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陈叔放下姿态,毕竟是小静带过来的人,而且还是男朋友,他总不能赶别人走吧!”
“他们夫妻都是看着小静长大的,也都把小静当成亲生女儿对待,所以难得见到小静的男朋友,总得要试探一下!”
“自古以来丑媳妇都还要见公婆,所以女方至亲之人自然也要见一见,甚至了解一下什么人能够把小静这等黄花大闺女给诓走,如果人品不行,他们哪怕不是小静的亲生父母,也坚决不答应!”
“你好,陈叔,我是宁静的男朋友,凌云!”
“凌云之志的凌,凌云之志的云!”
“好,好!”
“好一个凌云之志,身残志坚,不卑不亢,很不错,小伙子!”
“陈叔看着坐落在轮椅上的凌云,感觉凌云身上环绕着一股傲然一切的气息,猜测凌云以后必定是人中之龙的人物,虽然不知道现在为何要坐着轮椅的关系,但,看凌云面色,三庭位置,无一不彰显着霸王之气!”
“小静有福气了啊!”
“他心里想着!”
“同时心里也默念,看你自己究竟能走多远了,如果能走到最后并且把小静娶走那是他最想看到的,但要是半路夭折了,那可就苦了小静了!”
“只是这一切还是得看你自己,没有人能帮助你!”
“谢谢陈叔!”
“凌云对于陈叔这番看待自己并给予自己多高的评价表示感谢!”
“你们两年轻人先聊,我去炒两个菜!”
“陈叔说道!”
“不用麻烦,陈叔,我们吃云吞就行!”
“宁静不想陈叔那么辛苦对其说道!”
“哈!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你陈叔还能亏待你不成,再说了,你这不是带了男朋友过来了吗,怎么?要教陈叔如何做人做事?”
“陈叔没好气的教育道!”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叔!”
“我怕吃不完!”
“宁静不敢与陈叔反驳,她最敬重长辈了,陈叔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而且她从小吃着云吞长大,基本每天都吃,所以陈叔已然成为她父母之外第二亲的存在,干爹干娘都不为过!”
“嗨!”
“这有啥吃不完的,吃不完我们老两口可以晚上吃,没有铺张浪费的说法,再说了,从小就教你,做人不能心胸狭隘,你带男朋友过来,总不可能就吃个云吞吧,我没有邀请凌云回家大摆宴席什么,比起这个已经算好的了,炒两个菜而已!”
“来者是客,况且这个客还不是一般的客!”
“陈叔叙说着!”
“知道了啦,陈叔!”
“宁静只能接受陈叔的好意了,没办法,陈叔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跟他对着干,那么他能跟你说教一天!”
“教育的老师都没有这个耐心与文采,在陈叔面前也只能自愧不如!”
“老婆子,我去炒几个菜,这里交给你了!”
“陈叔转头对着还在包云吞的妻子说道!”
“去吧,老头子,多炒几个,别搞得我们亏待人家似的!”
“白姨不假思索的回答!”
“凌云和宁静一听,宁静还好,毕竟知道白姨和陈叔的待客之道,但是凌不了解?”
“凌云脱口而出!”
“太客气了吧!”
“诶,小伙子,你叫凌云是吧!”
“白姨停顿手中的事情,望向凌云说道!”
“是的,白姨!”
“凌云从中感受到白姨似乎有话要说,他洗耳恭听!”
“这你有所不知了,我们老两口啊,别的没有,做人做事讲究的是实实在在,就像小静带你过来这件事,出于礼貌,我们肯定是百般相迎,出于教养,我们肯定当作自己人呵护对待,并且给予我们最好的去招待你们,毕竟热情好客是祖国传统以来的优良美德,我们也是秉承着这份善良去坚守自己心中的那份执念……”
“我们对事不对人,哪怕今天小静带来的不是你,是别人,我们待客之道也是一样的,把我们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们!”
“……”
“白姨仿佛对凌云阐述了一个世纪那般,久久不停歇!”
“道德经的种种心得都给罗列出来,有关做人做事的原则问题!”
“宁静在一旁听着,已经成为了习惯,家常便饭!”
“但……”
“凌云初听还好,在听就有点头疼了,他读的书少,什么道德经不道德经的,他压根没接触过,但是凌云自认为自己做人有自己的一套,做事也一样!”
“白姨还想继续说……”
“陈叔就从里面端出来了刚出锅的菜系!”
“来来回回陆陆续续的端出冒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由于不知道凌云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他做了不一样的改变,比如有辣的,有不辣的等!”
“小静这丫头也不挑,他们老两口也是,什么口味都能吃!”
“宾客至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凌云打心底感谢陈叔,要不是陈叔已经做好了饭菜,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虽然他对长辈也很尊重,特别是宁静的长辈,但是,这种教不停的,呃……怎么说呢?也还好吧,毕竟,白姨也是为凌云好,或许她并不了解凌云这个人,所以担心凌云是不是什么不良少年,拿着她那一套去说服这些年轻人!”
“小静,快带凌云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老婆子,云吞煮好没!”
“陈叔端完最后一道菜上桌,对着小静说道,而后回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并对其说!”
“知道了,就你话多,云吞这事还需要你操心,你做好自己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白姨没好气的指责道!”
“这不是问一下嘛?怕你又跟人家唠叨你那一套,忘记时间罢了,你还怼起我来了,有外人在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陈叔也是极力反驳道!”
“他与自己的妻子整天嘴上不来上那么几句互相怼一下,都觉得对方是否感情淡了,不想过了!”
“并非如此,他们这样子反而感情也还可以,但给外人的感觉他们不合而已,这是他的家事,又岂是外人不明所以评头论足的!”
