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绛靠近之际,云令政骤然伸手。
身子失控,天旋地转。
南绛下意识的就抓紧眼前的手,整个人直愣愣的跌坐在了他腿上。
云令政也在同时,拥紧了差一点掉下去的南绛:“没见过有外室这么自在的,想要什么就来伸手,半点不用付出。我库房里面的那些东西你说调就调,甚至还拿了我的令牌去调遣西洲的医药。我带到大周的东西,你也很不客气,你到底是我养的外室,还是我供的祖宗?”
南绛挣扎了两下:“是你非要我做你外室的!”
又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跑着来做的。
是他逼迫的!
“而且我都没有怪你言而无信,先前说跟婴妹在一起的,你又不愿意了!”月事来,南绛今天火大的很,而且还有些委屈,看云令政不敢把她怎么样也不能,就开始往他底线上挪踩了。
云令政嗤笑:“你果然笨的与众不同,让我连猜都猜不到,你下一步要犯什么傻来害我。”
南绛挣扎起来:“放开我!是你……”
“这些我都不同你计较。”云令政抬手就捏住南绛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但你开口来求,总归,要让我在你身上讨到点好处方才可以。”
南绛蹙眉,刚开口问:“什么好处……唔……”
最后一个字,被吞没。
南绛的脑中瞬间闪现出一道白光,眼前所有尽数虚无。
他的唇有些凉,整个人身子贴紧她,要感受她身上的每一寸柔软。
没有同先前那样含着咬着,一点点的勾弄。
反而像是惩罚一样,咬的南绛疼起来。
她被他含着,受不住的小声的嘤嘤。
几乎是同时,云令政放开她,粗重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南绛身上,南绛平白的颤了颤。
云令政不知南绛的身子早就已经归了他了,只以为她还是初次。
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多多少少,他重视着彼此的第一次。
亦想要让胆小的小女人,先喜欢上成年男女之间的情事。
做的,只有撩拨跟揉弄,还有严丝合缝的爱抚。
扣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后背,云令政将她整个人像是抱孩子一样抱起来,他仰头看她,抵着她的心口哑声吩咐:“把腿分开,坐到我怀里来。”
南绛本来就是个柔软的性子,这会儿已经晕乎乎的。
她分开腿,面对面而坐。
云令政看着她这会儿懵懂的像是一只幼兽,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向自己:“南绛。”
南绛的神思渐渐从哪濒临灭顶的情潮之中清醒,瞧着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跨坐在了云令政的身上,一时羞的厉害,想要下去,却没了力气。
云令政垂眸看着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的瘫在她怀里,难抵情欲的样子,娇的差一点折断他的理智。
“下次求我办事,躺倒我怀里撒撒娇更有效,而不是用你那拙劣的方法。”声音带了一抹压抑,性感的不成样子,混杂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随着气息,钻入南绛的耳膜。
他轻咬着南绛的脖颈,轻轻磨着她的身子。
明明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可是她的所有感官,还是被强行催起。
“不……不行,好麻,好奇怪。”南绛声音软糯的厉害,手指都没了力气。
比起马上得到,云令政更爱这样的折磨。
他难受,南绛也不好过,但是却又失控的变了一个样,南绛最为私密的样子,在他眼前,也只在他眼前,他得到了另一种满足。
男人的劣根性,也此时此刻,在南绛面前,尽数展露无遗:“乖,那不是麻,那是舒服。”
等探到她动情到最顶之时,云令政堪堪停下手,快速将她抱起,放在了椅子里。
她本就柔弱瘦小一只,如今软软的一小团,窝在太师椅,且被云令政爱抚揉弄的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是要融在太师椅里。
“唔?”南绛仰头,眼里懵懂的厉害。
云令政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绯红的南绛。
他的身子快成一泓水,他知道她有多动情。
看着她软软的坐在自己用过的椅子里,他很想要继续,很想要深入。
天底下,多的是男人在女人月事的时候还索取的。
但在失控的关键时候,云令政却堪堪停下。
从未有过的伸手摸了摸南绛的头发,用披风将她盖起来:“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南绛诧异的看着云令政:“你……你要走吗?”
那……那她怎么办呀?
她现在不知怎么了,身上变得很奇怪。
怎么才能平息下去?
她不会,她不懂。
她没有经历过,更不知道这股情潮是怎么回事。
云令政知道,但架不住他故意为之,装不知道:“嗯,你不是想要请九爷去见那人吗,怎么了,不想让我去,还是想要我继续?”
南绛想说她不知怎么回事,有些难受,有些怪异。
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以为云令政也不知,毕竟这身子是她自己的,他一个男人懂什么?
云令政又不是她。
“没有……我……我等会儿回去。”
看着云令政走,南绛脑海里,都是他转身时的那个笑。
极有深意。
“他……他笑什么呢?”南绛咬唇,忽然觉得舌尖有些痛。
隐约间想起方才,恍惚间天地无物。
她忍不住的脸色发烫,感觉越发奇怪。
“不……不能想了,南绛你没出息!”南绛情动的声音闷闷的,甜软的不像话。
云令政在门外听见,眉眼间,是笑意。
他的性子,本应该直接进去告诉南绛她这是为什么。
可是想着南绛的脾性,最好得徐徐缓缓而来,让她尝到甜头。
“让小厨房准备些红糖水跟鸡蛋,送去书房。”
亲随以为云令政是要责问他没有阻拦南绛的。
可又听云令政开口:“往后直接带她从正门进来,不必鬼祟躲藏,也不必刻意,若是暴露了,那就由着暴露。”
养个一个女人,也只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怎么会在乎这样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