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露出这么多破绽,面他这个三阶武者的突然袭击,不可能来的及做出任何反应。
黑袍卫衣男子就好像早就预判到,这个豁牙的男子会急不可耐的向扑过来进行突袭。
浑身露出破绽,也是为了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来让他先远离挟持的人质。
本来他还想先通过言语来激怒他,没想到他一上来就按耐不住了。
豁牙男子被黑袍卫衣男子一脚实打实的踹到他小腹上,直接将他他踹飞狠狠的撞到了墙上,露出一副凌空的表情。
赵真颉在小腹受到踹击,跟撞击在墙上的双重打击下,猛的咯出出了一口血来。
还好他也拥有相当于三阶武者的实力,不然就凭这一击,他就得倒头昏迷过去。
黑袍卫衣男,对豁牙男子的抗击打实力也有一个错误的预判,本来还想一击制敌的,可没想到对方受了他重重的一脚竟然还清醒。
豁牙男子赵真颉感受着身体产生的剧痛,让他手紧握的小刀也随机脱手而出,甩飞掉到了地上,发出哐当的金属碰撞声。
被绑住的女子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没想到这个豁牙男子会猛的跳起来,反应过来刚想向黑袍卫衣男提醒。
这可是她获救的最后一根稻草,要是对方不敌豁牙男子,对于悬赏犯的他,肯定不会放过他。
见对方被看起来瘦弱的黑袍卫衣男一击踢飞,手中的刀也掉了,她顿时如释重负,从新看到希望的她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哗的流了出来。
自她被这个恶人囚禁以来,每哭一次,就会被对方打一次,她早就不敢在他的面前哭出来,每次都是强忍着泪水。
黑袍卫衣男看着流着血的女子,他快步上前径直走向被囚禁绑在床上的女子,想要先帮她止血,避免对方出血过多而嗝屁。
赵真颉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此时的他扶着墙边颤颤巍巍的扶就要站起来,想要向黑袍卫衣男继续袭击而去。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赵真颉状若癫狂的朝着黑袍卫衣男怒喊着。
黑袍卫衣男见状,快速简单的帮女子绑住了流血的手腕,便越过床迅速走到了赵真颉面前,将一双黑色手套的双手从口袋掏出戴上,然后一把抓住赵真颉的双手手腕然后用擒拿手用力一掰。
赵真颉的双手手关节顿时发出了关节错位的声音。
咔嚓!
“啊!”
还没恢复过来的赵真颉,就这么被黑袍衣男突如其来的袭击给一下卸掉了两跟胳膊,瞬间产生的剧痛让他面部极度扭曲起来,随即痛苦的尖叫了起来。
床上被绑着的女子也被黑袍卫衣男的突然动作给猛的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她想想就觉得豁牙男子很痛,不过她并不同情他,甚至想要对方给她所造成的伤害十倍奉还,当然她也只能想想。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啊?”黑袍卫衣男冷笑出声讥讽道。
对于这种穷凶极恶的悬赏犯,他从来都不会手软,戴上手套,只是为了不留下自己的把柄。
面对黑黑袍卫衣男的讥讽,赵真颉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双手关节刚被对方卸掉了,这还怎么动手。
还没等他在双手脱臼的剧痛中回过神来,他的右脚脚腕也被面前的黑袍卫衣男一脚狠狠踹了一下,也随即脱臼了起来。
咔!
