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魔法阵覆盖的所有人,全部抬头看着无数坠落的金色火球。
眼神里的绝望,显露无疑。
流星火雨;
在第二大陆的时候,属于极度稀缺的神技,偶尔出现,都会被迅速带入第三大陆;
在第三大陆的时候,这个技能有了内功的加持,才真正的算是跟其余技能拉开距离。
可控的范围让这个技能成为法师目前的最强技能。
但是慕天枢所不知道的是,
第三大陆属于虚拟映照现实的第一媒介大陆,在这里虚拟和现实相互映照,
可以说第三大陆不过是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的大陆。
但是万界神域乃是真正的现实超凡界域。
在这里除了虚渊规则下的万界通天塔,没有场景无法破坏的说法。
所以技能的威力在这里不再是单单的一道数据那么简单。
一开始进入万界神域的人也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雷霆区的沙巴克行会微笑棺木前会长之一,
罗管事在一次利益争夺中,连续3记覆盖方圆十里的流星火雨,直接终结了所有对雷霆区有其余想法的人。
这是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个技能在万界神域中火力全开时候的威力。
而3记流星火雨之后,方圆十里寸草不生,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所有人争夺的物品,连同其所在的村庄皆是被付之一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学了流星火雨的法师就被人冠上了禁法的称号。
一个会禁咒的法师。
而在这一次利益争夺战之中,同时有两人堪称这一战的闪耀双子星。
其一就是用流星火雨毁天灭地的罗管事,
剩下的则是强杀魔渊阵营前十的沙巴克城主之一的云霄不夜城玩家;萧天龙。
虽然萧天龙有偷袭的成分在内,但是那道开天斩斩出的绵延上千米的裂缝至今还在原地。
无论过程如何,结局就是萧天龙斩了魔渊前十的城主,这个功绩是抹不掉的。
慕天枢刚刚进入第三大陆都不久,对万界神域更是半点不知,
自然不知道这些消息,也就无从得知这些技能的威力了。
不过很快慕天枢就多少知道一些了。
就在无数的金色火球落地的瞬间,
毫无准备的慕天枢苏酥还有阿大三人,被忽然而来的剧烈震动吓了一跳。
就算是已经开始退开的人员,也有很多被吓的不轻。
突如其来的异象让慕天枢脸上的从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意外、惊讶和震惊。
流星火雨结束之后,毫无意外,技能当中的几人无一幸免。
此时周围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之中,倒是没有人发现慕天枢脸上的神情。
慕天枢震惊的是,流星火雨对现实场景造成的破坏和伤害。
其余人震惊的则是,一个流星火雨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要知道就算是早已成名的罗管事,那也是连续三记流星火雨,才完成清场。
虽说慕天枢的敌人只是一些万界神域中的小混混。
但是这样的结果就已经足以让人惊掉下巴了。
“秒...秒了?”
不知道是谁开口说的这句话,但是其余人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开始慢慢回过神。
然后看向慕天枢的眼神里面,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敬畏。
所幸之前大家也被慕天枢忽然用出来的流星火雨吓了一跳,倒是没人看见当时慕天枢惊讶的样子。
慕天枢三人看着被火焰炙烤的皲裂的大地。
几件装备躺在地上,表面不时的闪过一层光芒,却是没有任何损伤。
其余人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捡取装备。
慕天枢肩膀上面的凰鸟轻轻飞过,把所有的物品全部拾取起来。
然后慕天枢带头走向了界城的方向,苏酥和阿大紧跟其后。
随着慕天枢的前进,围观的人群,急忙让出了一条路来,然后所有人看着慕天枢三人缓缓离去。
直到慕天枢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有人出声轻声询问;
“他的流星火雨是不是伤害强的有点过了头?”
“对啊,怎么可能是秒杀呢?”
“同感,就算这几个侠骨柔情的人不入流,但是敢打劫新人,怎么也不会是万界神域里面最底层的玩家。多少都有点东西在身上才是。”
“你们是不是脑子生锈了,没注意到重点吗?”
“???”
“重点?还有什么重点?”
“武器啊,武器。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取出过武器,也就是说,他没有使用武器,直接秒了这些人。”
“我靠,你这么说,还真是。大家有谁见过他拿出过武器吗?”
所有人都心下暗自摇头,
别说武器了,从始至终别人就只举手打了个响指,
然后剩下的人就全部被秒,无一活口了。
众人越想,就越是细思极恐。
“天...要变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然后云层就遮蔽了阳光。
等到其余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之后,原地还有10多人没有散开。
如果死亡的那些侠骨柔情区的人要是现在过来,还能认出,这几人就是自己行会里面说是要来支援自己几人的同伴。
但是这些人现在却是站在这里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小片被火焰炙烤之后,坑坑洼洼的地方。
其实这些人早就赶到这里了,
进城时是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跑路,但是出城是可以直接花钱传送过来的。
平时大家当然舍不得,但是听说有肥羊可以宰之后,
几人忍痛花了血本传送过来,还担心自己跑慢了汤都喝不上,一路上半点时间都没敢歇歇。
只是众人跑到这里之后,看见的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而是露出獠牙的绝世猛虎。
无数金色的火球,就那么在这些人的眼前簌簌落下。
当时这些人脑袋都是空的,心里唯有一个想法,
“还好我他妈跑的慢,不然现在站在里面的就是自己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自然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出头,
于是等到当事人和看热闹的都走了之后,这些人才敢聚在一起,轻轻的松了口气。