“宁静和凌云正要去洗手,又听到白姨和陈叔又怼起来了!”
“凌云哥哥,白姨他们就这样的,整天都要吵上那么几句,不吵都不舒服,只要不闹到离婚,这都不算什么,以后你会习惯的!”
“宁静对此一脸无奈的和凌云哥哥诉说着,她在这一块已经领教过了的,所以提前给凌云哥哥打预防针,以防凌云哥哥因此不满!”
“凌云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他对白姨刚刚的那一套教育很是赞同,很多点他自己自认为就是这种性格,不谋而合的存在,有些他不理解,或许是白姨年长的关系,社会阅历丰富,他接触不到不懂的转变也很正常,就是一下子全部听完有点头疼……”
“反正他在面对长辈的时候,只要认准一点就行,绝对不能和长辈顶嘴等不尊重的行为话语动作这些……”
“宁静带着凌云哥哥来到后面,这里有一个洗手池,专门用来洗,来店内堂食客人留下的餐具!”
“宁静和凌云简单把手洗干净回来到餐桌上!”
“此时白姨也端着一大盆云吞正漫步过来,用的还是陶瓷,汤水很足,不管溢不溢出来都会有点烫手!”
“在餐桌上准备餐具的陈叔见此一幕,他的心顿时提高到了嗓子眼!”
“丢下餐具,赶忙来到妻子的身边,双手接过她端着的陶瓷盆,并对其说道,老婆子,你看你,又来这一出,上次的教训还没长够,是不是!”
“怎么回事?”
“凌云看到陈叔冲过去的这一幕,询问宁静道!”
“哦,凌云哥哥说这个啊!”
“我也是听陈叔和我说过,当时的情况好像也是这样,白姨把煮好的云吞用一个盆那样大的陶瓷乘放,然后她自己端上桌,云吞加上那快溢满滚烫的汤水,在前往餐桌的这几步路上,不小心汤水溢出来一些,把白姨的手给烫到了一点,紧接着那装满汤水云吞的陶瓷盆应声而掉,后面还像只是轻微的烫伤而已!”
“陈叔当时也是胆战心惊,还差点因此失去白姨,总之,后来,再也没让白姨这样过!”
“可能是今天白姨心情比较好的原因,导致她自己都忘记了这件事!”
“宁静把自己知道的都跟凌云哥哥讲述!”
“凌云连连点头,看来真如宁静所说,两人虽然经常嘴上干架,但其实都很爱着对方,一些危险的事作为男人的一方挺身而出,体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夫妻之情!”
“白姨双手的陶瓷盆被丈夫所接过,她的心微微触动,虽然夫妻俩年岁已高,但是这种不经意的关心不管是谁对谁,她相信,两人深厚的感情奠定了是否一生挚爱,直到老死!”
“宁静望着陈叔对待白姨的这一幕,打心里羡慕他们的感情,虽然平常老是拌嘴,但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打是亲,骂是爱!”
“她内心突然憧憬这种感情起来,和凌云哥哥的在这个年纪的日常生活!”
“虽然现在想这些还有点早,但她就是要想,你管我,略略略……”
“白姨望着丈夫对他说出了一句关心的话语来,小心烫,你慢点!”
“陈叔心里明白自己的妻子只是因为生活的无趣,心里的烦躁,所以她才会整天和他对嘴,但他乐得其所,如果自己的妻子不和自己吵吵闹闹啥的,那还叫夫妻吗!”
“眼下被自己的妻子关心着,他内心要说没有一点点起伏,那都是骗人的,多少年了,自己的妻子从来都是和他打打闹闹,一些关心的话语也不会当面说出来的那种,像今天这种情况也算是结婚这么多年以来的头一次!”
“好的,老婆,我会小心的!”
“陈叔说罢,慢慢的端了过去!”
“陈叔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经历的铁打的风波人生,手上的茧子都不知道几层了,这点温度还不至于说烫到他的手!”
“倒是他的这句老婆,引得白姨心花怒放!”
“死鬼!”
“白姨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内人喊自己老婆,她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经常喊她老婆子都喊习惯了,现在再次听到他喊自己老婆,她内心别提多开心,心里埋怨死鬼两字,但是表情终究忍不住的浮现出一抹看似不经意的笑容来!”
“陈叔肯定没看见,他背着她!”
“凌云和宁静可看到这一幕,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内心也不免替他们开心!”
“陈叔端上来云吞后,见两人在那偷偷的笑,他不解道!”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笑的那么灿烂,不妨说出来让我们也笑一笑!”
“宁静见陈叔撞在自己的枪口上来,她哪有不便的说法!”
“陈叔,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宁静给予了一个陈叔都看不懂的微笑,只有凌云知道怎么回事,毕竟这是他们两一起听到看到的!”
“虽然陈叔看不明白小静的笑容,但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等着他!”
“他赶忙制止道,还是别了,我不爱听!”
“陈叔义正严辞的拒绝,生怕小静想说自己什么丢脸的事,当个饭前笑话的话,那他这个老脸还要不要的嘞!”
“哎呀!”
“陈叔竟然拒绝了呀!”
“看来白姨的事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嘛!”
“宁静那无所谓的态度,以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陈叔听到了都为之咂舌!”
“哈!”
“你说什么!”
“你白姨的事?”
“陈叔听到居然是自己内人的事,他有心想问小静,却在这时……”
“白姨回来到了跟前,白姨刚刚已经去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确保不会起水泡后才堪堪结束!”
“她一回来就见到几人在攀谈着什么,她一副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在聊什么,不妨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