不等豁牙男子赵真颉继续痛苦的叫喊,黑袍卫衣男已经快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赵真颉双手关节和右脚脚腕都被废了,从没感受过的巨大痛楚让他身体有些抽搐,额头冷汗直冒,面部扭曲,双目圆瞪。
他也没想到对方出手这么狠厉,直接废掉他的双手和右脚,这样他是想跑都跑不了。
黑袍卫衣男不给赵真颉任何喘息的机会,掐着他的嘴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就好像拎小鸡一样,看着他痛苦并恐惧的模样笑了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自己变成猎物的感觉如何?有没有想起自己害过的人,他们可比你现在遭受的痛苦要痛苦的多。”
赵真颉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不过有时会做噩梦才是真的,现在的他的确跟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一样无力,连反抗都做不到。
“你…,你不能杀我。”赵真颉口口中溢血,强忍着疼痛,用声带嗯嗯的发出声音提醒道:“杀了我,你会也会被治安者审判的。”
赵真颉听着黑袍卫衣男的话,生怕对方会,以为他是要为谁向他报仇,所以才出手这么狠。
就算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也怕死,他的声音发颤,此时他也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存在,恐惧感也油然而生。
“放心,我要杀你,哪会跟你在这废话。”黑袍卫衣男另一只手用力拍拍他的脸。
豁牙男子盯着卫衣男眼睛里的眼睛,作为手上有命案的他,清楚的能知道对方绝对不是普通的赏金猎人。
可能对方手上沾染的鲜血不比他少,看着她那冷漠的眼神,他十分相信对方要是真的要杀他,绝对不会让他留一口气。
“有时候活着才能偿还罪孽,死反而太便宜你了。”黑袍卫衣男没有任何感情盯着他继续道。
“咕噜!”豁牙男子赵真颉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的束手就擒,脑袋飞速的旋转,想要想一个办法快速逃离这里。
对方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经验老练,这才一会儿,他就完全被控制住,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现在的他也顾不得太多,一旦被治安者抓住,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强忍着疼痛,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观察周围的环境,想要趁治安者来到之前,找到逃出去的方法。
他现在想要从面前这个黑袍卫衣男的手上逃离,只能说非常困难,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绝境的时刻。
以前的他也遇到过追捕,受过伤,甚至层被枪打中过,不过都让他逃走了。
目前的他所面对的一只脚废了,双手也被废了,只能一只脚逃走,这样肯定逃不了多远,可以一有动静就会被这个黑袍卫衣男给抓住,连他另一只脚给废了。
到时候他真的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到时候连爬都很困难,更别说逃走了。
黑袍卫衣男看着豁牙男子赵真颉嘴角溢出的血,快要从手套流到他的手臂衣服上,随即猛的将他重重的扔到地上,然后甩了甩手套上的血迹,一脸嫌弃的说了句:“给我安静的呆着,再有多余的动作,你的第二第三条腿也一并给废了。”
说完,黑袍卫衣男便走到床边,便帮脸色苍白的女子给解开塞住嘴巴的东西。
“谢谢!”
“谢谢!”
“谢谢!”
虽然女子刚开始也被黑袍卫衣男凶狠手段吓到了,生怕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不利,见对方开始解救她还是由衷的感谢,流血过多的她有气无力的抽泣着。
黑袍卫衣男并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帮她解开了绳索,随后向房间外走了出去。
女子见状,扭头看了一眼躺坐在地上,看着半死不活的豁牙男子赵真颉,充满着憎恨和害怕,对于憎恨,恐惧依旧占据上风,马上有气无力的想要跟上去。
她可不知道异这个歹徒,会不会不顾身上的伤,然后再起来伤害她,显然跟在那个神秘的黑袍卫衣男的身边更加安全。
豁牙男子赵真颉,看着黑袍卫衣男和女子的离开,咬牙切齿起来,心中很是不甘心。
他想要站起身来,就算只剩一直脚,他也不想落到治安者手中,受到制裁。
这里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旁边租户的不满,特别是男子的惨叫声。
就在黑袍卫衣男将要出去的时候,就有一个男子,走到门外,还有别的租户好奇的开门探出头来。
走到门外的男子,看到穿着口罩和手套的黑袍卫衣男,还有身上有些的女子出来,以为他是坏人。
“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租户男子战战兢兢的伸手,想要阻拦黑袍卫衣男,然后对后面的女子关心的询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治安者过来?”
黑袍卫衣男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有些见怪不怪了,随即伸出手腕,看了看手中的手表,在心里默默的计时着。
“十!”
“九!”
“八!”
……
“一!”
“零!”
“不是的!”女子见状,刚想上来有气无力的向对方解释,治安者便在黑袍卫衣男的计算中冲了上来。
他在装作快递员拖延时间开锁之前,已经在外面透过窗户确认了赵真颉的样子,早就通知了治安者。
要不是见对方要对里面的人下手,他也不会开锁闯进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是他在灵气复苏之后获得的一种神奇能力,他称之为精密演算。
其实他甚至不算一个合格的武者,只能算是一个靠后期锻炼,还算不错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