然后认真说道。
“我不能让灵儿一个人面对这些,特地来跟您们辞行的。”
易满有些不太敢看木容嫣的眼睛,刚答应了木容嫣没有下次,这下又要出去冒险,以木容嫣的性格恐怕要发飙。
然而易满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咆哮,而是木容嫣温柔的声音,夸赞了自己一声。
“你做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母亲?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我会劈头盖脸骂你一顿吗?你是我的儿子,灵儿又何尝不是我的女儿,若是你真的敢让灵儿一个人面对这些,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刚温柔了没两句话的功夫,木容嫣又恢复了自己那个火爆的性格,看得易满目瞪口呆,下意识朝易鼎天望去,却见易鼎天摊摊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呃呃……孩儿知道了。”
“嗯,知道了就快去吧!别让灵儿等久了!”
木容嫣不耐烦地挥挥手,一副恨不得易满立刻滚蛋的样子,让易满大受伤害。
“呃……好!……父亲!母亲!孩儿告辞!孟章前辈!晚辈告辞!”
易满连忙告辞,立刻离开了冰灵洞。
待易满离开后,刚还趾高气扬的木容嫣顿时愁容满面,神情低落了下去,一副担忧的样子。
“放心吧,小满他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何况还有海老陪着的。”
熟知自己妻子的性格,易鼎天当即将木容嫣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慰着。
一旁地青龙有些腻歪地看了二人一眼,默默地回到自己的老巢沉睡。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害怕!”
木容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她的内心远不如刚才在易满面前表现得那样豁达。
易满如今的身份是阴阳圣君的传人,又杀了秦家麒麟子,这会儿前去中洲,无异于以身犯险,羊入虎口。
“没事的!没事的!”
易鼎天知道木容嫣只是需要一些安慰,很好地扮演着一个倾听的丈夫。
“夏前辈,您怎么来了?”
刚走出冰灵洞,除了木海以外,易满却是见到了一个久违的面孔,正是青云帝国的云威大将军——夏秋。
当初夏秋被九天所擒,等到青云帝国覆灭,被易满说动,当了易满一段时间保镖,在南洲帮助了易满不少。
“呵呵,听说你要去中洲了。想着之前答应当你保镖一年,才干了半年时间,赶紧把剩下半年补上,我也好踏踏实实去修炼。”
夏秋笑呵呵的说着,拿出当初二人的约定说事,易满又何尝不明白,这只是夏秋相帮自己的一个借口,心中感动不已。
“夏老,谢谢你!”
“欸~你先别急着谢我,之前的条件可得照旧,不然我可不干。”
夏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易满摇头苦笑,这老小子还演起来了。
“您放心,咱们去中洲这短时间,这玩意儿就归你了!”
说着易满取出玄晶之魂,也不顾玄晶之魂的抗议,直接丢给了夏秋,顿时让夏秋有些受宠若惊。
一旁的木海看见玄晶之魂时眼睛一亮,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突然想明白了,难怪易满能从青云城的爆炸活下来,还能让夏秋甘愿当他的打手。
这玄晶之魂可是多少圣阶强者梦寐以求的东西,而这夏秋一年多时间就从七星斗尊达到了如今的半圣之境,恐怕有一大半都是玄晶之魂的功劳。
“这可使不得,老夫命格可没你硬,担不起这玩意儿。”
夏秋一副畏之如虎的模样将玄晶之魂丢给易满,生怕惹火上身。
“行吧,那您想用随时跟我说。”
易满也不扭捏,顺手将玄晶之魂收了起来,朝着木海和夏秋一抱拳,认真地说道。
“此行就麻烦二位前辈了!”
二人神色顿时一凝,也不敢再掉以轻心。
那可是卧虎藏龙的中洲,此去一行,还真不一定能平安归来。
“尽人事,听天命!”
木海念叨了一句,然后将易满一卷,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木界之外,很快来到了东洲和中洲的交界处。
看着眼前大变样的洲界,易满也是啧啧称奇。
之前的洲域屏障居然变成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横在两洲之间,将东洲与中州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